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水水篤定了輔導員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可是現在又沒辦法聯系謝天,這要是真的被退學了,回去怎麼代啊?
正在糾結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悉的聲音,“老師好!”
“哦,是歐啊!你好!”輔導員看見歐林里面換了一副面孔,笑著回應道。
安水水一聽到是歐林,立馬抬起頭,一臉驚喜的看著他。
這下好了,天無絕人之路,自己可以向歐林求助,讓他幫自己聯系謝天啊!
礙著輔導員就在前頭,安水水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跟歐林說話,只能拼命的給歐林使眼。
歐林也早就注意到了安水水,本來還想跟打招呼的,但是角的笑容還沒有形,就看見對著自己一頓眉弄眼。
安水水著急的不行,一邊對著歐林使眼,一邊在心里默念,“大哥啊!歐學長,求求你發發善心,就當是為了上次坑我的事做點兒補償,趕的幫我聯系謝天,幫我困啊!”
歐林見安水水不停的對自己眨眼,在心里不由得慨道:“這個安水水,上次在壽宴上我還對有了些改觀,沒想到謝天不在竟然又做出這種事。怎麼?難道覺得跟我跳過一支舞就能勾.引我了嗎?簡直不知所謂!”
想到這兒,歐林直接別開自己的眼,面無表的跟安水水肩而過,眸底滿滿的都是對安水水的鄙夷。
安水水有一瞬間真的想直接拉住他,這是什麼鬼?這跟想好的不一樣啊,歐林難道不該對回個眼神,告訴自己會幫自己的嗎?
明明上次跟自己相的蠻愉快的,怎麼到學校就這樣了?謝天還說他會罩著自己,這不是坑人嘛!
安水水有苦說不出,滿臉愁容的跟著輔導員走進了辦公室。
這種貴族學校為了彰顯人文懷,教師辦公室都是一人一間,布置的跟寫字樓的單人工作室似的,所以安水水進去之后,里面只有輔導員和兩個人。
“安水水,你怎麼回事?你轉學來才多久,就鬧出了多事?之前我不說,是我給你面子,想著你也許只是不適應,我理解!好嘛,你竟然敢給我曠課,一個招呼都不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有沒有把校紀校規放在眼里?你……”
一進屋,輔導員便破口大罵起來。安水水整個人直接被罵懵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神。
“好了,別的事我也不想多說了,既然你的心思也不再學習上,從今往后也不用來了!”
“輔導員,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曠課,你好歹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讓我澄清一下誤會啊!”安水水聽見輔導員最后一句,急忙說道。
輔導員聽見安水水的話,冷笑一聲,道:“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安水水,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前幾天我已經跟學校提了你無事曠課多日的報告了,校領導直接批下來的報告,我今天不是來教育你,只是通知你一聲,你被開除了!”
聽見這話,安水水心中一震,怎麼還沒有弄清事原委,自己就被這麼輕易的開除了呢?頓時喊道:“輔導員!我……”
“你什麼你?”輔導員半點兒想聽解釋的心都沒有,直接從辦公桌上拿起開除安水水的通知書遞了過來,“這是通知書,一式兩份,還有一份我們會在學校的公布欄,這一份你拿走,趕去收拾東西回家吧!”
安水水看著被輔導員塞到自己手里的通知書半天沒有緩過神,甚至沒有來得及告訴輔導員自己有讓謝天給自己請假的事。
輔導員見任務完,直接下了逐客令,將安水水連推帶罵的推出了辦公室,迅速的關起了門。
安水水呆呆的在辦公室門口站了一會兒,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才回過神,邁著沉重的步伐回教室收拾東西。
此時,輔導員卻在辦公室里面一臉諂的打著電話。
“你放心吧,老師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那蘇部長那邊……”
“輔導員你就放心吧!我在我爸面前說了,他也說你工作能力不錯,很是滿意呢!您就等著升職吧!”蘇婉笑著說,又跟輔導員說了一會兒,聽見有人來衛生間才急忙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里的手機,角勾起一抹狠辣的笑容。
“安水水,你這個冒牌貨,就憑你也想跟我斗,做夢!”
原來,這個蘇婉的父親是教育部的部長。上次將安水水關在游泳館的更室之后,還是覺得心里不痛快。
從小心高氣傲,誰見到不是哄著,捧著,偏偏自從這個安水水轉學以后,聽說是安氏珠寶的大小姐,圍在邊的人統統都去結安水水了!
后來,終于蘇婉各方調查終于發現這個安水水不過是個冒牌貨,本不是什麼安氏珠寶的千金,以為自己可以出一口氣了。
卻沒有想到,安水水在份曝之后,不僅依舊對不屑一顧,還在歐林的面前讓難堪,此仇不報不甘心。
于是,便利用自己父親的職位,以升職為條件讓輔導員想辦法開除安水水。反正,就是不想再跟安水水在一個學校待著了!
安水水回到教室后,一言不發的開始收拾東西,落寞的神別人一看就知道結果,都不用多問一句了。
蘇婉正好回教室撞見,終于在安水水的臉上看到了想看到的神——落寞,無能為力,頓時覺得痛快無比。
高傲的仰著頭走到了安水水邊,說道:“呦!安小姐這是在做什麼?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安水水懶得理會蘇婉,不作回應。
蘇婉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安水水,眼神一瞥正好發現了那張退學通知書,眼疾手快的了出來,“嘖嘖嘖,哎呦,退學通知書!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你還給我!”安水水見了,趕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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