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璟在心中也冷笑,關于霍兮容的事,他可是沒有刻意的瞞什麼,王府誰人不知霍兮容的份,又誰人不曉霍兮容的相貌。
而自己的這個皇兄,這般關注自己,就只恨不能時時刻刻的監視著自己。
如果說,那人沒聽到一點風聲,晏璟絕不相信。
自己娶得究竟是何人,最遲,估計在親之后的第三日,自己這位皇兄就會得到消息。
兩人都心知肚明,兩人也都明白自己的邊絕對有彼此安進來的眼線,現在又在眾人面前佯裝皇恩浩,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
霍大人唯唯諾諾的走了出來,他一下子跪了下來,一臉惶恐的說:“皇上,此事真的是個誤會。”
“哦?誤會?”皇上皺著眉,裝作有些不悅的問道。
這邊霍老爺子跪在地上,想來半天,愣是沒想出一個好的托辭來。
霍老爺子急的頭上直冒汗,原本他型就偏胖,屬于比較容易出汗的那類人,現在了驚嚇,這冷汗更是‘蹭蹭蹭’的直往外冒。
“霍啟山,你想好要怎麼和朕解釋這個誤會了嗎?”皇上怒目問道。
“微臣惶恐!當時微臣接到圣旨,旨上寫到,小子賢良淑德,所以才有幸被皇上賜婚。可微臣的嫡,從小就被微臣寵壞了,脾氣倔強,還喜歡無理取鬧。所以微臣誤以為,皇上旨上說的是微臣的小子兮容,這才錯姻緣,使微臣的小兒嫁與璟王。”霍老爺子磕頭狡辯道。
“哦,照你這樣說,倒還是朕的不對了。”皇上慢悠悠的說道,只是話語間的不悅顯而易見。
“微臣不敢!”霍老爺子就不敢抬頭去看皇上的表。
只是霍老爺子真心覺得,自己這幾日該空去拜拜佛,念念經,也好除除自己上的這霉氣。
這兩天,他不是惹到了璟王,就是招到了皇上。這幾天他一直都是破財罪,也不知是招惹了那家的邪神……
璟王笑了笑,很是無所謂的說:“皇兄不必再質問霍大人了,其實之前臣弟接到圣旨之后,就曾派人去過霍府打探過消息。這些日子相下來,臣弟對兮容甚是滿意。”
這一個‘甚是滿意’震驚住的不止皇上和霍啟山,就連霍兮容也一臉詫異的看著晏璟。
霍兮容不免有些頭疼的想,這個璟王又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本就配不上他,這人此刻還來了句‘甚是滿意’是故意的嗎?
這人就不能放過自己嗎?
雖說霍兮容很清楚,至璟王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和自己和離了,但他至于裝兩人深意濃的假象嗎?這是徹底不想給自己留活路啊!
皇上也略有尷尬的笑了兩聲:“璟王滿意就好,你滿意就好。”
“臣弟自然滿意,況且雖說兮容只是霍家的庶,但霍大人似乎對兮容還是蠻疼的,是嫁妝就本王肅然起敬。”此時的晏璟,明顯就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
既然霍家辛辛苦苦想要討好皇上,那他就偏不霍家稱心如意,
他晏璟別的本事沒有,但廢掉一個棋子的本事,多的是!
只見皇上的面微變,但隨即便恢復到自己那個溫文爾雅的模樣,他笑著問:“哦?能朕的皇弟都大吃一驚,朕還真想知道,霍家究竟陪了多東西。”
霍老爺子一聽,便知況不妙,可他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出,他貢獻的那些銀子,都是被璟王拿著刀得。
這個啞虧,他只能含苦咽下。
“霍大人得知,臣弟手下的陳副將過幾日就要替臣弟出兵平,所以為表對我國的忠心,霍大人特意自愿承擔一半軍餉。”晏璟邪笑著說。
皇上聽后一愣,隨之便笑著說:“最近國庫吃,朝中有像霍大人這種慷慨解囊的臣子,朕甚是榮幸。”
霍老爺子頭上全是冷汗,但此時他只能應下皇上的這句‘稱贊’。
而眾人都不知,皇上袖中的手早已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想而知,這人用了多大了力氣。只是他心中所有的怒火,都沒有表現出來。
那人臉上依舊溫文爾雅的笑著,眼中全是淡淡的得意之。
能把自己的緒藏至如此深的地步,由此可見,這人的心究竟有多能忍,這人的子有多可怕……
其實,如果要問,國庫中有沒有銀子,確實沒有!
但如果問,當今圣上手中有沒有銀子,他還真有!
在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室,他其實用了些手腳,把國庫的銀兩,全部都暗自藏了起來。而這次什麼國庫吃,軍糧不夠之類的,全部都是他設的局,一個慢慢碎璟王勢力的一個局。
他這個皇上,一日不收回兵權,一日不奪回璟王的權勢,他自己的這個皇位,就一日坐不踏實。更何況,一開始這個皇位就不是屬于他的……
陳副將是璟王的左膀右臂,這次戰役,依照分給他們的軍糧,勝利的希可以說很渺茫。
而自己五勝敗,他也絕不會派出一兵一卒去支援,這般下來,那個陳副將幾乎注定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可惜事都已準備好了,突然殺出霍家這個變故,怎能他不氣!
皇上的心中暗想道,看來這個霍啟山,是已經站到了璟王的戰營中,這個霍家,絕不能再留下去了。
而這時,一旁的皇后笑著嗔道:“皇上,你們怎麼又說起朝事了,今夜可是中秋,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就不要說那些朝中大事了。”
皇上剛開始還有些不明就已,隨意大笑著說道:“確實,確實,是朕疏忽了,是朕忘了今夜請諸位臣子們來的目的了。”
皇后沖那個太監總管使了個眼,那個總管尖著嗓子,大聲的喊道:“酒宴開始!”
另一邊有人,領帶璟王和霍兮容落座,而就在兩人剛坐在,凳子還沒熱乎的時候,一群舞和樂師們就走了進來。
瞬間,大殿,都是大臣之間敬酒的聲音,還有便是那優的舞曲聲。
霍兮容撇了眼邊都在敬酒的大臣們,就他們這桌最為清凈,霍兮容的低頭,在晏璟的耳邊問道:“為何,我們桌這般冷清?他們為什麼不敬你酒?”
霍兮容實在不解,按理說依照璟王的權勢,想抱大的人很多才是,可為何到現在為止,沒見一人上來敬酒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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