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序說著就爬上了墻,手腳靈活的就翻出了墻去,看得傅安巧一愣一愣的。
“看來還是這面墻比較容易翻過來,安巧,以后我就從這里進來找你玩了!”
“我就知道保安不可能放你進來的,沒想到你翻墻的技還是不錯的嘛。”
“好了,你在這里過得好好的就行,我走了。”
元序揮了揮手,頭也不會的把外套搭在肩上就走了。傅安巧目送著元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送走了元序,傅安巧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走著走著就到一不對勁,果然一回頭又是那個“找茬”。
“怎麼?看樣子是練軍拳不夠累,你讓在晚上還有時間出來跟蹤我?”
傅安巧本就煩了,卻沒想到不知悔改還對自己糾纏不清。
“傅安巧!你不要得意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男神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像他那樣優秀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人,更何況還是個你這樣的貨!”
周圍人多,傅安巧并不想像一個潑婦一樣和找茬吵架,再加上今天心不錯,不想一般見識。
“傅安巧!你別走!男神不過是看著你新鮮玩幾天罷了,像男神那樣的人應該和一個工作能力強,長得好看,和他門當戶對的人在一起,但絕對不是你!”
傅安巧表面上并不理會,如今不過是在自毀形象,如果和這種人爭辯只能是拉低自己。但是的話卻久久在耳邊回繞。
季承澤確實不應該和自己在一起,或許季承澤和更般配……
傅安巧的腦海里面浮現出了一個人,這也是第一次給了傅安巧一種莫名的覺。
軍訓在經歷的時候總覺得很漫長,但真正結束了反而會有些想念。傅安巧把自己的軍訓服洗好了送給了打掃衛生的老爺爺,比起像室友一樣收起軍訓服留個紀念,更愿意自己的服能夠幫到別人。
軍訓逐漸的告一段落,傅安巧的生活也歸了一種平靜。的生活如今也是無悲無喜,每天都是差不多,但是傅安巧也喜歡上了現在的生活,以一種穩定的程序運轉著,就算有的時候突然的忙起來,至可以讓自己不要去胡思想。
上午元序發短信給傅安巧說是晚上帶出去擼串。傅安巧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慶大治安較嚴,平時出去一次并不容易,所以更不可能在外面晚歸。
在約好的時間,傅安巧和元序在上次翻躍的斷墻邊面。元序從外面指導傅安巧翻墻。傅安巧第一次做這麼刺激的事,心里充滿了期待,元序總是可以帶給很多新鮮的驗。
“我不是說了嗎?!你先抬右腳,然后左腳踩在這個邊上,再抬右腳就可以坐在墻上,然后跳下來我接著你就可以了……不是你那樣子!”
傅安巧嘗試了幾次還是沒有功。
“我知道了傅安巧,你不僅短你還小腦不發達,四肢不協調啊!”
一聽這話傅安巧氣了,“你等著……我這就翻墻過去打死你!”
說話間傅安巧鼓弄了幾下居然神奇的爬上了墻。
“啊!現在怎麼辦……”
傅安巧坐在了墻上面卻不敢再彈。
“你跳下來我接著你,雖然你胖,但是我還是能勉勉強強接住你的。”
元序朝著傅安巧出了雙手。
“可是,這里這麼高,我不敢啊!”
傅安巧現在是“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麼下去,既不能回到墻里面也翻不到外面。
“安巧!你相信我嗎?你閉著眼睛,可勁往下跳,我一定能接住你的!”
真的嗎?傅安巧有些慌。但還是選擇相信元序,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松開了抓住墻面的雙手,一只腳踏了出去。
“啊!”
“你看,我就說我肯定可以接住你的吧,現在信了吧。”
傅安巧睜開了雙眼,自己正在元序的懷里面,嗅到了元序上的古龍香水味兒。
元序小心地放下了傅安巧,傅安巧還在發抖,第一次到雙腳踩在地上是多麼的有安全。
“走啦,我帶你擼串去!”
一聽這話,傅安巧立刻忘記了剛才的驚慌,興高采烈的和元序去擼串。上了慶大之后,傅安巧其實并沒有幾個知心的朋友,自己雖然和室友葛倩倩關系好一些,但是有些時候還是不能心,葛倩倩也是一個乖乖,翻墻逃課這種事是不可能做的,傅安巧還是喜歡和自己以前的朋友們一起出去浪。
元序帶著傅安巧去了大學城最熱鬧的地方,和元序找好地方坐下之后,兩個人一起暢談各自的生活。其實元序常常翻墻去看傅安巧,他們也不過就是前幾天才見過,但是總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要盡興而歸了,服務生,上酒!元序,我們不醉不歸。”
見傅安巧說出這樣的話,元序當然是要奉陪。兩個人一杯接著一杯,一串接著一串,吃喝的不亦樂乎。但是在不遠,閃燈一直在閃爍著,可是此時兩個人都沒有毫的覺察。
吃的盡興之后也將近十二點了,傅安巧喝得不了,走路都有些不太穩。元序向來是酒量大,這點兒酒對他來說不過是“猶若涼風輕拂面”。
元序摻著踉踉蹌蹌的傅安巧又回到了來時翻躍的斷墻。
“安巧你行不行啊,我看你醉的不輕,要不今天就不要回去了!”
“不……不行,我就回去!”
見傅安巧這麼固執,元序只能讓回去,他出手要幫傅安巧翻墻,不料卻被一把甩開了手。
“你,你不要幫我,不就是翻個墻嘛,我自己可以的,元序你不要小看我,我……我可以的。”
元序也是知道的,傅安巧的犟脾氣一上來,九頭牛都拉不回。只能默默看著翻墻,后悔不該讓喝那麼多酒。
“你看,我馬上就翻過去啦!”
傅安巧一邊翻著墻一邊回頭朝著元序笑,突然一不留神,雙腳踏空從墻的最高掉了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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