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七這麼一說我們馬上警覺了起來,吳浩讓我們呆著別他去打探一下。
吳浩去了沒一會突然傳來了喊聲:“你們過來吧,放心不是壞人。”
我們這才松可口氣跑了過去,在吳浩的帶領下我們進了一戶人家,發現這人竟然是高滿堂的師父玄真子!
只見玄真子正在那些上手腳,手心對著丹田部位著,似乎在注氣流,看到我們進來也沒搭理只顧忙自己的。
大約半分鐘只見那心口突然起伏了下,裡呼出了一口氣,一下活過來了,這讓我們很震驚。
玄真子這才收回了手深吸一口氣,沖我們微微一笑,佛塵瀟灑一甩說:“幾位小友我們還有緣啊。”
“道長,你不是去追高滿堂了嗎?怎麼出現在南坪村了?”我好奇道。
“說來慚愧,他一時下落不明我一直留在廣州沒有離開,這天夜裡我在白雲山夜觀星象,突見南方天際黑氣沖天又有旱天驚雷,此乃邪祟作征兆,於是就前來一看究竟了,來了發現你們機智過人在跟那邪祟周旋,我見村民們沒死尚有遊之氣,救治及時便有生還可能,於是就先救人了,你們果然有勇有謀啊,在我救完村民之際那邪祟也被你們除掉了。”玄真子道。
吳浩撓撓頭納悶道:“可我明明檢查過了,人都已經死了啊?”
“小友有所不知啊,道門中看一個人死沒死是看他的三魂七魄是否離,村民因窒息而死,這種死法會延緩三魂七魄離的速度,只要天魂沒上天地魂沒地人魂沒離,這人就算不上死了。”玄真子道。
“原來如此,教了。”吳浩點頭作揖道。
“也是辛苦你們了,剛才我不是不想幫手對付那僵,只是幫了你們恐怕這村民就無法救活了,希你們能理解。”玄真子說。
我們集行禮對玄真子表示了謝,對他的做法很理解。
“對了,那僵可不一般,你們在沒有道門法的況下又是怎麼把他除掉的?”玄真子問道。
村民都已經救活小善也不會疚了,於是我就把這事的來龍去脈毫無保留的說了一遍,至於怎麼除掉那僵的,我只說是湊巧泄了僵的氣,最後合四人之力才把他給除了,對於我的說法吳浩沒有異議,他應該也希我這麼說,我之所以不敢說用玉石除掉了僵,主要是對玄真子不知知底,新娘林發生的事和那神人對這玉石的窺覷讓我記憶猶新,李大奎那句“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告誡了我凡事都要謹言慎行。
玄真子倒是沒有尋究底,轉而提起了那口棺材,他說:“照你們所言,鎮棺中的乃是南方茅山道士的手法,棺中人死的很蹊蹺,可惜無法得知是怎麼死的了,我倒是對這事很有興趣。”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掏出了手機說:“道長,那天惡鬼附在小善上的時候曾說過一些話,只是聽不懂,我還給錄下來了。”
“哦?快放來聽聽!”玄真子好奇道。
我打開手機音頻播放,惡鬼借小善之口說的話便傳了出來,玄真子聽後臉微微一變道:“這是甌越地區的方言啊,這鬼說的是溫州話。”
“難怪這麼難懂了,溫州話是全國最難懂的方言,我曾聽說當年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時候用的就是溫州兵當通訊兵,國人都破譯不了。”阿七嘀咕道。
“道長,你聽得懂嗎?”小善問。
玄真子搖了搖頭說:“實在難懂,我只能聽出是那一帶的方言。”
“這個沒事,古玩市場裡有溫州老板,明天我去找他們翻譯翻譯。”吳浩說。
南坪村的事告一段落,玄真子要跟我們告辭了,吳浩眼睛一轉說:“道長,我們遲早要去找高滿堂的,不如你跟我們一起上路吧?你這麼厲害,有你跟我們一起上路我們很放心,而且我有辦法確定高滿堂在哪!”
