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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安開口:“解決他們,只是第一步而已。”
白晚晴哈哈大笑:“那第二步是什麼,解決我?看來你們幾個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是你吧。”
迎面走來一個人,臉上是滲人的微笑。
但是聲音卻和那人以往的聲音不一樣。
那人很快就從甲板的二層跳下來。
他的上還背著一把狙擊槍。
他手敏捷,仿若獵豹。
連直播間的人都覺得這一幕有些悉。
白晚晴也瞬間明白。
剛剛藏匿在人群中干掉因為毒發掃的雇傭兵的人恐怕就是他。
只是……
那人很快就走到了白晚晴的跟前。
“臭剝皮,你到底在搞什麼?”
其實白晚晴的心里已經升起很大的懷疑,只是此時還是打算按兵不。
剝皮卻笑了起來。
然后他一把扯掉了臉上的人皮面,甩在旁邊,一臉嫌棄的說道:“總算解了,天天戴著這個,害我晚上做噩夢。”
當人皮面下的真容出現在所有人跟前的時候,大家幾乎都愣住了。
直播間里面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厲衍,真的是厲衍,天哪,厲影帝還活著】
【我就知道厲影帝哪那麼容易死,他可是潛伏地獄會十三年,混到黑幫高層,差點當了黑幫老大的大護法】
【厲影帝死的時候,我眼睛哭的都要瞎了,他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如果厲影帝沒死,并且看上去并沒有中槍,那我們是不是誤會白令海了?】
眾人會這麼想。
白晚晴自然也迅速反應過來。
厲衍的樣子,本不像是中過槍,也就是說哥當時的那一槍是假的,但是當時的確是鮮四濺,驚天地。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白晚晴轉頭,目直直的盯著不遠的白令海。
而此時,白令海的目也正落在的臉上。
雙目對視。
白晚晴有些不敢置信的質問:“哥,你又騙了我,是不是?”
這一局,所有人的眼都落到了白令海的上。
包括此刻就站在白令海跟前的徐大寶。
剛剛徐大寶和白晚晴的婚禮幾乎是同時的。
所以也到了換戒指的環節。
剛剛徐大寶很抗拒。
一直在默默的抵抗。
白令海抓著手的時候,用力的往后。
但是此刻,愣住。
白令海順勢就將戒指套在了徐大寶的無名指上。
徐大寶幾乎是還沒有察覺。
定定的看著白令海。
厲衍還活著。
其實早先就懷疑過。
白令海是假意投誠。
可是,他質問過。
白令海當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滿的邪氣。
而且,所有人都是眼睜睜看著他開槍殺厲衍。
一槍命中心臟,鮮四濺,導致厲衍墜海。
那樣的況下,絕無生還的可能。
因為親眼看到,所以徐大寶也相信了白令海的叛變。
但是現在,厲衍卻活生生的站在所有人跟前。
白令海只是掃了一眼滿臉驚訝的徐大寶。
然后放開徐大寶的手就朝著白晚晴的方向走過去。
白令海站在白晚晴的跟前。
白晚晴覺得他的眼神都變了。
那個一正氣,威武不屈的白令海又回來了。
“小晴,一切都結束了,收手吧。”
一句話,就給了白晚晴所要的答案。
白晚晴呵呵笑了起來:“大哥,你真是影帝啊,你演的可真好了,我竟然還真的相信了你,相信你這次拋棄一切選擇了我,真是可笑,我是你親妹妹呀,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
說到最后的時候,白晚晴已經被憤怒充斥。
“既然你們所有人都背叛我,那我們就同歸于盡好了。”
白晚晴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白晚晴笑著說道:“我警告過你們,這船上到都是炸彈,只要我按下開關,所有的定時炸彈就會瞬間炸,一起下地獄吧。”
白晚晴直接就按下了開關。
但是并沒有任何反應。
白晚晴的表一點一點的僵。
厲衍開口說道:“你這船上三十二遠程控制炸彈都被我拆了,拆了一夜,可累死我了。”
白晚晴的臉變得鐵青。
厲衍是什麼人,自然知道。
潛伏在地獄會十三年,別說拆炸彈,就是造炸彈也是小意思。
白晚晴渾發抖。
掃視著所有人。
“好啊,你們都算計我。”
最終,的目落在商嶼謙的臉上。
“所以,你昨天晚上跟我上床也都是騙局?”
一時間氣氛僵
【什麼,商總跟白惡上床了?】
【到底什麼況,商總為了拿到一些機犧牲了自己的相?】
【這也是不由己,希大家多一點包容】
【宋影后心里應該很難吧】
【男計,這場戰役竟然是靠男計獲勝,這很難評】
商嶼謙說道:“昨天晚上,那個人,不是我。”
一句話幾乎讓白晚晴瞳孔地震。
的眼中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不可能,絕不可能,那枚熏香……”
說道這兒的時候,白晚晴瞬間覺到不對勁。
昨天商嶼謙進來的時候,說過那枚熏香是管家給的。
可是那個時候管家已經不是剝皮,而是厲衍。
也就是說,他們暗中早就設計好了。
可是上的吻痕是真的,一早起來渾酸痛也是真的。
白晚晴的表變得有些瘋:“是誰?昨天晚上是誰?”
“是我。”
一個聲音從不遠傳了過來。
白晚晴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章程在眾目睽睽之中走了過來。
章程在白晚晴跟前站定:“昨天晚上的人是我。”
白晚晴不敢置信的看著章程:“所以,連你也背叛了我?”
章程連忙說道:“不,我沒有背叛你,我永遠不會背叛你,晚晴,我一直你,了十年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商嶼謙早就走了,我不放心你進屋,然后你主撲了過來,我沒有忍住…………”
章程走上前,突然遞給白晚晴一把槍:“對不起,我該死……”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一切。
白晚晴一槍打在章程的口。
目眥裂,充滿了厭惡和憤怒:“既然該死,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