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彭錦繡一腳將欣兒踹到了一邊,厲聲罵道:“區區一個妃子的走狗,好大的狗膽,還敢搬出圣上來本宮?真當你家主子得寵了,就能站在本宮頭頂上作威作福了?”
“皇后娘娘,奴婢沒有。”
“閉,本宮跟你主子說話,哪里由你的份兒?”
大約是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當著自己的面發這麼大的火,也大概是因為剛認識的新朋友貌似因為自己被打了,所以大公主裴長憂竟然輕聲哭了起來。
在下人們大氣不敢出的掩月宮,裴長憂一點點泣的哭聲很明顯,讓本來就生氣彭錦繡更加心煩,吼了一句,“哭什麼哭?別人欺負你,你就知道哭?你看看你哪里還有半點大公主的樣子?”
其實彭錦繡在對兒的這件事上做的很好了,管教下人的時候也不會在自己兒面前管教,也從來不會對大公主生氣,所以,冷不丁聽到自己母后這樣說自己,本來只是小聲泣的裴長憂突然很大聲的哭了出來。
云瑤這個剛認識的人都覺得心疼了,所以也不管臉上的傷,掙扎著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皇后娘娘,臣妾確實沒有欺負大公主,大公主是皇嗣,臣妾不敢。”
裴長憂突然間又不哭了,走到自己母后邊,拉著母后的角對他說道:“母后,云瑤沒有欺負我。”
云瑤?這個人的名諱?彭錦繡陡然瞪了自己這個傻兒一眼,又瞪向云瑤,“瑤妃你好大的膽子,你將大公主帶到你這里來,你想要干什麼?!”
云瑤的臉是真的覺得越來越疼了,聽見彭錦繡平白無故的質問,耐著子跟說道:“皇后娘娘,不管您怎麼說,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就是,沒有。”
欣兒被一腳踹的心口一疼,知道自己這回多半不太好,但是還是踉蹌的撲到了云瑤前,對著盛怒的彭錦繡磕頭,“娘娘,真的不是我們娘娘將大公主帶過來的,我們娘娘這些日子連床都下不來,是大公主……”
“哦?”彭錦繡打斷欣兒的話,搶先一步說道:“不是你們娘娘帶過來的,那就是你帶過來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子的奴才!既然不怕死,就讓本宮來替你們主子管教一下奴才!”
彭錦繡話音剛落,橙星和連月兩個人就從彭錦繡后的人群中走了出來,不算溫的將欣兒從云瑤前拽到彭錦繡前。
“皇后娘娘,你有什麼事盡管沖著我來,和別人有什麼關系?”云瑤急的不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也不能用法,可是讓看著欣兒為了被欺負,也做不到。
沖著去?
彭錦繡理所當然的把云瑤這句話當挑釁,并且穩穩當當的把話題接了下來,“哎喲,瑤妃妹妹真是說笑了,既然瑤妃妹妹說自己沒有將大公主帶過來,那麼肯定就有人將帶過來了,難道還是自己跑來的?”
還真就是那孩子自己跑過來的,云瑤其實想要這麼說,可是抬頭看到被嚇得夠嗆,還在一直哭的裴長憂,便舍不得了。
云瑤一瞬間的沉默,讓彭錦繡笑出了聲,“好妹妹,你這奴才不聽話,我不過幫你教訓教訓,再者,你現在位份不過就是一個妃子,這狗奴才就敢拿著圣上的名頭我了,這我要是不管教,以后還不知道要給你惹多的禍事呢!”
見云瑤還想要說什麼,被橙星和連月狠狠住的欣兒連忙對云瑤說道:“娘娘,是奴婢的錯,娘娘不必說了,奴婢,奴婢甘愿罰。”
今日一大早,圣上就和凌王一起出宮圍獵去了,欣兒想著,怎麼樣都不能把娘娘陷危險之中,自己如何都是自己的事,哪怕著能撐到圣上回來,皇后娘娘必然會有所收斂,到時候們都安全了。
一旁被嚇壞的大公主也跪在地上對自己母后說道:“母后,真的不是們帶我來的。”
對于自己兒的訴說,彭錦繡只不過當是被云瑤這個人給迷了,所以對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
而后一想,自己現在要做的事也不能讓自己兒看見了,對心影響也不大好。
便吩咐橙星:“橙星,將大公主帶回長安宮。”
說話的聲音極為冰冷,大公主從來沒有見過自己母后這個樣子,所以被嚇的也不敢說什麼,臨走時還一直回頭,非常擔心的看著云瑤。
后者對笑了笑,示意讓放寬心。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笑容,落在彭錦繡眼里又了云瑤的挑釁。
只不過,讓彭錦繡咬牙切齒的事是,現在確實還不敢對下重手。
所以為了出氣,自然是對邊的這個小侍手了,是皇后,如果想要做什麼事,不過殺一個小小的侍,圣上即便知道了,也絕對不會過問一句。
看的出來云瑤對這個小侍的在乎,要是自己當著的面折磨這個小侍,看不舒服,只會更開心。
彭錦繡向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有任何的想法都會第一時間照做。
因為橙星去送大公主了,所以只剩下連月一個人押著欣兒,雖說欣兒可以反抗,但是更害怕自己反抗之后,自己不但下場慘淡,更可能會連累云瑤,就不敢再了。
云瑤覺得自己真是傻,居然會覺得這個皇后很可憐,現在想要,裴鳴吉那樣的人渣流氓,怎麼可能會擁有什麼好的皇后,這兩個人簡直雙賤合璧,天下無敵,當然不是對手了。
只可惜大公主這麼好的孩子,不知道在這樣父母邊,長大了也會不會像他們一樣。
云瑤在想這些事的時候,彭錦繡也在打量著,看起來確實是個大人,雖然躺在床上未盛妝,也的驚心魄,更像是含苞放的荷花那般,讓人看著就想要憐惜的人,也難怪圣上能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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