徐太嬪等人都驚到了,一臉詫異地瞪著冷落月。
“你……怎麼知道的?”趙人小聲問。
冷落月白了一眼,給了一個‘你說我怎麼知道的’眼神。這原主可是當了五年的皇后,這皇上都沒有過。還是原主給用了藥,這皇上才了的。而且據接收到的劇,在原主被打冷宮之前,除了給狗皇帝下藥的原主,他從未過這后妃中的任何一個人。雖然他也去過那些后妃的宮里,但是這狗皇帝只是跟們蓋著被子純睡覺而已。
一個男人,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的后妃在側,又是合法的,他竟然連都不,除了不舉想不到別的原因。
徐太嬪們面面相覷,心道:難怪會和別人通,生下小貓兒了,原來是因為皇上他不舉。
張肅干咽了一口,皇上他強力壯,看著不像是有病的啊!怎麼還不舉了呢?
這娘娘是做了五年皇后的,皇上行不行,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這麼大的事兒,應該也是不會瞎說的。
“那……”劉人擰著眉道,“那既然皇上他有點兒問題,不就正好驗證了那道人說的后繼無人嗎?”
“用點藥還是可以的。”冷落月磕著瓜子說。
“你下過?”徐太嬪問。
冷落月點著頭道:“我下過。”
“咳咳……”張肅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些事,不該是他一個小小的冷宮侍衛聽到的。
“可以啊你!”衛答應道,“我以前也就敢給先帝喝點兒鹿酒而已,你竟然直接給皇上下藥。”
林良人:“我也是,我以前也就敢給自己上抹點兒催的香而已。”
“我都是給先帝燉驢鞭湯。”
“我是在香爐里燃催香。”
張肅:“……”
我不該在這里,這些話不是我一個純男應該聽到的。人多了果然不好,為了爭寵還會用上一些非常之,當皇上也不容易啊!難怪先帝死的時候,這都空了。
冷落月掃視了徐太嬪們一眼,嘖嘖有聲地道:“看來大家都不簡單啊!”
徐太嬪老臉一紅,甩了一下手中的帕子道:“咱們這也不是為了能有個子嗣,后半生能好過一些嘛。”
畢竟這沒有子嗣的妃嬪,在先帝駕崩后,都是要送到皇家寺廟里去帶發修行的。不過們這些被打冷宮的罪妃又不一樣,是沒有資格進皇家寺廟的。
“反正呢!那老天降災就是假的,這皇上也不會后繼無人。”畢竟的小貓兒就是皇子。
鄭常在道:“可欽天鑒也說今年還會有災禍啊!”
“今年確實可能會有洪災,但是這跟老天降災沒關系。”冷落月道,“今年雪下得多,有大量的積雪,那雪得化吧!雪化了之后是啥?”
“水。”張肅答道。
“對啊!”冷落月接著道,“雪化了就是水,水往低流流到河里,這河里的水位就會上漲,會比往年多。然后雨季的雨再這麼一下,河水一泛濫,自然就會形洪災。”
“然后呢!洪災會引起牲畜死亡,造水源污染,人喝了臟水,自然就會生病,形病。這是一個規律,并非什麼窺破天機,皇上立誰為后也不好使。”依看來,那道人應該也是長安王找來的。
“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衛答應干咽了一口。
冷落月聳了聳肩很無所謂地道:“書讀得多,沒辦法。”
“那該如何是好?”張肅擔憂地問。這有災和病,苦難的可都是百姓。
“先防洪。”冷落月道,“清淤疏通河道,加固河堤,留意河道水位,及時疏散百姓,減人員傷亡,若是真的發生了洪災,就在水位退了后,及時清理淤泥和牲畜尸用生石灰消毒,防止病發生。很多的災難,都是可以提前預防的,預防得越好,那災難就越小。”
聽說完,孫太妃目幽幽地看著道:“皇上廢了你當真是可惜了。”
若是皇上沒有廢冷落月,絕對能為天元國最能輔佐君王的皇后。
冷落月抬了抬下道:“我也這麼覺得。”
張肅低頭沉思了片刻,抬起頭看著冷落月道:“娘娘,我可以把你說的這些寫下來,呈給皇上嗎?”他不是為了想得到皇上的賞識,也不是為了邀功,他只是不想看著百姓災。
既然這洪水能防,自然該告訴皇上,提前做好防范。
冷落月眨了眨眼道:“你隨意,我無所謂。”
“我替百姓謝謝娘娘。”張肅沖冷落月做了個長揖。
張肅下職便直接回了家,用弟弟的筆墨,將今日冷落月說的這些都寫了下來,裝進了信封里。
翌日下職時,他便揣著信封去了龍翔殿。
皇上不在殿中,他也不敢將信封給龍翔殿的侍衛,便在皇上回龍翔殿的必經之路上的等著。
等到天快黑了,終于等到了皇上坐著輦而來。
張肅壯著膽子,跪在了路中間。
見路中間跪了人,隨行的侍衛便連忙上前來驅趕。
“大膽,沒看見皇上來了嗎?還不速速離開。”侍衛厲聲呵斥。
張肅高聲道:“冷宮侍衛張肅拜見皇上。”
冷宮侍衛張肅?這不就是他上次為了鴨絨襖子召見的那個嗎?他一個小小的冷宮侍衛,也敢攔他的駕,膽子倒是不小。
城寒將手往下了,王信會意,讓抬輦的宮人,將輦放下,又沖驅趕的侍衛說:“讓他過來。”
侍衛讓開,張肅起走到輦前跪下。
城寒垂眼看著張肅的頭頂,聲音一貫冷冽地道:“你膽子倒是大,竟然敢攔朕的輦。你最好是有合適的理由,不然這后果你應該是知道的。”
張肅只覺得后脊一寒,干咽了一口,將懷中的信封拿了出來。聲音有些抖地道:“微臣攔住皇上的輦,是為了獻策的。”
“獻策?”城寒皺了皺眉,“獻什麼策?”
“應對洪災的對策。”張肅雙手托著信封舉過頭頂。
他話一落,就被一寒意給籠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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