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好進啊。”翠兒有些犯愁:“小姐,你的武功,能不能進去不到任何機關。”
“絕對不行。”秦月道:“從院子門到中間的屋子距離那麼遠,中間沒有什麼地方可借力,又要小心提防被人發現,若想完全不到地面,這得有多好的輕功才行。這事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秦月招了招手,兩人靜悄悄的先溜了回去,力敵秦月是不在行的,但智取是強項啊,能口不手,能暗害不明斗,這是一貫的原則。
如此一番折騰,回到院子里已經連午飯時間也過了,秦月本以為早上到李穆之后,他應該也覺得怪尷尬的一時不想見自己吧,卻不料沒過多久便聽外面有人喊大爺好。
行風鏢局可沒有什麼大爺,秦月好奇的出門一看,只見李穆帶著乘正往里走。
秦月道:“相公的事辦完了?你來的可真快。”
李穆倒是坦然的很,半點也沒有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的尷尬,走過來后便道:“想念夫人了,自然就早點來了。”
怎麼聽怎麼假的甜言語,秦月挑了挑眉,正要說話,突然見李穆面上神變了變,往前走了一步似乎在確定什麼。
“怎麼了?”秦月不由的道,自己有什麼異樣不?
李穆不答,卻轉頭對乘道:“外面守著。”
說完,一手攔著攬著秦月往房子里走,一手便去關門。
這是怎麼了?秦月一頭霧水,翠兒連忙急走兩步上前,可還沒進門便被乘手攔住。
門啪的一聲關上了,翠兒怒瞪了一眼乘:“干什麼攔我,天化日的,你家爺要對我家夫人做什麼?”
“什麼你家爺,我家夫人?”乘懶洋洋的:“他們是夫妻,又是新婚,半日沒見,自然是不想有人打擾。”
“胡說八道。”翠兒看一眼乘,卻瞇起了眼睛,又往后退了兩步,仔細的打量起乘:“乘,我怎麼看你覺得有些眼啊,這材……”
剛才翠兒跑的太急,沒看清乘的樣子,但是恍惚將看到了個形,如今怎麼看怎麼覺得眼。
乘知道翠兒一直是跟著秦月的,剛才跑了的必然是,此時聽這語氣秦月并未自己的份,卻又被懷疑,一時間很是糾結,不知道該回什麼話,索冷著臉裝啞。
人果然是很難招惹的,大如此,大邊的丫頭也是如此。
不管門外兩個人互相不順眼,李穆將秦月拉進門去后,便推著往里走了幾步,在了床上。
“你干什麼?”秦月有些微怒:“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要殺人滅口麼?”
李穆卻不答話,手去解帶,一邊道:“快,把外了。”
“為什麼要服?”秦月一邊手忙腳的護著自己的帶一邊道:“你這是干什麼,總要先說清楚吧。”
李穆這行為可沒有半點旖旎調戲的覺,特別正經的秦月都沒法往不正經的地方想。
“你剛才是不是去事了?”李穆言簡意含,嘩啦一聲掉秦月的腰帶:“一的味道自己聞不出來麼?”
“味道?”秦月抬手聞了聞袖子,似乎是有一點,眼見著李穆已經在扯襟了,不由的道:“等下等下,你想說什麼,一次給我說清楚,服我自己換。”
李穆看著秦月難得有些含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笑了下,起從柜子里選了件子過來,轉過去:“快換,把這件服塞到柜子里去。那院子里現在灑滿了驅蟲驅蛇的藥,又剛被人夜探過,若是你沾了一,一會兒你母親來見了,定會起疑心。”
“哦。”秦月長長的應了一聲,總算是明白李穆在說什麼了,他既然盯上了室,自然知道院子里已經設了機關,怕自己在別人面前暴。不過如此說來,他應該也知道自己知道了一些事吧。
柜子里本都會放一些驅蟲的藥,李穆又灑了些不知道什麼味道的香進去,誰也聞不出個所以然來。
秦月將服遞過去,李穆反手接了過來,將服塞進柜子后,只聽后悉悉索索的穿聲,忍了忍才止住轉的沖,正在想非非的時候,卻聽秦月突然道:“相公,這幾日,你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李穆愣了下,還以為秦月說的是楚夢,自然道:“你說楚夢麼,……”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那個人。”秦月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就算是找了其他人,也算不得什麼對不起我,我指的是別的,比如,那日回門。你說我這一直都好,怎麼就突然的病了呢,正是人百思不得其解。”
上一世,秦月每每看到李宸邊的人時,心中便難過的很,縱然他一再說只是逢場作戲心中只有秦月一人,依然難過的很,只想將那些人全部都弄死。但如今對李穆沒有如此深,自然也不在意他邊是不是有旁的人。
李穆的一下子僵了,秦月說到了這一步,他若是再不明白,那就不是裝傻而是真傻了。
緩緩轉過來,李穆的神有些沉:“那日的事,你知道了?”
“本來是不知道的,但第二日出門見個老大夫,他告訴我我不是生病是中毒。”秦月道:“好好地我為什麼會中毒,誰有機會給我下毒,誰又能得到好,那夜守在我邊的人是你,為你做不在場證據的人卻是我,你說,我應該懷疑誰?”
秦月想了想,道:“其實就算我不知道自己是中毒,只要細想一想,我也會想到你上,現在只不過是更確信一些罷了。”
“不錯,雖然我很意外有人竟然能看出我下的迷藥,但既然你已經說得如此清楚,我再否認也是枉然。”李穆緩緩近一步:“那現在,你是打算拆穿我,還是打算當做和事沒有發生?”
秦月十分想問一句李穆你現在是想殺人滅口麼,話到了邊卻咽了下去,扯起點笑來。
上一世栽在李宸手里,重活一世,仇人是誰明確的很。而李穆是要補償的那個人,為什麼現在會變這個樣子,李宸還沒有毫損傷,卻和李穆對了起來,也許是因為以前從未在他上放多心思,所以也從沒發現,這人上也是有許多的。
想想也是,如果李穆真的只是一個簡單不得寵的大兒子,李宸想除掉他輕而易舉,又何必費那麼多周折。
“笑什麼?”李穆心里有些嘀咕,他剛才那一瞬真的起了點殺人滅口的心思,但這心思很快便消了下去,現在若是問他想要如何,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們何必劍拔弩張?”秦月道:“我若是要拆穿你也不會等到現在,我只是好奇室里藏著什麼罷了,以前沒注意也沒覺得,現在想想,這個看似普通的鏢局,真的好像不是那麼普通。”
有些事,你若是不想,便覺得天經地義就是如此。你若是想,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切都變得可疑起來。
“即使你知道我要查的人是你父母,也不會拆穿我?”李穆似乎還有些不信,不過想想也是:“話說回來,你若是拆穿我也不會忍了兩天,而且你這是自己去了室,你也想知道那里面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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