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為什麼牆壁外面也有怪?」
著輕易撞開了窗戶、已經快要撲到跟前的怪,王濤瞬間傻了。
眼前這頭異形蝗蟲,跟那些普通的怪區別很大,不僅型大了一號,而且節肢更加長有力,兩個猩綠的眼睛,比探照燈還要嚇人!
「蟲母!」
王濤腦子一空,瞬間就聯想到了什麼。
是的,只有蟲母才能擁有這麼大的型,同時也備這麼誇張的彈跳力和飛行能力。
普通的異形蝗蟲,只能通過爬樓梯的方式來攻擊二樓的人類,但是蟲母不同,它擁有更加驚人的發力,節肢更為長,甲殼更,而且後的蟲翅也更為壯。
它是可以飛的!
只需要一個起跳,就能從警局外面的濃霧區,直接躍上二樓的走廊通道!
王濤很不幸,他以為走廊盡頭的窗戶會是通往新生的通道,卻沒想到那頭從始至終都未出現過的母蟲,居然會選擇在這種時候,這個節骨眼上躍進二樓。
而且恰好就擋在了自己面前。
「媽呀……」
隨著蟲母的出現,王濤直接嚇得哭爹喊娘了起來,沒有任何停頓地轉,又怪吼怪地沖了回去。
此時二樓的戰鬥還在持續著,殺紅眼的張揚早就忘記了邊的一切,也對王濤拋棄自己獨自跑路的舉一無所知。
直到他聽見了王濤拚命吼出的那句「蟲母來了」,這才猛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朝走廊盡頭去。
「果然有蟲母,蟲母真的來了……」
著那頭型幾乎比同類壯了一倍,氣勢也更加駭人的蟲母,張揚心中一片迷茫,可倒映在眼底的仇恨和怒火,卻變得更為深邃。
仇恨濃郁到了極限,讓張揚發出更為瘋狂的吼聲,「就是你指使這些怪攻擊我們的,啊,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你來呀!」
他捨棄了面前的普通異形蝗蟲,毫不遲疑地朝著那裏衝去,憤怒而決然!
可下一秒發生的事,卻讓張揚不由自主地頓住了腳步。
母蟲本就沒有在意他佈滿殺意的眼神,而是將一雙幽綠的眼睛,死死定格在了瘋狂逃竄的王濤上。
犧牲了這麼多手下、花了這麼多時間,還是沒有徹底打破人類構建起來的堡壘。
這一點,它到極其惱怒。
「嘶嘶……」
怒火變了吼,與此同時,蟲母眼中的綠芒也變得更加駭人和深邃,忽然將十字形的口大張,從猙獰的蟲顎中,吐出了一團暗紅的「火球」。
咻的一下。
「火球」瞬間放大,直接拉長了一道猩紅的閃電,筆直追向了調頭瘋跑的王濤,正中后心!
砰!
王濤的口瞬間炸開,出一個被火焰穿的,糊糊的傷口,有著碗口那麼大的直徑,可傷口中,居然沒有毫鮮。
那是因為火球束中,蘊含著極度強大的炙熱能源,在能源的炙烤下,傷口表面的迅速被燒焦,鮮還沒有來得及湧出來,就被蒸發殆盡了。
當然了,這次發的能源線,比之前用來攻擊一樓的能源炮要小了很多,炸力和破壞也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畢竟蟲母是為了吃人而來,如果發出來的能源太過強烈,肯定會將「食」燒一片焦炭,失去了人原本的鮮與味。
撲騰!
正在急速奔跑的警察王濤,一瞬間就跌在了地上,隨著慣劃出了半米多遠,然後一不,直接陷了死亡。
異形蝗蟲的攻擊停止了,正在跑的張揚也停下了腳步。
無論是之前吼著要拚命的張揚,還是那些不斷攻擊他的怪們,都因為蟲母的出手,陷了短暫的停滯。
二樓一片死寂。
「嘶嘶……」
只有蟲母還在吼,不斷開合的蟲顎,顯得猙獰無比。
頃刻間,那些原本嗜殘暴的異形蝗蟲們,居然嚇得集將匍匐在地,變得瑟瑟發抖起來。
張揚聽不懂蟲母在說什麼,可是直覺告訴他,蟲母應該是在訓斥自己的手下,可能是嫌棄它們太沒用,居然花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將可口的食帶到自己邊,反而要自己親自手吧?
而在訓斥過了這些普通的異形蝗蟲之後,蟲母也開始優雅地踱著腳步,來到了被火焰線擊穿了的王濤後。
此時的警察王濤,已經為了一不折不扣的,正瞪大死不瞑目的眼睛,趴在地板上一不。
蟲母繼續發出「嘶嘶」聲,綠的眼珠深,瀰漫出一些人化的興。
隨後,它將十字形的蟲顎張開了,開始朝著王濤的後腦勺下。
咔嚓一聲,蟲顎一口咬下,整個後腦勺就被啃缺了一口,出白的腦球,也隨之搐了一下。
被撬開的腦子裏,腦丘還在微弱地搏著,宛如鮮的豆腐腦,讓蟲母大垂涎。
它很地咧開了十字形,附下去,吱溜吱溜地吮吸著那些白的東西,作看起來是那麼的優雅。
很快,王濤的腦子就空了,蟲母沒有急著朝其他地方下,而是揮節肢,將翻過來,又舉起了猙獰的蟲鈎,對著他肚子狠狠剖下去。
堅的蟲鈎下,王濤的腹腔被輕易剖開,出了淋淋的臟和腸子。
然後蟲母發出了更加滿足的「嘶嘶」聲,掏出他的臟,心滿意足地吃了起來。
四瓣蟲顎在不斷地收和咬合,啪嘰啪嘰的咀嚼聲,也彷彿魔音灌腦,在折磨著張揚的腦神經。
幾秒種后,蟲母已經將所有臟都咀嚼完畢,但是對於髒兮兮的其他部分,它卻棄之如同敝履,本就不屑看不一樣。
為蟲群主宰,蟲母的份尊貴,自然不屑於吃那些比較難咬的了,所以在吃幹了腦髓和臟之後,它又腦袋揚起來,發出了急促「嘶嘶」聲。
與此同時,那些匍匐在地上的異形蝗蟲們,卻彷彿接到指令一般,一瞬間便全部跳了起來,瘋狂撲向了另一個警察,不顧他嘶啞的慘和掙扎,用蟲鈎貫穿了他的大,將人強行拖拽到了蟲母的面前。
直到這名警察被拖到了腳邊,蟲母又出那種的眼神。
不需要它親自手,那些普通的異形蝗蟲,已經主替蟲母分解起了「食」。
它們撬開了警察的後腦,還扯出了他的臟和腸子,宛如獻祭一般,主將這些最味、最鮮活的食,擺放到了蟲母面前。
而蟲母則優雅地繼續著大餐,直到吃完了第二個警察的臟,這才慢悠悠地轉眼睛,看向了最後一個目標。
只剩張揚一個人了。
「怪……怪,吃人的怪……」
此時的張揚已經完全傻了,之前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也在見證了這淋淋的一幕後,被消耗一空,兩片茫然地開合,完全忘記了該做什麼。
很快,異形蝗蟲們也紛紛對著他圍了上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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