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琪的手狠狠地抓了下的毯,從未想過,眼前的人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從上顧赫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幻想著能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心。
為了等到這一天的到來,用盡了所有的手段都在所不惜,哪怕是遍鱗傷,哪怕被當做是喪心病狂,終于,等到了,等到這個男人一步步的落了網,像自己一樣,變一個為了徹頭徹尾的瘋子,只可惜,從頭到尾,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顧赫一直看著的,只有景欣然。
方安琪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自己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被拋棄者,同樣的,也能看到顧赫被的人狠狠地傷害著。
或許應該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狠狠地嘲笑顧赫,譏諷他沒有早早聽自己的話,對方安琪有所防備,譏諷他有眼無珠,上了一個對自己只有恨的人。
但是看著這樣的顧赫,說不出口。方安琪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仿佛是被利刃一刀一刀的刺著,在尖著,在沸騰著,在尋找一個突破口。
但是良久之后,也只是沉默著閉上了眼,一行淚順著的下落到了顧赫的手上。
顧赫深深地看了一眼,手替抹去了淚珠,微笑著說:“如果欣然說的是真的,真的是重生來復仇的話,我愿意償還一切。”
說完他就站起了,沒有毫留的,大踏步的走出了門外。
方安琪怔怔的愣在原地,著顧赫的背影,尖起來,想拼了命的把顧赫留下來,但是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只能無聲的,徒勞的呼喊著,仿佛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困。
眼淚大顆大顆的涌了出來,揪住口的服,哭的撕心裂肺,仿佛要把這些年所有未完的淚水全都流。
不知道哭了多久,方安琪的眼睛已經腫的仿佛桃子一樣,掙扎著爬起來,開始在沙發上翻找自己的包。
握自己手機的那一刻,方安琪的手已經微微抖了起來,克制住自己,開始撥打景欣然的電話。
“喂?”景欣然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我,是我,我是方安琪!”方安琪急促的說著。
景欣然的語氣淡淡的:“我知道是你,你有什麼事?”
“我要見你,我要見你一面!”方安琪大喊道。
景欣然皺了皺眉,冷冷的說:‘可我不想見你。’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你等一下!”方安琪連忙攔住,語氣急促地說:“這件事關乎顧赫的生死,你一定要見我一面!”
景欣然冷冷一笑:“那你真是找錯人了,我就不關心他的生死,或許,他死了我會更開心也說不定。”
“求你了,算我求你還不行嗎?”見不吃,方安琪已經絕了,握了手機,苦苦哀求道:“就算是我求你的好不好,我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你,只要你肯跟我見一面.....”
聽到這話,電話這邊的景欣然目一閃,慢條斯理的說:“罷了,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見一面吧。”
“太好了,太好了,我馬上到你附近的那個咖啡廳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方安琪聽到景欣然終于肯見自己了,大喜過,激連連的說道。
掛斷電話,景欣然眼睛微微瞇起,臉上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來。
坐在一邊看文件的天佑一抬頭看到這幅表,眉輕挑,慵懶的開口:“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景欣然對著他甩了甩手里的拿著的電話,笑著說:“還真讓你說準了,方安琪給我打電話了。”
一聽這話,天佑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這個人打電話來算什麼好事,每次見你都像潑婦一樣罵街,躲都來不及。”
景欣然歪了歪頭,像只了腥的小貓一樣笑道:“這麼說道也沒錯,不過還是得分是什麼事,這次該我打電話倒算是好事了,說要把所有告訴我。”
“有這麼好,?該不會想要害你吧?”天佑有些狐疑的說道。
“這個嘛,我覺得現在應該沒有這麼大膽子,在電話里跟我說顧赫的什麼事,我也沒興趣聽,”景欣然炸了眨眼,思索道:“不過要真敢再對我下手,那我就再讓那個吃個更大的苦頭就好了。”
天佑點點頭,微微一笑:‘這樣也不錯,要不要我陪你去?’
景欣然連忙說道:“這就不用啦!我的大總裁,你這還有一大堆文件等著理呢,這種小事就給我自己去辦就好了。”
“這樣啊,”天佑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下的狹長的眸子一閃,語氣略顯失地說:‘唉,既然我的寶貝嫌棄我,不讓我跟著去,那我還是老老實實在家里看電影好了,畢竟現在只有工作需要我了。’
一聽這話,景欣然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你不要這樣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這樣說過好不好!”
另一邊的天佑還在皺著一張俊臉,長吁短嘆著。
景欣然從沙發上跳下來,走到天佑的后,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探出頭來,甜甜的笑起來:“那就麻煩日理萬機的總,請您專門護送我一趟好嗎?畢竟沒有你,我真的連出門都不敢。”
天佑拉過的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既然寶貝你都這樣求我了,我怎麼能拒絕呢,王殿下,樂意為您效勞。”
“你能不能不要再裝了,我都看到你笑了好不好!想陪我去就直說嘛!”景欣然忍不住大喊起來,掐住他的脖子,被早有防備的天佑握住手腕,強行。倒到了沙發上,兩個人笑鬧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方安琪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手上的表和門口的方向,掛了電話馬上就來了,可是左等右等還是沒有看到景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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