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一看,家里燈火通明,門口停著一輛出租車,按著喇叭。很快,屋里出來一個老嫗,那人真是秦母。
“媽,你怎麼在這里。”秦衛冕小跑過去攔住了母親的去路,他忘了葉穎還在自己的肩上,一跑一跳當中震得葉穎一陣。
“你給我小心點,別把我寶貝孫子震掉嘍!”秦母張得趕過來要接住葉穎生怕掉下去。
“咦,你怎麼知道葉穎懷孕了?”秦衛冕不解道。
“傻小子,你媽也有微信的!”秦母得意道。
“呦呵...”秦衛冕看著母親不可思議地驚出了聲。
“媽,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會在這呢?”秦衛冕又想起了什麼。
“你家不是養了只寵麼,我不每天來,死他呀你想。”秦母不耐煩道,這時已經坐上出租車了。
“寵?哪有啥寵?”秦衛冕更不解了。這老媽子一天天的搞什麼花樣,這到底是我家還是家。
“陸博呀...”說完秦母就坐著出租車離開了。秦衛冕這時才反應過來,我送你回家,媽。對方已經一溜煙消失在街道的盡頭了。
奇怪,誰告訴我媽的,他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實際上,他媳婦兒什麼事都跟他媽講,而且能不聲地通知,這都什麼年代了,通訊還用打電話嗎?而且他媽的朋友圈屏蔽了他,平時葉穎給秦母點贊評論啊什麼的,秦衛冕一概不知。
一打開門,秦衛冕發現陸博安然無恙地坐在里面,在玩積木呢。好家伙,沒把自己當外人。渾上下觀察了一遍,穿戴整齊,面容干凈,頭發也梳得一不茍,一看就是有人給他整理過。莫不是自己那善良無知的母親。這是仇人來的,你對他這麼好,能不能分清對象?秦衛冕有點生氣。
“喂,姓陸的!”秦衛冕指著陸博大聲喊道,“誰讓你在這里玩積木的?”
“咦,叔叔。”陸博抬頭看了看門外,似乎這時才注意到秦衛冕,“過來玩呀。”
秦衛冕退后了兩步,想迷我,沒門!
“你給我出來,媽的,把積木放下!”秦衛冕舉起兩只手對準陸博,作手槍狀。
正常人看到這麼傻的作估計早就笑瘋了,對方卻還鎮定自若恍若無人。
只是傻傻地看著秦衛冕吧唧著說叔叔過來玩。秦衛冕想:不會是真瘋了吧!
“傻博,傻博。我是你爸爸。來,爸爸。”秦衛冕抓著機會,趕占便宜。
“爸爸,爸爸。爸爸來,快來陪我玩積木。”陸博傻乎乎地看著他。
唉,真是可憐。便宜占盡了,秦衛冕生起惻之心來,著陸博的頭,可憐他這一輩子就這麼毀了。不過誰讓他我的人,他活該!想起這個秦衛冕剛才的惻之心又盡數消失。他站起了,一腳把陸博已經拼好的三分之一的哆啦A夢的積木踹翻了。留下陸博在原地哇哇地哭。爸爸欺負我,爸爸欺負我。
秦衛冕臨走之前還把燈給關了,陸博哭得更厲害了。秦衛冕大罵道:“不許哭,再哭把你扔到鯊魚里去喂海!”他把這話說反了,但是威懾力一點沒有減弱,陸博更是嚎啕大哭。秦衛冕一下把門摔上,然后用鑰匙兩層反鎖,氣哄哄地離開。
第二天,陸博就被秦衛冕扔了出去,他派人開面包車將他扔在半山腰。后續的話就不知道是死是活了。反正他們家從此清靜了,因為了個三歲小朋友每天哭哭啼啼的。
一開始葉穎還是不忍心的,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的心腸又,死活不肯讓秦衛冕這樣做。秦衛冕安著,一邊說不扔了不扔了一邊把下好藥的咖啡端給葉穎喝。
葉穎喝了就睡了,睡得很香很沉,夜里還做了個春夢。
但是起床后,秦衛冕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去到陸博的房間,人也早已經不見了。
知道大事不好,但是一切為時已晚。
不過陸博命大,沒有被野叼去,也沒有被獵槍打中,只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毒蛇的往他的心臟流,侵蝕著他的臟。
最后他還是沒死,被一個路過的農民救了回去。農民對毒蛇有經驗,先問陸博是什麼毒蛇咬到他的,他哪里聽得懂人話,只會一個勁地說阿阿。農民想了很久,自己抓蛇這麼多年,還沒有聽過一種阿阿的毒蛇。他干脆隨便抓了一條五步蛇,把毒蛇弄死后將其毒出,給陸博涂上。當然在這之前他用撕碎的服給陸博的傷口纏上了,避免毒進一步向全擴散。
都說了陸博福大命大,竟然被他撞對了,五步蛇就是咬他的蛇。涂了毒以后很快他就睡著了,醒來后發現自己在農民的家里。他完全沒有自理能力,看來,以目前的況來說,他要在這戶人家里住上一二十年,這還是保守估計,如果壽命夠短,他可能要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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