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不喜歡這樣哭鬧的自己,只是想到以后的日子,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怎麼能在這樣的時刻,在我懷著孩子,和心里都十分脆弱的時刻,讓我知道了這些事,他有沒有想過,我能不能承這一切。
我疲憊至極,心灰意冷,不想再跟他爭論什麼了,氣息懨懨的說道:“好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退出行不行,今晚我就不應該下樓,請你讓一下,我要回房間了。”
修可威終于松開了抓住我胳膊的手,我轉就朝著門外走去。
修可威在我后說道:“韓瀾,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不可理喻?大氣一些可以嗎?”
我頓了一下,扶住了旁邊的墻壁,這才沒有讓自己摔倒。
許久之后,我沒有回頭,只是看著遠方,輕聲說道:“我以前就是這樣子的人啊,你以前為什麼不這樣說,我要是早知道你會這樣看我,我本就不會嫁給你。”
鬧了一夜,現在都已經是凌晨三點了,我十分的疲憊,心里更加的憔悴。
剛剛走到門口,突然就覺到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的覺隨之而來,我覺到自己的都在搖晃。
然后我快速的扶住了門把手,費力的穩住自己,我現在懷著孩子,千萬不能再摔倒了。
修可威站在我的后,看到了這一切,在我即將要摔倒的時候,一步沖了過來,我扶住門把手的同時,他從我的后扶住了我。
我鼻子一酸,又差點哭出來,他終究還是在乎我的,關鍵時刻的表現足可以看的出來。
“你怎麼樣?先做在這里休息一下吧。”他語氣的關切也是真實的,我不再掙扎,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修可威扶著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后快速的為我倒了一杯牛,讓我趕補充一點能量。
我端著牛杯子,一口氣喝完了,然后坐在沙發上失神,累倒大腦都要停止思考了。
修可威就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此時此刻,我們兩人的心中都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但是也都很清楚,一旦開始表達,爭執又會再起,所以同時保持了沉默。
許久之后,我覺上有了一點力氣,就默默的站起來,打算離開書房。
修可威也快速的起扶著我,他不放心我一個人上樓,我輕聲說道:“我沒事了,可以自己上樓,今天晚上就讓我們都靜一靜吧。”
“韓瀾,我知道,你并不是不可理喻之人,在周彩妍的事上,你為什麼非要如此斤斤計較?”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把自己的心里話問了出來。
我轉過頭,看著修可威,他的眼中也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修可威,我也知道,憑你的眼力,你不可能看不出周彩妍對你的心思,我們如此爭執吵鬧,你都不愿意妥協,你又是為什麼?”
修可威看著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算是我不看他躲閃的眼神,我也知道我說中了他的心思。
“小周能力不錯,而且一直表現的也好,你知道,在商場有時候需要這樣的孩。”他的語氣里也帶著一無奈。
我點點頭,平靜的說道:“是的,這就是我們的區別,我對周彩妍的事如此計較,是因為我太在乎你。”
我指了指他的膛說道:“而你,明知道我的卻還是不妥協,是因為你在乎別的多余在乎我。”
修可威聽到我這樣說他,頓時就有點著急:“這兩者并不沖突,不管我在外面怎麼樣,在我的心你一直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在意那些事!”我到現在才發現,原來男人跟人之間有時候是如此的難以通,我本來已經平復的心,現在又要激起來。
“好好好,今天晚上到此為止,我們不要再爭吵了。”修可威宣布停戰。
我轉出門,房門在我后被用力關上,我咬,他這是在顯示自己的憤怒,因為他習慣了我的順從,現在突然發現,我也有自己的固執,所以他接不了了吧。
我一夜無眠,快要天亮的時候,終于迷糊了一會兒,清晨六點,還是準時醒來。
習慣的下樓為修可威準備早餐,在我剛剛把早餐端上桌的時候,修可威從書房里出來了,拿著他的公文包,已經穿戴整齊了,只是黑眼圈很重,看來昨夜也是無眠。
他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淡淡的說道:“我今天要出差簽合同,可能得三天多的時間,時間,我不吃早餐了。”
以前他要出差,都會提前跟我說一下,我都會親自為他準備好出差的要用的,現在看到他手里只提著一個公文包,并沒有帶別的東西。
我手說道:“那你稍微等一下,我去為你準備東西。”
“不用了,公司里有準備好套的,我拿一套就可以了。”
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樣的,難道是周彩妍來了之后為他準備的嗎?所以現在出差都不需要我準備東西了,以后是不是他所有的事都不需要我打理了。
我知道自己這樣想,只會讓自己更加困擾,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在意他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聽到的那個電話,我冷著臉問道:“周彩妍也跟你一起出差?既然東西都準備好了,行程也都安排好了吧?”
修可威煩躁的了自己的眉心:“韓瀾,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不講道理!”
這是我不講道理嗎?天底下有哪個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跟這樣一個心懷鬼胎的年輕人出差,心里能平衡的。
大清早我不想跟他爭吵,也不想影響他去簽合同的緒,默默的忍了他的這句指責,緩緩的早餐桌前坐下了。
即使如此,他好像還是不滿意,大聲說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在這樣愁眉不展的了,對孩子不好,我不讓去了,這樣你滿意了吧?”
說完就氣呼呼的離開了,關門的聲音依然很大,我頹然坐在桌前,失魂落魄的覺。
這時候聽到后傳來腳步聲,我轉頭一看,是雨荷正從樓上下來。
走到餐桌前,隨后拿起一塊面包,邊吃邊打量著我,似乎有話要說。
我趕調整一下表,不想讓我看到我這樣狼狽的樣子,起為倒牛。
“你眼睛怎麼腫了?”雨荷接過牛的時候,盯著我的臉問道。
我趕低下頭,然后走到旁邊坐下來,故作輕松的說道:“沒事,昨晚多喝了一點水,早晨起來眼睛就腫了。”
雨荷吃了一會兒,然后又抬起頭,忽然說道:“其實你們昨天晚上的爭吵我都聽見了,我先說明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去廚房找點吃的,路過書房,然后就聽到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再瞞什麼了,平靜的抬起頭說道:“這是我和你爸爸之間的事,我們會調節好的,你不用擔心了,專心準備出國留學的事吧。”
雨荷把面包一放,幾步移到我邊,自忽略我后面說的話,直接說道:“以我對我爸的了解,他還是很你的,你們之間的矛盾點就是那個周彩妍,這才是你要解決重點問題。”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雨荷,昨天晚上是聽的有多細致啊。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這些我心里有數的,只是有些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你爸爸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雨荷緒激,一把握住我的胳膊,恨鐵不鋼的說道:“你不能就這樣放棄,你要拿出勇氣,捍衛自己的領土,堅決把侵的敵人趕出自己的領地。”
雨荷就像是一個將士鼓勵即將出征的士兵一樣,苦口婆心的對我說:“就像我同學的媽媽,我同學爸爸在外面有個小三,被媽媽知道了,直接就找上門,把小三打到面目全非,再也不敢出現!”
我吃驚的看著,這丫頭,小小年紀腦袋里都裝的是什麼啊,我想象了一下,我沖到公司,把周彩妍打到面目全非的狀態。
我自己先抖了,那樣難堪的畫面,我想象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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