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皇帝高興地對陸尚雪說:“你若治好福安的心病,朕必定重重有賞。”
“尚雪一定盡力而為。”陸尚雪起對皇帝行了一禮道。
之后,皇帝與陸尚雪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放陸尚雪離開了。
陸尚雪離開了皇宮,乘著馬車往肅王府走去,一路上陸尚雪都在想皇帝讓進宮陪伴福安公主的事,心想皇帝果然是很疼福安公主,對待福安公主和皇渝耀的態度截然不同,在福安公主面前,皇帝是一個疼兒的父親,而在皇渝耀面前,皇帝只是一個猜疑心很重的帝王。
可想而知,皇渝耀從來沒有得到過皇帝這樣的疼,他自然對皇帝沒有很深的。或許小時候的皇渝耀也曾希皇帝會像普通父親一般疼他,然而希一次一次落空,久而久之,皇渝耀便不再希了,他也漸漸明白了他的父皇在他的面前只是一個帝王。
陸尚雪想到這里,心里不由自主地心疼起了皇渝耀,似乎看到了這樣一個畫面:小時候的皇渝耀一次次期待著他的父皇能夠抱著他,和他一起玩耍,可是他的期待卻又一次次落空,漸漸地,他不再期待了,反而越來越懂事,但是這種懂事卻讓人心疼。陸尚雪突然想馬上看見皇渝耀了。
回到王府,馬車剛剛停下,還未等人攙扶,陸尚雪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馬車。找到管家,從管家口中得知皇渝耀并未出府。便立馬向皇渝耀的書房的位置走去。
陸尚雪到了書房門口,看到了在外面候著的近衛,吩咐近衛不要驚皇渝耀,便悄悄推門走了進去。
皇渝耀正在書房低頭寫著什麼,聽到推門聲,他以為是門口候著的近衛進來了,于是頭也不抬的說:“什麼事,我不是吩咐了不要進來打擾我嗎?怎麼,是想要責罰了嗎?”
陸尚雪聽到皇渝耀這樣說話,知道是把自己當了守在門口的近衛了。陸尚雪沒有說話,依然朝皇渝耀的方向走去。
皇渝耀聽到來人并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出聲,便放下了手中的筆,抬頭一看,他發現來人是陸尚雪后,本來沒有任何表的臉上,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雪兒,你怎麼過來了?”
這段時間陸尚雪和皇渝耀的關系持續升溫,也越來越好。皇渝耀也不再稱呼陸尚雪為王妃了,反而“雪兒”。陸尚雪第一次聽到皇渝耀雪兒時,起了一皮疙瘩,不了皇渝耀給起的這個昵稱,但是皇渝耀堅持如此,陸尚雪實在是拗不過他,便同意了。
皇渝耀的次數多了,久而久之。陸尚雪也就習慣了。
陸尚雪沒有回答皇渝耀的話,走到皇渝耀的面前,俯下,出雙臂,環抱住了皇渝耀。
皇渝耀被陸尚雪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一愣,反應了幾秒后,他的雙臂也環住了陸尚雪,然后用力一帶,讓陸尚雪坐在了的上,輕聲問道:“怎麼啦,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陸尚雪笑了,然后說:“我這麼厲害,誰能欺負到我呀!沒什麼,就是突然想你了。”
皇渝耀聽后更加擁了陸尚雪的,說:“雪兒,我也想你了。”說完,他抬起頭,吻住了陸尚雪的雙,陸尚雪也溫地回吻著他。
過了一會兒,皇渝耀離開了陸尚雪的雙,兩人微微息著。皇渝耀讓自己平靜了一會兒后,說:“父皇找你進宮,有什麼事嗎?他有為難你嗎?”
陸尚雪也定了定神說:“他沒有為難我,他只是想讓我進宮陪福安公主住幾天。”
“陪福安?”皇渝耀不解道。
陸尚雪點了點頭,說:“是的,陪福安公主。你還記得我們爬上那天遇到強盜劫掠的事嗎?”陸尚雪看到皇渝耀點了點頭,接著說:“福安公主那天到了很大的驚嚇,回宮后就暈倒了。太醫開了很多藥卻不見好,福安公主雖然醒了,但是每晚半夜常常被嚇醒,睡不安穩,這幾天下來,人都消瘦了一圈兒了。皇上很擔心,太醫說心病還須心藥醫,他知道是我救了福安公主,便想讓我進宮陪福安公主住幾天,幫消除這個心病,度過這個難關。”
“你同意了?”皇渝耀問道。
陸尚雪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同意了,福安公主畢竟還小,遭如此驚嚇,對以后的生活影響很大,我想幫。”
皇渝耀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只是溫的抱著陸尚雪。他心其實也想讓陸尚雪幫忙,畢竟福安公主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如果陸尚雪不愿意,他也不會勉強。畢竟在他心中,陸尚雪是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
第二天,紅綃幫陸尚雪收拾好東西,說:“王妃娘娘,還是讓奴婢和您一起去吧?互相也有個照應,您一個人去皇宮,奴婢實在是不放心吶。”
陸尚雪用手拍了拍紅綃的手,說:“紅綃,沒事的,不要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陸尚雪起來后,就發現皇渝耀已經不在房里了,知道他有事要忙,也沒有在意。收拾好后,陸尚雪出了屋子,向王府門口走去。來到王府門口后,看到了正在王府門口等的皇渝耀,心里覺很溫暖。
皇渝耀看到陸尚雪后,對說:“雪兒,我送你去皇宮。”
陸尚雪點點頭,和紅綃告別后,就和皇渝耀一前一后上了馬車,往皇宮走去。
皇渝耀握著陸尚雪的手說:“進宮后,千萬小心,我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在暗也安排了人手保護你,但是我還是不放心。雪兒,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保護自己。還有記得要想我。”
陸尚雪甜地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很快就會回去的,我不在你邊,你也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乖乖等我回來,我會想你的。”說完,主吻上了皇渝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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