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布置的很富,有他吃的煎牛排,他疼的沒法吃,喝了兩口牛就算了事。
墨老一臉狐疑地看著他:“昨晚用力過度,不舒服?”
墨翟慶幸自己咽下了牛,沒噴出來:“舌上有新的工傷,咬的,疼的厲害!”
“你這是什麼妖怪?一次就算了,還次次都要弄傷小翟?是不是等你生下我的曾孫子,我家小翟也就沒了活路???”墨老一臉不悅,是忘了昨天自己怎麼保證的嗎?
薛冰有口難言,默默地切著牛排,把墨翟那份一起吃了,好撐!
飯后,他帶離開墨家,去的地方不是什麼別致的高檔會所,而是翡翠原料街。
溫軒哥哥常來翡翠原料街,因為溫氏有珠寶行業,需要大量的翡翠原料做產品。溫軒哥哥會親自過來挑選好的材料,也邀請好多次。沒什麼興趣,一次沒來。
這次來,倒也吃驚,完全和腦海想的不一樣,沒有富麗堂皇的門面,沒有高端的設備,一間門鋪連著一間門鋪,門口堆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石頭。
“要是看到有喜歡的,你可以買回來自己切著玩。”薛冰東張西好奇的樣子,惹得墨翟心生憐,他牽著的手,小心地穿過人群。
薛冰不懂這些,搖頭不買:“你來這里,是想買原料嗎?”
“不全是!”主要還是看那人的貨,墨翟沒有告訴,牽來到老班的門鋪。
老班看見到他出現,有點意外:“墨總怎麼今天過來?今天還沒有到貨,要再過三天才有新貨到。”墨氏是大客戶,到了新貨老班第一個通知他。他挑完,再通知其它買主過來。
墨翟點點頭,摟摟薛冰的肩膀:“我今天有其它的貨要看,時間有點早,帶來你這里先逛逛。”
老班哦了一聲,打量薛冰,意味不明的眼神猜和墨翟的關系,卻沒有認出是明星。
故作不懂,和老班招呼了一聲,就一個人隨意看看。
一屋子,放眼去,只覺這屋子里到都是石頭,大的有假山那麼大,小的有鵪鶉蛋這麼大,各有一同,還帶有沒理干凈的土。屋子靠西邊墻的位置擺著一塊長木板,上面放著許多開了窗的原料,都能看見綠的翡翠。
薛冰喜歡翡翠飾品,卻不懂賭石這行業,以前聽溫軒哥哥說,賭石是一刀能讓人一夜暴富,也是一刀能讓人一夜跌到地獄的行業。賭石不單靠運氣,還要靠實力,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任何儀可以穿石頭看到石頭里面有沒有值錢的翡翠。
所以,這會兒看到開了窗的原料,薛冰就不明白了,拉拉墨翟的袖,輕聲問:“這些原料都能看見綠,為什麼不直接買這些?買這些不是妥妥賺錢嗎?價錢還賣得不貴!”
墨翟勾勾角,沒有解釋原因:“你去挑幾塊,挑好我讓老班給你解開,到時候你再看是賺錢,還是不賺錢。”
薛冰不想買,又不玩這個,但見墨翟鼓勵的眼神,還是了心想試試。挑了三塊,拳頭大小,一千塊錢一塊,出來的綠是水的墨綠,很。
算計著,一個吊墜那麼點大都要好兩千,這個怎麼著也能做十來個吊墜吧!
妥妥地賺錢!
老班親自幫解石,先是用,開剩余的表皮,出來的既然沒有一點綠。
薛冰呆了,看向墨翟。墨翟只笑不語,溺地的臉。
“墨總,您想從哪里切開?”老班是行家,完表皮,心里就有了數,廢料一塊。
墨翟同樣是行家,隨意地揮揮手,說:“你就隨意切!”
老班從中間切開,薛冰探頭一看,咦,綠呢,白花花的石頭一點綠都沒有長到里面。
“再切!”薛冰不相信,那麼多綠啊,長不到里面,長到中間也行啊。睜大眼睛,無邪地等著。
老班呵呵地笑,把原料切八大塊十六小塊,數來數去都只有表面那一層薄薄的綠,扣下來能做個書簽,可以賣五十來塊錢。
“五十?”可是花了一千,虧本了。
再解其他兩塊,其中一塊比第一塊還坑,薄的連書簽都做不了,全廢。另一塊稍好點,能做個戒面,賣三百來塊。
薛冰癟,要哭了,三千塊啊,怎麼就換回來三百五十塊:“這分明就是……”
墨翟捂住的,不讓瞎說:“行來行規,愿賭就要服輸!”他帶薛冰走向深,挑挑撿撿,拿著放大鏡等工看了又看,最后還是沒有挑中一塊。告別老班,又帶去別的兩家轉了轉。同樣是看了許久,沒有挑中滿意的。
薛冰吐吐舌:“原來這錢也不是那麼好賺,還以為抱塊石頭回家就能賺錢呢!”
