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聽到這里不由得一愣,隨后不顧一切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上殘余的白倏然冒了出來,向著寶寶撲了過去,葉夕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抱住寶寶,向山林中扔去,讓寶寶能夠趁機逃走。
然而,這正是那個男子所要的機會,其實在天鎖國分兩派,一派是幫助皇帝的,而另一派的人則是聽從皇后的命令,這個老頭是向著皇帝的,所以他自然希葉瓦奇能夠順利地回到皇帝的邊,但是那個年輕男子就不一樣了,他其實是皇后安在老頭邊的臥底,他的目的就是找機會殺死葉瓦奇。
這個時候他冷喝一聲:“找死!”隨后寶劍在空中劃出了冷森森的寒,對著寶寶的嚨刺了下去。
葉夕不由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見這殘忍的一幕,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空中降落了下來,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怒氣,似乎是火山發一般:“誰敢殺我的兒子!”
半空中有一道影從天而降,他的上穿著猩紅的袍子,巨大的軀宛如泰山一般,眼睛里出兩道火焰,而臉上的五則顯得豪放無比。
葉夕看到這里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是你?”
眼前的這個男子再悉不過了,竟然是徐慶華?自從那一次在西明國鬧翻了分手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徐慶華的影了,但是現在竟然會在坤地出現,這真的是不可思議。
但是,葉夕卻還是從這個男子的上看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又迅速地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徐慶華。
他們都有著一樣的霸氣,但是這個男子的上卻了一點冷漠的味道,多了幾分熱切的關心,葉夕知道,這正是原本的徐慶華所不有的氣質。
他是誰?葉夕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坤地會有這樣一個和徐慶華一模一樣的男人,難道這預示著和徐慶華之間的緣分竟然還沒有結束嗎?
那個出手打算殺寶寶的男子猛地停手,他赫然看見自己手上的寶劍已經只剩下劍柄了,再看地上,地上是一粒粒如同一克拉鉆石大小的碎片,那是寶劍碎裂后留在地上的痕跡。
葉夕吃驚地看著那個有王者之風的男子。
“原來是戈壁王,你不在自己的戈壁好好地呆著,你來這里做什麼?”老者冷聲說道。
“哼,本王聽說有人要想傷害我的兒子,我當然要來看看了。”戈壁王沉聲說道。
寶寶是何等古靈怪的男孩子,雖然只有五歲,但是此時卻將全部的委屈都展了出來,他突然仰天大哭了起來,眸子倏然抬起,用淬了毒的眼神看著周圍的人。
“爹爹,他們,他們欺負娘!”寶寶一下子投了戈壁王的懷中。“我長大了以后,要給娘報仇。”
“寶寶乖,傷到了哪里?告訴爹爹,傷到了哪里?本王的兒子,報仇不用等到以后,現在就可以!”他很平淡地說道:“誰傷了藥兒,本王這就殺了他。”
他的話帶著寒氣,讓周圍所有的人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然而此時那個老者還是沉住了氣,沉聲說道:“戈壁王,請你休要胡說,這孩子是皇上的兒子,是皇上要老朽將他帶回去的。”
“父王已經是垂垂老矣,難道還真的能夠老當益壯到再生出一個孩子來嗎?”戈壁王冷聲道:“記得按這個孩子的生辰八字來說,藥兒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正好就是本王進攻獻寶的那段日子,所以說,這孩子的父親是誰,還不是鐵板釘釘的事嗎?”
葉夕吃驚地看著戈壁王,知道自己就是對方所說的那個“藥兒”,可是卻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如此平淡地說起自己給皇帝戴綠帽子的事。
“戈壁王,你只是一個外姓王爺而已,你,你怎麼能如此說皇上呢?”老者的臉有點難看。
“哼,藥兒只是一個宮而已,又不是皇帝老兒的妃子,我和藥兒來往,也算是你我愿,我們是自由,怎麼著我就要將自己的兒子都過繼給那個皇帝老兒了?”戈壁王沉聲道:“他自己生不出兒子來,就要搶人家的兒子嗎?”
“戈壁王?請你注意自己說話的分寸。”老者氣得咳嗽了幾聲,隨后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這個王爺,皇上說撤就能撤了的,你不要忘記了。”
戈壁王沉聲道:“撤了就撤了好了,我還不稀罕當這個王爺呢?”
