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大樓里的時候,王昆侖上的骨骼已經全部被打碎。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的上一直捆綁著各種粘稠味道奇怪的膏藥。
今天白天,是他正在院子里練習走路的第十五天。
一般像他這樣的傷勢,能夠活下來已經是萬幸,能夠站起來就要去寺廟還愿,要想真正地和正常人一般走路,怎麼說也要復健上半年左右。
但是剛剛能夠巍巍地院子里走兩步,他就接到了祝老頭的電話。
“怎麼了啊?我這兒正學著走路呢!”王昆侖有些不耐煩,他甚至還沒有收拾好自己喪的心。
電話中祝老頭的聲音格外的鷙,也摻雜了一些焦急:“你上的骨頭已經差不多長好了,復健這種事,你要是慢慢來,最后只能僵。”
他微微停頓了一兩秒鐘,繼續開口刺激王昆侖:“你要做的是像年輕時候戰斗一般的瘋狂。”
“瘋狂?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王昆侖對祝老頭的話嗤之以鼻。
但很快,祝老頭說的話就讓王昆侖放下了手上的拐杖。
“我們隊那個人都無能為力,但是楊天行可以。”
“現在閆樂生因為常一鳴要殺了楊天行,他會派出源源不斷的殺手,只有你們這些人才能救護他。”祝老頭說完掛斷了電話。
把消息傳遞給了蘇清,王昆侖立刻就出發了。
抵達楊天行所在村莊的時候,王昆侖已經滿大汗。
不是因為自己能力不濟,單純地因為各那種螞蟻啃食一般的疼痛。
剛走到墻邊,王昆侖就聽見了里面的打斗聲音。
在辨別了其中一方明顯弱勢的時候,他一狠心,從墻上翻了過去。
眼看著祝輕舟快要被殺的時候,他上前擋住了那個人的彎刀。然后自己實在沒忍住倒在了地上。
“祝老頭還真是料事如神。”
王昆侖的汗水流進里,他朝著地面上啐了一口,普通的老頭趕上前來把他扶起來。
他面對著祝輕舟的方向息著開口:“我來救的第一個人,居然就是他孫子。”
接著王昆侖把扶著自己的老頭推開,自己晃悠悠地站起來面對著人:“趕滾蛋。”
王昆侖平時暴躁的緒都是裝出來的,他一般況下是一個很諂的人,但是這時候是真的有些煩躁。
一路上上的疼痛實在不是普通人能夠忍的,他實在有些不了了。
“你說你就是一老頭……”
老頭側頭看了一眼王昆侖,那雙眼睛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你還是一個殘疾人!你廢這麼大勁翻墻看什麼熱鬧啊!”
他現在已經把王昆侖剛才用藤蔓救人的神勇忘了,完全把他當一個看熱鬧的小老頭了。
老頭眼瞎看不出王昆侖的實力,但是人能夠看出來。
朝著前院退過去的時候,和雷霆糾纏在一起的老頭已經退到了門口。
很快,那個拿著扇子的男人也到了前院。
三個人面對雷霆三人的時候格外的輕松,但是在面對氣吁吁的王昆侖的時候,每個人臉上的表都各位的凝重。
“你是……那個王昆侖?”人站在中間,手中著彎刀問王昆侖。
王昆侖把旁邊的凳子拉過來坐下來,上細的疼痛余韻依然纏繞在他的上。
“什麼那個王昆侖?就我一個王昆侖!”
他息了幾聲,對著三個人不耐煩的開口:“今天我心不是很好,你們最好趕滾蛋。”
說完,他對著邊的老頭嚷著:“有水沒?給我整點,死了。”
看著剛才強悍的三人對王昆侖的態度,老頭已經知道這個瞎子非同一般。
從房間里拿出了一個大水壺,剛送到老頭面前,看著他仰頭咕嘟嘟地喝了個干凈。
喝完把大壺丟在一旁,看著三個依然在觀察自己的人哼了一聲:“讓你們滾蛋沒聽見?”
三人對視一眼,人上前一步,用彎刀指向了王昆侖:“聽說你之前被人打碎了全骨頭,怎麼還能站起來?”
王昆侖要是有眼珠子,肯定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給他們看。
“你們是真的是這個圈子里的人,真的不知道我們這里頭有多怪?神醫更是你們……”
還沒說完就停下來揮了揮手:“算了,就你們這種級別的,說了你們也不明白。”
另外二人和人并肩站立,他們依然不屈不撓地挑釁王昆侖:“竟然你已經是半個殘廢了,那我們好歹要試試。”
說完,不顧王昆侖的嘆息,徑直沖了上去。
雷霆三人想要手,王昆侖直接從凳子上彈了出去,和三人混戰在一起。
祝輕舟以前就知道王昆侖很厲害,但是他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
他剛才還覺得人的刀法很自然,但是和王昆侖這種渾然天結合在一起,簡直就沒法看。
祝輕舟看王昆侖手,就像是看空氣自己在和三個人糾纏。
“祝老頭說的沒錯!舒服!”
作大開大合的王昆侖舒爽地嚷了出來,上的每一都在嘎吱作響。
幾乎是同一時間把三人擊退出去,王昆侖最后還意猶未盡地對著空氣打了幾拳。
停下來的時候,地上的三個人都是一臉的震撼。
“你不是……”倒在地上的老頭更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王昆侖晃了晃手:“你們這些傻子,不知道什麼破而后立嗎?”
說完,轉準備大搖大擺地走回去。
“破而后立,你說的是像我這樣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王昆侖的形一頓,接著轉看了過去。
拄著拐杖走進來的頭老頭,巍巍的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一樣。
看見這個老頭的時候,王昆侖皺眉一言不發,倒是雷霆第一個開口喊了出來。
“院長!”了一聲,雷霆快步走過去來到了他的面前,手扶住了他。
“院長你怎麼來了?”
王昆侖冷笑一聲,開始活自己剛剛緩解過來的:“這麼多年不見你的人影,是做院長去了。”
他站起來看著老頭補充提問:“什麼院長?神經病院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