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是什麼樣子的將領就有什麼樣子的士兵,勢必一個比一個要沖,若是有什麼當地的士兵說點什麼,發起沖突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能提前做的出來這件事,龍牙現在自然也能反應的出來,到底冬青這一回是栽在了誰的手里。
想到山靈關的事,龍牙皺了皺眉,“這難道,也是彭錦繡背后的那個人做的?”
云瑤瞇著眼睛,沉聲道,“應該不會是他,不然就不僅僅是糾紛這麼簡單的事。”
以簡游的手段,想要引起更大的災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山靈的事鬧得這麼大,龍牙如何也要去理,所以勢必不能再纏著了。
這個就是云瑤的最終目的。
“喂,冬青那可是你弟弟啊,難道還不去看看?”肯定是不能放著冬青不管的,但是還答應著裴鳴風要好好的照顧來著。
若是云瑤能跟一起過去,事就好辦多了。
這樣拖著到底有什麼意思,山靈關一旦事大,想來就算冬青上的戰功赫赫,想來也不可能獨善其。
要知道世間流言蜚語足以扼殺一個人,即便這個人再位高權重,可以只手遮天,也剎不住這些流言。
“雖然我很擔心冬青,但是調查彭錦繡的事,還是更為重要。”
其實冬青不會有什麼事,他乃是統帥,若是有什麼紛爭也都是手底下的人鬧事,哪里還會出現什麼偏差?
咧笑了笑,“得,果真是有了孩子,連弟弟什麼的都不要了。”
只不過云瑤明白,自己這次做的事,多半是將龍牙惹怒了,畢竟用自己弟弟把人給支走,任誰也不會開心的。
可是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弟弟再重要,也比不上裴鳴風。
相比之下,更想要裴鳴風能遠離這些事,所有的真相,只讓一個人來知道就好了。
“云瑤啊云瑤,你等著,等我回來之后,再和你好好說說這次的事。”
大約是想要讓云瑤給自己一個代之類的。
云瑤相信,在龍牙的心中,冬青必然已經跟裴鳴風排在一起了,所以當兩個人之間的事又沖突,就會有糾結。
龍牙是什麼人?冬青又是什麼人?
他們是什麼份?
所以想要讓真的將兩個人擺在一,同樣的地位真的很難。
自然,是不可能了。
連一向沉穩心細的榮兒都忍不住的替云瑤擔憂,可見這件事到底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龍牙放了狠話之后便趕跟著士兵去山靈關理事去了,云瑤如愿能自己回到宮中去。
在回宮的路上,榮兒將自己的擔憂問出了口,“娘娘,冬青爺那邊會不會有什麼大作,您一點都不擔心的麼,這萬一……”
后面的話榮兒言又止,其實不用說明,兩個人都清楚。
云瑤笑了笑,“你覺得我去看他,這件事就能迎刃而解麼?”
榮兒的臉不是很好看,作為云瑤邊的親信,明白這個話的意思。
除了無奈的心思,也恨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不能為娘娘分憂。
“若是殿下當初沒有為皇后說話,娘娘現在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這大約是每一個像是榮兒這樣,明白事態發展,也知道云瑤和裴鳴風之間的關系的人心真實的想法。
有這些心思,其實想得太多只會給自己平添許多的力,這些力本來都是不應該存在的。
一個人能在力之下變得不像是自己,一個人也能在力之下,從一個好人變一個壞人。
榮兒到底年紀小,還是不抗。
知道的心思,云瑤出言安道:“其實,我之所以不管這件事,不過是因為知道,糾紛不過是士兵之間的糾紛,他們來自不同的軍隊,自然日常都是要時時比較爭高低的,偶爾言語失當說了一些令人傷心的話,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嗎,只不過,龍牙想的多,在心里,冬青對很重要,所以不太愿意冬青被人欺負。”頓了頓,又繼續解釋道:“這個事,和裴鳴風沒有什麼關系,不過是我自己的選擇,所以你不要覺得,你幫不上我而覺得無力。”
連都已經這樣說了,榮兒沉重而復雜的心因為有的安而緩和了不。
雖然說的這些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但是至將這話給說死在這兒了,被龍牙幾句話就覺得恥到毫無還手之力不是因為自沒用,而是因為龍牙的話實在是令人恥,也因為榮兒的年紀好非常的小。
“放心吧,這件事我到時候自然會理,總不能麻煩都沒有來得及找上門,我們就先自陣腳。”
榮兒點了點頭,然后想起了自己撿到的紅繩,從襟里拿出來遞給云瑤,緩緩說道:“娘娘,這是我在拐角一尋找到的。”
云瑤將那片紅繩接到了手里,來來回回的細細翻看了幾遍,眉頭瞬間皺起。
不是因為這個紅繩有什麼古怪的地方,而是因為這個繩子實在是太過普通了,普通到就像是大街上隨都可以見到的一再普通不過的紅繩。
“娘娘,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麼?”
云瑤問道:“在哪里找到的?”
“回稟娘娘,是在方才您用膳那里,左拐角的巷口邊找到了這個。”榮兒的記一向都不錯,所以云瑤沒有半點懷疑榮兒所說的位置不對勁。
他將紅繩給了,緩緩說道:“將這個給我兄長,他比我們更悉這件事應該怎麼做。”
玄離自從被云瑤找回來之后,本來就是幫云瑤來解決這個事的,況且這個紅繩若是有別的玄機,也只有一個和簡游法相當的人才能破解出來。
榮兒點了點頭,玄先生的手段近來幾日都是領教了的,給他,榮兒也非常的放心。
……
云瑤和榮兒回到掩月宮之后,榮兒便去室找玄離去了。
室也是玄離這一次回來修建的,首先他還要繼續修煉;其次則是因為要保,他的份還是不能輕易的出現,免得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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