他說著又上前了一步,上寒氣畢,指著之前的那個男子道:“哼,剛剛,是你著我的人自斷心脈的嗎?”
那個男子到了強大的敵意,連忙向后退了好幾步,然而戈壁王卻手一揮,他整個人都被擊飛在了地上。
“戈壁王,是皇帝要我們將這個孩子帶回去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老者厲聲道。
“現在是誰在為難誰?”戈壁王冷聲道:“是誰要強行將本王的兒子帶走,據為己有?”說到這里,他那森然的眼神之中已經帶著毀滅一切的殺機了,他一步步向著那個老者走了過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一場大戰在所難免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葉夕掙扎著爬了起來,來到了戈壁王的邊,手住了他的手腕,在這一刻,周圍那抑的氣流頓時間舒暢了。
戈壁王看了看葉夕,突然淡淡一笑,滿臉的凝重竟然在這個瞬間都化了桃李之風。
“你還是像以前那麼善良。”戈壁王淡淡地說道:“你告訴我不要殺他們,我便不殺。”
葉夕知道戈壁王很可能是自己在坤地能夠唯一依靠的人了,所以不想讓戈壁王因為自己而得罪皇帝,如果這樣的話,以后的日子就會更加難過了。
寶寶在這個時候適時地說了一句:“先給娘治傷吧。”
這一句話提醒了戈壁王,他愧疚地看了一眼葉夕道:“讓你苦了。”
他說著溫地抱起了葉夕,葉夕頓時到自己周都沐浴在一片濃濃的靈氣之中,到子舒暢無比,一時間的心便輕松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眼皮頓時就提不起來了,一下子就昏迷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葉夕再次看見了那張剛毅的臉,不由得微微向后了一下,這張臉和徐慶華實在是太像了,想起了徐慶華是如何對自己的,再想想這個戈壁王,葉夕就有些心涼了。
沒錯,他剛剛是救了自己,但是他不是也和徐慶華一樣,丟下自己就跑開了嗎?徐慶華當年不顧自己,去西明國求親,而這個戈壁王呢,他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自己孩子五歲了之后才出現,由此可見,他們本就是同一類人。
想到這里,葉夕的眼睛里有了一淡淡的慍怒。
戈壁王似乎知道葉夕的心中在想什麼,他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氣我,但是生氣對傷口沒有什麼好,所以不要生氣,好嗎?就當是為了自己。”
這句話如此溫,讓葉夕的心一下子變得了。
“我知道,我丟下你離開了皇宮,是我的不對,但是那個時候,我不得不這麼做,你要諒我,我現在一切都穩定下來了,不是第一時間就回來接你了嗎?”他說到這里眼中又閃現出寒道:“皇后定是知道我回來了,所以才要對你下手。”
葉夕不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戈壁王,心中在揣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戈壁王見葉夕不語,突然嚴肅地舉起了一只手,出兩手指,舉到頭頂的位置,渾的都繃了起來:“黃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溪風月對天發誓,有生之年,只藥兒一個人,永遠保護。”
原來戈壁王的名字做溪風月,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啊,葉夕心中暗自想著,看著戈壁王那嚴肅的樣子,心也漸漸地松弛了下來,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說謊的。
葉夕看了看自己的上,傷口已經被理過了,而且心脈也已經重新接好,只是暫時還不能運功,一運功就會絞痛無比。
葉夕對溪風月道:“我的傷是你理的嗎?”
溪風月微微一愣道:“不,你知道我不擅長醫的嗎?是我的結拜兄弟,劉庵峰幫你醫治的,他是大國醫,你難道忘記了嗎?”他說著又對著外面喊道:“劉庵峰,你小子滾到什麼地方去了,還不過來見藥兒啊。”
話音剛落,一個影從遠出現,那是一個上穿著五六服裝的男子,樣子顯得古古怪怪的,不過當葉夕看見他樣貌的時候,不覺又是吃了一驚:“你?劉庵峰?”
“哎呀,我說小藥藥啊,你怎麼又了呢,人家不是告訴你了,不要的嗎,你看你一,你的紗布就歪了,人家好不容易給你系了一個那麼好看的蝴蝶結呢。”
葉夕吃驚不已,面前的這張臉孔再悉不過了,那是徐丹宏,原本那個英俊瀟灑,但是又帶著一些膽怯的徐丹宏,在這里變了這個做劉庵峰的男人,而且,他的格還如此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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