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世天又又驚又怒,飛撲上去又要搶景天手中的卷軸,景天又是一個側,輕松避過。
然后給易飛使了個,易飛了然點頭,快速的走到景天邊,雙手接過景天手中的卷軸。
景天滿臉不屑的看向一臉憤怒的楚世天,冷笑說:“楚世天,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又打不過,何必呢。”
“景天,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坐上皇位,哪個位置永遠也不會是你的,我就算死,也要拉著你做陪葬!”楚世天咬著牙出這些字來。
“不,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讓你死的。”
景天讓易飛展開卷軸,反過來展示在楚世天面前:“只要你乖乖的把這張圣旨扣上皇印,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楚世天看完這個所謂的退位讓賢的詔書,氣的渾都在發抖,他用力撲過去想要搶過來,奈何易飛也是個練過的,本不會讓楚世天到分毫。
楚世天憤怒的盯著景天,恨不得把他給吃了,他咬牙切齒的說:“景天,你別給我癡心妄想了,就你?還想做皇帝,你連給我腳都不配!”
楚世天看完這張詔書之后,已經完全的陷了瘋狂,他像個困一般在大殿里轉來轉去,一整顆狂躁的心不知道如何安放。
反觀景天,卻是一副悠哉悠哉勢在必得的樣子,他現在心十分的好,楚世天狼狽的樣子給了他莫大的快。
他甚至直接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將后背整個都椅到椅子背上,看著狂躁的楚世天,毫不著急的說:“你可以選擇自己去拿了玉璽,到這來給他蓋上,也可以選擇告訴我玉璽的位置在哪里,我去給你拿了蓋上,或者……”
景天把玩著手上鋒利的匕首,將它反過來覆過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兇狠扭曲的眼神,盯著楚世天,說“或者,我直接把這把刀,jin你的肚子里,讓你帶著這把刀,帶我去拿玉璽,然后回來蓋上。”
他低下頭:“怎麼樣,你選擇哪個?”
“不過,我也不會直接就把刀jin你的要害,我畢竟是醫宗之人,在這個皇宮里,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醫,更了解人構造。我會小心的避開你的要害,將它jin不會讓你流的地方,不會讓你直接死亡的地方,不會傷及人的地方……”
“你就這樣里帶著好幾把刀,去我要你去的地方,走一步,刀子磨一下,傷口更大一些,更深一些……”
“然后直到你把玉璽給我了,我就把這個讓你痛苦萬分的匕首拔下來……”
“然后讓你鮮流盡而死……”
“怎麼樣,這樣的話,你選擇哪一個呢,皇帝陛下?”
楚世天聽完景天的話,逐漸變得臉蒼白,眼中盛滿了恐懼。但是他是不會讓景天輕易的滿足的。
為武國的皇帝,只要在位一天,就要守住這個位置一天。
而且,武國皇帝的位置,對楚世天來說,普通生命一般重要。要想讓楚世天退位讓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為在楚世天的心中,他早就和那個皇位是一的了,皇位在,他在,皇位沒有了,他的生命也沒有價值了。
而且,他還有一統飛天大陸的大業需要完,沒了武國皇帝之位,他要怎麼完這個野心,這個驚天地的壯舉。
他要怎麼站到所有人都不到的高,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將所有權力都握在手中,讓所有人都聽從他的話,不敢違逆他,將所有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他楚世天,是生來就要做這世界上最尊貴的人的,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醫宗宗主搶了位置,怎麼會輕易的將位置讓給這個大逆不道的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