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搖了搖頭:“我不想聽故事,沈姐姐,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剛要轉,便聽到后不不慢道:“妹妹這會兒想著要去搬救兵,可是已經晚了。”
林錦雖然有些呆,可不意味著傻,扭過頭,著一反常態的沈繁星,鎖著眉頭:“沈姐姐今兒好生奇怪,說話怪氣。到底有什麼事,直接說便是,不必如此。”
“喲,瞧瞧。”
沈繁星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驚訝的挑眉,跟著笑道:“妹妹還真是將好心當做驢肝肺了,我好心過來想陪著你說說話,你反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當真是人傷心呢。”
說話間,腳步已經走上前,到了邊。
輕輕的將手搭在肩上,對著耳邊輕聲笑道:“妹妹,我若是你,便好好的坐下來,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喲!”
的笑聲無比尖銳,猶如毒蛇吐信,林錦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頭皮也跟著發麻。
太不正常了。
沈繁星一向都是以寬容大度,端莊溫婉示人,猛然如此,真人不寒而栗。
不過林錦并不笨,知道,反常必有妖。
按說兩人從開始到現在也有一會兒了,可小安子沒來不說,就連原本一盞茶便該過來巡視一趟的護衛也沒瞧見。便知道不對勁兒了。
“好啊。”
林錦勉強笑了笑:“既然沈姐姐要給我講故事,我便洗耳恭聽吧。”
沈繁星一愣,沒想到竟然配合自己。不過,林錦如此,倒是也省下了的一番功夫。
“那妹妹便聽好了。”臉上帶笑,不過那笑容卻毫不眼底,角是涼涼的譏諷:“這故事,與你也有干呢。”
沈繁星的故事講的老又俗套。
不過是說一個男孩和孩在這偌大的紫城里自一起長大,彼此相互扶持,相互依靠,是世人眼中的金玉,也是長輩默認的天賜良緣。
才剛開頭,林錦就知道了。
這說的是和明景軒呢。
沈繁星話鋒一轉:“不過,宮里的老妖婆,見不得這一對璧人好,便弄外面弄來了個下賤坯子!”
在說最后四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目狠厲。林錦毫不懷疑,若是目可以殺人的話,方才便已經被沈繁星給凌遲了。
林錦越聽越不對勁兒。
沈繁星口中那個只會撒而心機滿滿,挑撥了和明景軒關系的那個人,是自己嗎?
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沈姐姐。”
終于打斷了滔滔不絕的沈繁星。
“我記得,這婚事是表哥拒絕的吧。”
林錦指正:“所以你方才說是我父親和姨母從中挑撥,是不對的。”
“你給我住口!”
見居然還敢反駁自己,沈繁星然大怒:“若非你使了狐手段,勾引了皇上,他又怎麼會如此?”
提起明景軒,沈繁星就心痛難忍。
無法接明景軒是不自己的,這樣就否定了存在的意義。與其如此,倒不如將這個黑鍋都嫁禍在林錦上。好歹要讓去恨一個人,這樣心里才能安穩,才能支撐下去。
林錦跟見鬼一樣的著,看好似癲狂的模樣,覺得已經不必再同爭辯。
見一副還不知悔改的樣兒,沈繁星忽然就想上前在那的臉蛋上狠狠的劃開兩道口子,以后還敢去勾引皇上。
可剛抬手,便想起了更好的點子。
“你還不知道吧。”
忽然神一笑:“我與皇上,早早就有了之親。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林錦,你只是個替代品罷了!”
林錦不信的話,但心還是有些酸:“沈姐姐這話應當去對表哥說,若是你們真有了那層關系,他也該對你負責的。”
畢竟年,上雖然如此,可漲紅的面頰還是出賣了的心。
沈繁星看到,心好極了,繼續道:“這個自然不消你說,表哥只是因為祖父的事惱我了,所以才跟你親近來氣我。可是林錦,我們這些年已經不知道在床榻上纏綿多回了,對彼此的那種稔和默契是你想象不到的。表哥的溫極了,輾轉反側。別看他平日里穩重,可是在床/上,猴急的跟個孩子一樣.....”
“夠了!”
林錦的心口一陣陣的疼,跟針扎一樣。一面告誡自己說的都是假話,可又忍不住的去回憶那旖旎畫面。
“沈姐姐好有閑逸致,還喜歡跟外人分自己的床笫之歡。”
以為這麼就能打擊到沈繁星,那就錯了。
沈繁星現在一心就想要看到林錦難堪,只要能難,怎麼都好。
“若是 別人,當然不行,可是。”
緩緩的走到林錦邊,聲音如毒蛇一樣,人渾都起了皮疙瘩。
“皇上曾經說過,妹妹什麼都好,就是太青了。這男人啊,海鮮盛宴吃慣了,偶爾換個清菜小粥,可以理解。可你若是他頓頓都吃這個,就不習慣了。”
林錦覺自己渾的都沖到腦袋上了,眼前一片眩暈。死死的攥著拳頭,用指尖扎破了掌心,來換取片刻的清明。
“你說謊!”
天知道都快要崩潰了,可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平淡而冷靜的模樣:“方才那些都是你編的吧,口說無憑,我如何信你。”
“口說無憑?”
忽然笑了:“那錦兒妹妹知不知道,那日剛來行宮,晚上皇上去了哪兒呢?”
剛來行宮的那天?
不想起了兩人白天在荷塘里的荒唐事,沉默不言。
“白天,皇上是陪妹妹了吧。”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白天妹妹跟皇上都做了什麼,那天晚上,他可真是急不可耐,竟然在溫泉里面就對我......”
說到這兒,忽然拿著帕子面,咯咯咯的笑起來。
“那晚他說,這溫泉以后便不許閑人再來了。只是我們兩人溫存之,還說沒想到,原來在野外竟然別樣刺激.....”
“夠了!”
沈繁星卻不顧林錦的怒吼,繼續道:“妹妹若是要證據的話,我倒是想起來,皇上左邊的大側,有一粒紅的小痣。妹妹同皇上這麼多回,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不要再說了!”
林錦雙目泛紅,頭一回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理智告訴,要相信明景軒,一定要相信他。
可沈繁星說的種種,卻無法不搖。
那天晚上的確還想去泡溫泉的,可明景軒說天已晚,加上白天勞累,并不適合。
可邊的回來卻說瞧見了皇上獨自一人去溫泉,連小安子都沒帶。
第二天早上,他的面就有些不自在,并且不讓再去那溫泉,反而選了離的有些遠的地方。
還有那個痣。
林錦當然知道。
明景軒幾次三番,雖然兩人未到最后一步,之前的卻也是都做了個差不多。而且明景軒總是喜歡著直視自己,好像那樣更為興,出來的也更快一些。
那十分的,若非兩人有過之親,不會知道。
畢竟還是年,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這麼一會兒,已經想象出了兩人顛鸞倒之狀。同時口好似被一個無形的大手給狠狠住一樣,疼的難以呼吸。
沈繁星瞧見,得意極了。
中的妒火這一刻,因為看到了林錦的痛苦而興著,燃燒著,便是之前沈太后和恩國公吩咐的話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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