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序和元黎聊了聊看著時間不早了也就朝著家的方向趕回去。
可是在家卻是在上演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父一個人在書房里面,不讓任何人打擾,繼母到尋不到元黎,只能自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臥室里面生悶氣。剛才餐桌上父的舉讓格外的不滿意,能明顯到父心中的天平慢慢的向著元黎那邊偏移。可是元黎那個不爭氣的丫頭一點兒也不讓自己省心。哼,繼母還期著父死后能夠好好的繼承一筆財產,可是現在越來越沒有安全了,誰知道那天父一高興把所有的錢都給了王嫻晴他們呢?這也是繼母心里最害怕的,沒有兒子,只能依靠著一個兒。剛才席間,父的意思是給王嫻晴介紹對象認識,其實這件事父之前也有和繼母提過幾次,說是對方是個不錯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家里面家大業大,那個兒子還是個獨子。
繼母知道了當然是心花怒放的,如果對方能看上自己的兒那也是自己修來的福氣了!可是元黎那個死丫頭是在搞什麼鬼,自己竟然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繼母在心里面盤算,回頭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元黎!
“鄭媽!鄭媽!”
繼母朝著外面喊了幾聲,過了好一會兒一個中年婦才出現在繼母的面前。
“夫人有什麼吩咐?”
鄭媽匆匆忙忙的,還不時著自己額頭的汗水,繼母本就不順心,看到鄭媽這個樣子只想挑的刺。
“你怎麼來的這麼慢,每次都是把我的話當放屁嗎?”
“不是,不是,只是剛才在夫人的房間里面和聊了些事,來的就完了,還請夫人不要生氣。”
鄭媽知道繼母今天心不好,嚇得小心翼翼地說這話,生怕自己的一句話沒說好就惹怒了。
“哼,夫人?的吩咐重要還是我重要?你不要忘了誰才是這個家里面的正經主人,你們這些用人只知道見風使舵,卻一點兒腦子都沒有!”
鄭媽被繼母數落的不敢說話,只能怔怔的站著,大氣都不敢。
“好了,你以后知道怎麼做事就行了,今天只是教訓教訓你,你給我往心里面記!去給我做一碗燕窩粥來,快點兒做好送到我的房間里面來!”
“這……”
鄭媽面泛難,張開想要說些什麼。
“燕窩已經沒了,明天我就讓人出去買。”
“什麼?沒了?”
繼母的表差點兒把鄭媽給吃了。
“怎麼會吃的這麼快,前幾天不是老爺才帶了很多回來嗎?難道是你們給吃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沒了?”
“這……這我們是絕對不敢的。”
鄭媽的臉都被嚇黃了,這麼小心翼翼的照顧著這個家,毫不敢越雷池半步。
“是老爺說的,夫人每天都很辛苦,讓我多給做一些燕窩粥送去,所以那些燕窩都給夫人了。”
“你們這些人倒是聽話!哼,辛苦,我就不辛苦了嗎?我整日的勞著這個家,也就是老爺看不到才只知道那個人的辛苦,我呸!”
鄭媽左右為難,既不能得罪繼母,也知道王嫻晴的地位。
“夫人不要生氣,我去和夫人說一說,剛才夫人還說燕窩粥喝膩了,沒準夫人不愿意喝就可以給夫人了。”
繼母一聽這話,更是氣的不打一來,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怒視著鄭媽。
“誰要喝那個人不要的?還是你覺得我只配和剩下的呢?鄭媽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鄭媽聽到這話知道是繼母要辭退自己,嚇得臉慘白。
“夫人,我……”
“大半夜的干嘛擾人清夢,再說了又何必為難一個用人,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出來,暗地里的指桑罵槐又有什麼意思?”
王嫻晴的臥室和繼母的臥室相隔并不是很遠,再加上剛才繼母那麼大的靜肯定早就聽到了,之所以現在才,估計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指桑罵槐?我可不是這樣的人,我就是直截了當的說你!不要以為你嫁到了家就是家的主人了,你最好心里面有些自知之明。有些東西是你爭取不來的,你費盡了心思也沒用!”
王嫻晴穿著酒紅的睡袍,依靠在門框邊,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毫沒有被繼母潑婦般的作風嚇到。
“鄭媽你先下去吧。”
鄭媽一聽這個命令高興的不得了,本來就是站在這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兩邊都不能勸,現在得到命令離開正是求而不得的。
“我爭取什麼了呢?我幫著爸爸分憂解難理公司的事也是爸爸讓我做的,再說了也是元序不擅長這些,不然還能得到我嗎?您說我費心心思?難不就是為了一碗燕窩粥嗎?您要是以后想喝,說一聲我自然不會去和你爭,只是不要在這樣的晚上數落一個沒有罪過的傭人,打擾別人休息,爸爸明天可是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事去做,我休息不好還怎麼去談判呢?”
王嫻晴說完眉一翹,得意的看著繼母,繼母的臉都要被氣綠了,一直以來都是在這個家里面橫行霸道,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氣。
“你!你!”
繼母用手指著王嫻晴,抖著說不出話來。
“您可要注意,不然回頭出了什麼問題還要讓全家人為你分心,不值得的,對不對?”
王嫻晴更加的得意了,不時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像是在欣賞著一出稽劇。
“你這個沒大沒小的狗東西!哪里來的黃丫頭,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看我不,打死你!”
繼母氣不過只能拿起自己的手朝著王嫻晴跑過去,說這句就要去打的臉。
“啪!”
“啊!好痛!”
繼母的一掌沒有打在王嫻晴的臉上,卻打在了突然出現的元黎的后背上面。
元黎剛和元序回來聽到了樓上的爭吵聲音,再加上樓下鄭媽的暗示,兩個人都知道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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