“你那是……搶錢!”墨翟琢磨了一下,給出合適的點評。
薛冰瞪他,看見不遠有一家西餐廳,想著他早上沒吃,就問他不。
“不錯,知道關心我,沒白疼你……”
薛冰笑著打斷:“是我沒白讓你疼!”指了指他的。
“……”墨翟想掐。
西餐廳以西餐為主,又挨著翡翠街,菜品都貴的要死,早上吃得多不太,就以他的需求和口味點了粥和湯,吹涼喂進他里,讓他直接咽就行。
喂了半碗,薛冰才發現不對,他的手又沒傷,為什麼要喂他吃?
放下勺,讓他自己吃。
他嗯了一聲,卻沒理,接著玩手機,一會兒看查郵件,一會兒發信息,一會兒打電話回公司,忙得不行不行的。
“先吃飯……”
“手沒空,你喂!”墨翟賴皮到底,也不想吃,這餐廳的廚藝太差,還不如做的。
薛冰跟他講不清,只好再喂,剛喂完,他的手機響了,那頭說貨到了,問他什麼時候過來。他起,拉起來:“我要看的貨到了,一起去長長眼界。”
這次去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個村莊,遠看冷冷清清,進來才發現這里面有絡繹不絕的人,翡翠原料鋪更是一家連著一家,哪家的規模都比老班那里要大。
墨翟解釋:“老班還有倉庫,那只是他一個招攬客人的門鋪。”
薛冰哦了一聲:“那你要看的貨在那里?”
墨翟指了指前面不遠,丁老板的門面已經被他的人圍住,任何人不許進去。丁老板悶訥訥地坐在柜臺后面,一堆的臉卻閃著商人明的澤。
他看到墨翟進來,立即笑臉相迎:“墨總過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有失遠迎啊!”
墨翟面無表:“我要告訴你,這批貨我能看到?丁老板,我今天的來意,想必你已經清楚了吧!”
“清楚清楚,只是……”
“只是什麼?開門就是做生意,他要的貨,我看看,看得好,我出雙倍的價錢。不行?”
“行是行,可我跟他不是有長約麼?我要是把他的貨賣了你,我這違約金都付不起啊!墨總,您照顧我的生意,我激。要不這樣,下周還有貨,我讓您先過來看?”
“我就要他這一批。至于違約金,你現在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他要不來,這批貨我搶定了。”
丁老板一頭的汗,晃著大的軀去打電話。那頭的電話一直沒人接,他轉了好幾道程序才打通,把這邊的況說了一遍。薛冰聽力好,隔得很遠都聽到那頭說:“你等著,我轉告后,馬上給你答復。”
丁老板一頭冷汗,左右都是大人,哪個他都得罪不起。他請墨翟先去喝茶,邊喝邊等。墨翟卻不答應,他說要看貨。如果他看完貨,那人還不來,他就直接把貨拉走。
“墨總,我們這小本生意,請多多理解下……”
“如果我不理解呢?”旁若無人的,墨翟走向深,丁老板左右都是得罪不起,一跺腳跑去領路,給他打開了倉庫的大門。
庫里的空氣不好,門一打開,就有一的土腥子味飄過來,薛冰皺皺鼻子,接過助理遞來的口罩戴上,跟在墨翟的后面走進去,好家伙,這哪是庫房,簡直就是石頭的世界。
大大小小,滿地都是石頭,中間的空地上放著一塊巨大的石頭,說也有一噸重。
“這就是你要看的新貨?”薛冰圍著石頭轉了兩圈,了兩手的土腥子。
墨翟點點頭,戴上放大鏡,拿著電筒,細細地觀察原料的表現。
“這麼大一塊,要多錢?”薛冰好奇的問。
墨翟邊觀察邊說:“如果出翡的話,就是天價。如果不出翡的話,就一文不值。”
“那你能確定他出翡嗎?”
“不能確定,要做研究!”
“不確定,你為什麼要搶這批貨?你搶這批貨,不是因為它能賺錢?”終于,薛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也沒有想到,他說的看貨會變搶貨。
也不知道搶的是誰的貨,看丁老板的樣子,應該也是個不好惹的人!
墨翟轉到這邊,細看這邊的紋路:“搶東西不一定是為了錢,到底為什麼,你一會兒就能知道。乖,去玩其他的石頭,這塊留給我研究。我得看看,這塊料和我私藏的那塊,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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