玄真子含笑道:“貧道這次出來不是為了清理門戶,還有門派的其他事務要辦,所以無法跟小友們一起上路了。”
“難道你不想知道高滿堂在哪嗎?實在不行留個聯系方式給我,我確定了高滿堂的位置通知你。”吳浩不甘心道。
玄真子是道門高人,如果能拉攏他跟我們一起去,那我們對付高滿堂和殘門高人勝算就大了,吳浩爭取他跟我們一起去也能理解。
“有些事不必刻意強求,我相信咱們有緣還會見面的,呵呵,告辭。”玄真子說完就跟我們作了下揖,而後展開形腳踏淩波,猶如一陣疾風一樣飄走了。
“嘿,這老道真不識好歹,連給他消息都不要。”阿七詫異道。
“高人的想法不是我們能理解的,走吧。”吳浩苦笑了下便出門了。
看到村裡逐漸有了生氣我們心裡很高興,雖然村民的起死回生得益於玄真子出手,但能圓滿解決這件事這一夜也算沒白折騰了。
小善松了口氣說:“今天要不是玄真子老道長出手,我就要疚死了。”
我們離開了南坪村,路上阿七也告辭了,我們回到古玩市場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我和小善剛打算去休息吳浩卻住了我們。
“你們看!”吳浩蹲在進門的墊子邊說。
我們湊過去一看,只見墊子上留下了一對鞋印,這鞋印一看就知道是人的!
“奇怪,門上的鎖都沒怎麼有人進來了?”小善詫異道。
“這門上的破鎖對江湖中人來說屁都不算,只可惜沒注意腳下。”吳浩冷冷道,跟著站到窗前目淩厲的盯著對門的聽雨軒。
我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我很不希楊雪漫就是留下腳印的人,但的嫌疑卻在不斷上升,由不得我不承認了。
吳浩小心翼翼的將鞋印拓下來收好。
吳浩和小善此時均看向了我,著難以啟齒的表,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歎了口氣說:“放心,我沒失去理智,我會盡快搞到楊雪漫的鞋印進行對比,這樣就能確定是不是了。”
“對面住著這麼一對來曆不明的父,讓我很不安心,反正高滿堂跑不掉不如先搞清楚這件事在去,你們有沒有意見?”吳浩問。
小善看向我征詢意見,我想想也是,而且小善也沒徹底複原,不如就先搞清楚這件事吧,於是就同意了。
“羅輝,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既然決定要這麼做,那你不能在躲著楊雪漫了,必須主接這樣才能弄到鞋印。”吳浩說。
“我懂了先去睡了,好累。”我緒不高的回了臥室休息。
本來折騰一夜困死了,但因為這對腳印讓我怎麼也睡不著,只是閉目養神了會。
中午時分吳浩來我了,說是要拿錄音去找溫州老板翻譯翻譯。
我和吳浩一起去市場裡找溫州老板去了,溫州老板聽完錄音後愣了半天才問:“錄音裡的人是不是在演戲背臺詞?”
“什麼意思?”我有些疑。
“他說自己死了兩百多年,難道不是演戲?死人怎麼會說話?”溫州老板很詫異。
吳浩笑笑並不解釋,說:“那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他說自己死後被鎮了兩百多年,終於在今晚重見天日,他要讓所有害死他全家的人付出代價,來來去去就是這兩句,這是在演什麼戲怎麼還說我們老家話?”溫州老板好奇道。
我們找了個借口敷衍了過去便借故離開了。
錄音所說的並沒實際意義跟我們的推測差不多,但這個李顯正的登仕郎到底是怎麼死的,南坪村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他要屠村報複吊足了我們胃口,不弄清楚好像心裡總覺得這事沒了解一樣。
吳浩說:“不搞清楚總覺得差點什麼,其實想要搞清楚也很簡單,李德彪肯定知道,他既然跟館長達了協議,館長肯定有他的聯系方式,走,去找館長。”
我們把店鋪給小善就又去了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