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鳴風都那樣說了,云瑤便再也說不出別的不好的話來了。
畢竟不能讓裴鳴風難過,就好像在期盼著他出什麼事一樣。
裴鳴風抱著,悠悠的說道:“你一人躲進來,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會為了你了套了?”
“宮里的那些人才不是真的關心我,無非就是害怕我出事,牽連到他們。”
裴鳴風莞爾,調侃道:“你是主子,他們這麼擔心不是非常正常的事麼?”
頓了頓,緩緩說道:“你若是再不回去,那可真是要出事了啊。”
云瑤不愿,“這有什麼,我就待在這里不回去了,你又能奈我何?”
云瑤鮮有這麼倔的時候,所以裴鳴風也多奇怪,到底無奈的笑了一聲,緩緩說道:“好,我確實不能把你怎麼辦。”
確實不曾這樣任過,而這樣的云瑤他許久沒有見了,便更加的舍不得苛責了。
他笑了笑,“你想要待在這兒,待到什麼時候?”
云瑤柳眉倒豎,“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不想要我留在你這兒?”
“如果我不想,我就不會昨天回來之后,便陪你到現在。”說話總要講究一個實際,而裴鳴風對云瑤,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云瑤收斂了眉眼,“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不過我待在這兒,如果耽誤你做別的事就不好了,你還是先去忙重要的事吧。”
裴鳴風緩緩說道:“不行,你待在這兒,我已經很不放心了,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走。”
大概就是這麼一句話,然后云瑤多有些冷靜了下來。
覺得自己確實太沖了,畢竟答應了很多人要好好的守護要守護的東西的,自然不能將意外可以擱置在自己的上。
或者說,這意外是因為而生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裴鳴風多有些詫異,“怎麼,生氣了?”
“從有了那兩個孩子開始,我就不知道該怎麼生氣了,我只是覺得,不能因為自己一時任,然后將眾人的憂心都置之腦后。”
“好。”
裴鳴風想說的話似乎很多,但是到了邊就只剩下一個好字了。
“對了,先前我在探訪簡游的消息,他從宮中逃出去之后,我便再難得到他的消息了。雖然找不到,但是我相信,他肯定就在不遠,而且正在注視著我們,雖然他和皇后也是彼此利用,但是我們到底,能得到一些,別的東西。”
“能找到他麼?”
云瑤搖了搖頭,“暫時是找不到的。”
到底簡游不是普通人,法力更是在和玄離之上,所以他有心想要逃避的話,追查確實了一件困難的事。
“你回到宮中之后,注意安全,我深切覺得,簡游不是不明白什麼做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十有八九的還在宮里,不僅僅是你,別人,或許更會遭殃。”
裴鳴風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云瑤心里清楚他說的人會是誰。
雖然上不饒人,但還是想要云瑤提防別人謀害自己兄長。
同時兄弟,裴鳴風明顯更念舊一些。
這其實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喜歡,云瑤想要他改,也似乎很難。
所以也沒有再度妄言了。
“你放心,”云瑤笑嘻嘻的說道:“你想要保護他,我會幫你的。”
這個時候的云瑤還不知道,簡游的手已經到皇宮中去了,而因為和龍牙不在宮中,所以未能察覺,導致裴鳴吉不知道因為被施了什麼,竟然大變。
即便是溧都難以親近他。
云瑤一進宮,便看到了在宮道上等的溧。
兩個人四目相對,然后溧快步迎了上來。
云瑤看到的臉,確實很不好。
“云溪,到底出什麼事了?”
“宮里,圣上那邊出了大事了!”
云瑤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說,圣上遇刺了?”
溧沉重的搖了搖頭,“這到不至于,但是,他全然忘了很多事,大變,連我也……”
“我去看看。”現在自然不是廢話的時候,云瑤連忙趕去了承乾宮,也如愿見到了傳聞中大變的裴鳴吉。
出乎眾人意料的事發生了,幾乎和所以人都變得不再親近的裴鳴吉,看到云瑤之后,既然會興的撲了上來。
然后在云瑤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抱住了云瑤。
突如其來被這一抱,突然愣住了,大約是因為沒有想到裴鳴吉會這樣做。
沉默半晌之后,掙他的懷抱,一本正經的說道:“圣上乃是天子,這樣子做的話,實在是不統。”
可巧這里沒別人呢,若是溧在,尚且還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呢。
裴鳴吉十分委屈,和他說了這兩日,也就是云瑤不在的這兩日里所發生的事,而云瑤事先是已經從溧那出知道了,就在剛來的路上。
云瑤頗為用心的跟裴鳴吉對,看他到底是忘記了多,又還記得多,不知不覺得,卻談論到了臣子的上。
饒是還記得山靈關之,特地還問了問云瑤,冬青好不好。
云瑤突然想起了一些什麼,緩緩說道:“圣上,這慕玄喻果然是一好苗子,跟他父親比果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若是能好好培養的話,剛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裴鳴吉如此依賴,自然是因為想要關心自己,結果卻在關心別人,見知道這兩日的事后也沒有半分指責旁人的意思,反而說起無關要的慕玄喻,便覺得一定是許多事都瞞著自己。
“慕玄喻?不就是兵部侍郎家的那個小子?替朕做決定的事還沒有跟他算賬,還獎賞他什麼?”
云瑤皺眉,“圣上你果然覺得,慕玄喻所做皆是好大喜功?”
若他真的是這麼想的,那他這多年來的帝王之可謂是白學一場了。
似乎不想讓云瑤到絕,所以裴鳴吉也沒有回復的很快。
就在他猶豫的這段時間里,云瑤勸道:“圣上,慕玄喻決議沒有做錯半分,反而圣上要因為他的果斷而嘉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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