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想進村子里,突然見著不遠有抹深灰的影閃過,那形晃了晃便消失了,看著方向是朝著村子中心去的,兩人對視了眼,點點頭后下了馬決定徒步進去。
他們在明其余的人則在暗,以免急況應付不時之需。
剛走進村子不過幾十米,便見著農民們自發的聚攏在一塊,而在他們對面的,正是那群之前在村子里頭為非作歹的山賊。
雖然現在瞧著形式可觀,可是已經有幾位農民了傷,正扶著傷口,鮮不斷從指間溢出,而那些山賊則繼續在步步近,如果再不有所行,不用多久局勢便會翻轉,到時農民恐怕就沒有好下場了。
換句話說,農民們現在只不過是在負隅頑抗而已。
皇渝耀判斷了些形勢,山賊那邊大約也就二十來個人,只是對上的是沒有多反抗能力的普通百姓,并非皇渝耀自負,解決這群人都不需要他出手。
而那邊,村長已經注意到了出現在山賊后的皇渝耀一行人,現在這種況,要是把他們牽連進來自己也不會心安,只是村長的作還是被其中一個山賊注意到,見他一直朝著后擺手,剛轉過去眼前突然一黑,旁的幾個山賊無一幸免被噴濺了一的。
幾個暗衛作極快,不過一個轉手起刀落便解決了好幾個人,等其余的山賊反應過來,地上已經倒了七八個兄弟,山賊頭子眼睛充怒目瞪著皇渝耀,若不是畏著他邊刀上還沾著的暗衛,此刻恐怕早就撲上去了。
而桂花嬸幾乎是在看到來人的那剎那在了地上,方才為著自家姑娘死撐著,現在見到他們,不知為何莫名的心安。
“你們是誰?”山賊頭子試探的問道,見著幾人雖然穿著樸素,氣質卻皆是不俗,想必絕非普通人,只是為何卻要幫著這些農民。
“與你無關。”皇渝耀冷冷的開口,說著便示意暗衛上前。
只是暗衛剛將手里的劍揚起,山賊頭子突然抓起旁的人狠狠推了過去,被推出去的山賊猝不及防,當即刺啦一聲整個被長劍貫穿,而山賊頭子已經開始朝著樹林間跌跌撞撞跑去。
“這種人也配當首領?”在臨死之前能出賣手下的人,這群人竟然也愿意跟著他,皇渝耀嘲諷的笑道。
陸尚雪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對著這山賊頭子的做法卻是毫不稀奇,都是愿意出賣道義做山賊的了,真當兄弟是那麼便宜的東西,人人都有的。
那山賊頭子不過跑出十幾來米便被暗衛按在了地上,剩下的也毫無反抗之力被捆了起來,方才已經手殺了幾個,接下來的皇渝耀打算給村長理,這些人既然害死了村子里的人,也確實應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村長這會已經是激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想到昨日的所作所為更是愧難當,今日若不是他們相助,整個村子可能要遭滅頂之災。
吩咐農民將人帶到屋子里頭鎖起來后,村長想讓皇渝耀等人去自己屋子里喝杯茶再走,皇渝耀斟酌再三還是回絕了,并且回絕了送他們到村門口的提議,現在正是需要安人心的時候,做村長的可不能扔著這麼多人不管。
“原先以為出生死的總歸會有點,可惜啊可惜。”陸尚雪慨著說到,雖然不忌憚用最惡毒的方式來揣測人心,可是心底總歸留了點溫存,可惜現實終究給了一掌,或許說是打醒了所有的幻想。
“行軍打仗都可能會出叛徒,何況這些背信棄義的山賊呢。”皇渝耀說道。
正當兩人剛走到村口準備上馬時,突然遠遠的便聽見有人在喊他們,仔細一看,正是村子里的人。
來人跑的氣吁吁,見幾人還沒來得及離開,眼前登時一亮,腳下加快了步伐。
“怎麼了?”
“不,不,不好了!”或許是跑的太久,這話半天也是沒有憋出來。
“你別急慢慢說。”陸尚雪安到。
好不容易等人把氣勻了,接下來的話卻讓兩人一愣,“剛才我們想著再去確認下繩子有沒有綁,結果剛走進院里,便見到那門已經被踹開,屋里頭除了斷掉的半截繩子什麼都沒了。”
“是誰?”
“那個山賊頭子!”
等幾人匆匆趕回來,村子里已經了一鍋粥,見到幾人過來,村長趕把況說了,現在村子里的人已經開始分頭去找了,不是為了搜查那山賊頭子,而是桂花嬸家的姑娘芳芳不見了。
“方才外面鬧得太厲害,我不敢讓兩個姑娘出門,就把門鎖了讓們待在里面,誰知我剛才一回去芳芳就不知了去向,說是出去找我去了,而這邊又跑了,這可讓我怎麼辦啊!”
陸尚雪腦海里瘋狂回閃過桂花嬸的哭訴,若是出去尋人還好,只是現在這山賊頭子跑了,芳芳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普通姑娘,接下來的陸尚雪已經不敢想了。
村子并不大,但是因為四面環山還是有些不好找,分頭行不安全,兩人干脆一起在村子四周繞起了圈,終于過了十幾分鐘后,在玉米地里發現了兩人的影。
伴隨著芳芳的慘聲,這時的外已經被撕開了半截,陸尚雪一腔怒火沒忍住,直接上前將那個伏在上的人拉開,一腳踹向了他的下半,一聲慘后,山賊頭子躺在地上再沒了靜。
陸尚雪趕忙將人扶起來,又將外給整理好,可是撕碎的地方怎麼也是補不回去了,芳芳搭搭的整個人在陸尚雪懷里,方才的況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可以說是一輩子的噩夢了。
沒過多久,桂花嬸也趕了過來,幾乎是在見到芳芳的那刻,眼前一黑差點在地上。
雖然說是及時阻攔住,可是避免不了好事的人說閑話,這接下來可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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