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眼淚和水珠應該就是大祭司說的魂水了,魂水從啞上落很快就滲了地下,帶起一惡臭彌漫,啞也陷了昏迷狀態。
大祭司給啞檢查了下說:“不礙事了,只是長期被排斥反應的魂魄占據,搞的很虛弱,調理一段時間就恢複了。”
“那恢複後我們該怎麼安置?”我問。
大祭司想了想說:“這個就不勞你們費心了,我會將帶到山上的婆廟裡照顧,等恢複後我會把送到相應的機構去尋找的家人,至於趙田平的善後事宜我也會相,你們不會有麻煩。”
大祭司的安排我們沒有異議,這事就這麼定了。
理完這事後我們在屋小坐平複心,吳浩問了一個問題讓我們也很好奇,他問:“中越邊境地區怎麼會出現一個古印度邪教留下的山,還有壁畫。”
大祭司說:“這幾天閑暇之餘我也研究了古婆教典籍,從你們描敘的況來看,壁畫用的是人混合一種在古印度惡魔之花的植調制的料畫的,這種方式能夠留下不滅的痕跡,風蝕水蝕都無法將其毀掉,古婆教典籍上有對這個邪教殯葬方式的記載,但凡是邪教教徒都信奉毀滅的力量,他們在死之前會幹自己的與惡魔之花調制出料,然後把自己一生的功勳能力記載在合適的地方,如果有人無意中學到了他們的能力,就等於為了這個邪教的教徒,他們以這樣的方式作為自己力量在世上的延續,雖然九世紀的時候這個邪教被滅,但難免有網之魚逃亡到東南亞一代,行為更加,死亡場所也更加蔽,趙田平發現的山可能就是九世紀逃亡的邪教餘孽的葬之所。”
“這麼說那個山就是一個墓了?”我嘀咕道。
“可以這麼說。”大祭司道。
“我怎麼覺得邪教教徒這麼做不僅僅只是為了延續自己的能力好讓有緣人學到他們的能力呢。”吳浩沉聲道。
大祭司點頭道:“吳先生心思縝讓人佩服,不錯,他們這麼做的確另有目的,死亡也是毀滅,而毀滅又意味著重生,這種殯葬方式實則是一種重生的祭祀儀式,他們死後變惡魔擁有毀滅的力量,就跟國道長希死後羽化升仙的道理一樣,但很顯然能做到的人幾乎沒有,千年以來從來沒有惡魔重生過,所以我們婆教對這事沒有過多的去研究,權當是邪教的一個笑話來看。”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說:“既然那個是墓,為什麼沒有見著那個死去邪教徒的骸骨呢?”
“我覺得那個不過是一個外圍的,沒準那附近還有,而且很可能跟這個是相通的,只是你們沒有發現。”大祭司說。
大祭司這麼一說一下勾起了我們的好奇心,我還真有想去一探究竟的沖,但我知道這麼做太冒險了。
“不管還有沒有都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們為了解救啞差點被地雷炸死,又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實在無心去管邪教的事了。”吳浩頓了頓說:“大祭司你既然是婆教系統的人,要是有興趣可以自己去研究研究,我們已經了解了你的為人,我可以替趙大叔做個決定,告訴你山的位置。”
大祭司淡定的搖了搖頭說:“老實說我的確對那個山很好奇,這是人之常,正因為人的好奇心是一種本能有時候本無法控制,人是無法駕馭自己的本能的,就像到了極點只要看到吃的會控制不住去吃,我要是真進了山看到了複活,很可能不知不覺就學會了,這麼一來我豈不是無意中了邪教中人?作為正統婆教的祭司,我無法容忍這種事發生,在加上那死去的邪教徒可能還在那附近,萬一出了差錯,真的激活了所謂的惡魔,那後果可就嚴重了,所以就算我有天大的好奇心也不會去那個山,趙田平可能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才不讓我去的,真是難為他了,就讓那個山隨著歲月淹沒在大山之中是最好的選擇了,我建議你們也別再去了。”
我們都點頭表示了同意,畢竟我們因為高滿堂的事耽擱不起了。
今晚的月很亮,是翡翠戒指吸收月最佳的日子,我們決定連夜就出發。
看的出來大祭司對我們到底進山要幹什麼很好奇,但他並沒有多問,送我們到了進山口叮囑我們一路小心後便告別離開了。
我們順著趙大叔帶我們走過的山路前行,翡翠戒指吸收了大量月在山中閃爍的紅格外奪目,同時頻率也非常快,這說明我們很接近高滿堂所在的區域了,然而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翡翠戒指居然指向了雷區下面的凹地!
“,老天這是在玩我們吧,媽的還是回到這裡來了,難道高滿堂和那殘門高人的藏之所就在凹地裡?”吳浩咽著唾沫說。
“那......那去還是不去?”我聲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去我們大老遠跑這來幹什麼,魯師傅還在他們手中呢,你不會不想去了吧?”吳浩說。
我當然知道是非去不可,只不過是對雷區產生了後怕的一句話。
“這次咱們沒必要害怕了,離我們上次走過才幾天,腳印都還在,只要按照腳印過去就行了。”小善說。
我們長籲口氣正打算彼此協助跳過電網,就在這時我猛的發現吳浩上全是紅的點,我頓時一抖反應了過來,這是紅外線瞄準線,,我們被槍瞄準了!
我朝小善和自己上一看也是一樣,嚇的我雙直打,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要一下保不齊就被打馬蜂窩了。
“電網前的人聽著,我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邊境特警,請不要輕舉妄,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只要往前踏一步就是非法越境,子彈是不長眼的,雙手高舉抱頭蹲下......。”附近的林中傳來了警告聲,還是中越英三種語言不斷重複警告。
“別開槍,我們是中國人!”吳浩反應很快馬上將手高舉抱住頭蹲了下來。
我和小善跟著吳浩也蹲了下來,吳浩低聲音說:“不好意思怪我太疏忽了,忘記趙大叔幾天前才剛剛了地雷,邊境特警肯定在附近駐守調查這事,剛才那翡翠戒指又一直在閃太惹眼了......。”
林中呼啦啦鑽出十多個全副武裝的邊境特警一下把我們包圍了。
“低頭看地面,別說話!”一個特警站到吳浩跟前呵斥道,吳浩趕閉了。
我們被邊境特警押著帶到了位於山中的邊檢站辦公室裡,我們的包裹全被扣留了,他們還要查我們的證件,這下麻煩了,小善這家夥是個黑戶,哪來的什麼證件!
我們在辦公室裡被關了一會就來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他對我們進行了審問,問我們三更半夜跑到邊境電網前幹什麼,包裡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又是做什麼用的,又問我們是不是想越境,還問幾天前被地雷炸死的那個人是不是跟我們有關,最後還要求小善出示證件。
我和小善都很慌,畢竟從沒經曆過這種事。
吳浩用手在桌子下給我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們冷靜,這事由他來應對,吳浩冷靜道:“長,我們只不過是民間的宗教人士,通俗的說就是混江湖的手藝人,包裡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們的法,是我們糊口的家夥事,我們只不過是經過這一帶在山裡迷路了,本就不知道到了中越邊境,也不知道什麼被地雷炸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