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遠。”小孩手指向長街的盡頭,說道:“就在那里。”
拓跋云熙看了看覺得不遠,便說:“那姐姐幫你把饅頭和稀飯送回家,好不好?”
“好,好,太好了。”小孩終于破涕為笑,“謝謝姐姐,你真是個大好人。”
“你家連你有三個人,這一個饅頭一碗稀飯也不夠啊。”拓跋云熙看了一眼旁邊的無,說道:“大個子,麻煩你再去多弄幾個饅頭和稀飯和我一起送一趟,行不?”
無看向夜亦痕,夜亦痕點了點頭,道:“你陪三公主走一趟吧,我們在這里等著。”
無從粥棚中弄了一盆粥還有十幾個饅頭,拓跋云熙自告勇從無手中端過了粥盆,對小孩說道:“小妹妹,前面帶路。”
“哎。”小孩清脆地應了一聲。
宋星辰不放心地對拓跋云熙說道:“小心點,別燙著。”
“知道了,姐姐。”拓跋云熙一邊說著,一邊跟在小孩的后走遠了,無提著饅頭跟在兩人后。
三人一直走到了長街的盡頭,小孩還是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拓跋云熙看了看四周,見兩邊房屋全都關門閉戶,不像是有人的樣子,便問道:“小妹妹,你的家還沒到嗎?”
“姐姐,快了,就在前面。”小孩一邊說著一邊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巷子。
“小妹妹,你走慢一點。”拓跋云熙趕跟了上去,見無沒有跟上來,回頭道:“大個子,走啊。”
無皺了皺眉頭,還是跟了上去。
大約又走了半盞茶的時間,小孩終于在一間破舊的屋子前停下了腳步。
“姐姐,這就是我家。”小孩推門走了進去。
拓跋云熙見屋子里因為背顯得十分的暗,屋只有一張床,床上似乎還躺著一個人,應該是就小孩的了,但是并沒有看見小孩的弟弟。
“姐姐,大哥哥,你們進來啊。”小孩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雜,一邊向著拓跋云熙和無招呼道。
兩人走進了屋子里,小孩手將拓跋云熙手中的稀粥盆接在的手上,出了一個奇怪的微笑,“謝謝姐姐,你真是個善良的人。”
“沒什麼。”拓跋云熙道:“你弟弟呢,我怎麼沒看見你弟弟。”
“我弟弟……我本就沒有弟弟。”小孩的聲音突然便從清脆的聲變了尖細的男子聲音,隨著這個變化,小孩將手里盆中的稀飯向著一旁的無灑了過去。
無揮著袖將滾熱的稀粥擋開了大半,其余將上濺的到都是。
“你干什麼?”拓跋云熙向著小孩喝道。
“三公主躲開。”
無和小孩幾乎同時向著拓跋云熙出了手。
嗖嗖~
這時,兩道銀的芒從角落中向著無了過來,無只能躲開,這樣一來便慢了小孩一步,拓跋云熙的胳膊被小孩牢牢地抓住了。
拓跋云熙覺小孩的手像是鐵爪子一般,幾乎要嵌進自己的里,痛的面煞白。
“你放開我!”拓跋云熙掙扎道。
“姐姐,你干嘛這麼兇,剛才多溫啊。”小孩依然是剛才的面容,但是聲音還有神卻截然不同了,給人的覺就是一個怪里怪氣的侏儒。
“放開三公主。”無的目同時落在兩個地方,一個是小孩,一個是墻角的床上,剛才的那兩道暗就是從那張床上過來的。
“狗皇帝的暗衛也不過如此。”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床上傳了過來,那道側臥著的影緩緩坐了起來,卻是一個后背長著大包的駝子。
“北地二怪。”無看見了駝子,終于認出了兩人的份,正是北方臭名昭著的兩個怪,一個侏儒,一個駝子,兩個只要有人出錢,什麼人都敢殺的殺手。
“哎呦,狗皇帝的暗衛竟然認識我們兩個,真是太榮幸了。”侏儒用他那尖細的聲音笑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皇上的暗衛,還敢暗算我。”無道:“還敢綁架公主。”
“嘿嘿嘿。”駝子笑道:“暗衛大人竟然知道我們二人的份,就不會不知道我們的規矩吧。”
“只要給錢,就是閻羅殿里的閻王,我們倆也要掘地三尺給他挖出來。”侏儒接著說道:“駝子,別和他廢話,殺了他好換銀子。”
駝子應了聲好,不知從哪里出一鐵杖向著無便打了過來。
無手腰,出一柄薄劍和他斗在了一起。
駝子雖然厲害,無的功夫卻更加的高明,十招下來,駝子漸漸出現敗勢,他邊打邊向侏儒道:“矮子,別管那個妞了,快來幫我。”
侏儒還未來得及應聲便覺手上傳來一陣的劇痛,卻是拓跋云熙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臭人,咬我。”侏儒大力一甩,拓跋云熙便整個人撞到了墻上,然后倒在地上一不,似乎是昏了過去。
“駝子,我來了。”侏儒彎腰從上出一柄短劍,也向著無殺了過去。
無一人對戰二怪,卻毫不落頹勢,一柄薄劍猶如靈蛇一般,將二怪打的措手不及。
這邊三人打的難分難舍,另一邊拓跋云熙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剛才只是裝暈,看見二怪被無打的無暇他顧,自知幫不上什麼忙,便著墻壁悄著跑出了破屋,向著來時的方向發足狂奔。
宋星辰和夜亦痕并不知道拓跋云熙和無的遭遇。
“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宋星辰一邊張一邊疑道。
“星辰,三公主有沒有和你說過的母親?”夜亦痕突然問了一句。
“之前有提過,后來就沒說過了。”宋星辰奇怪地看向夜亦痕,“你問這個干什麼?母親怎麼了?”
“朕一直都沒有機會跟你說。”夜亦痕道:“三公主其實是北樾王手里的一顆棋子,北樾王將養大的目的便是以和親為由送來大金的王宮里,然后為朕邊的一只眼睛,一個耳朵,而的母親便是北樾王控制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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