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飯沒吃,所以他們的中午飯就提前了,吃過了飯,李家那邊打電話說還有一個小時就到,燕蓉這才把買的紅包拿出來,又特意給父母各自裝了一個大的,哄得李爸爸開心的不得了。
燕蓉這邊將給小輩們的紅包剛封好,那邊的大隊人馬便浩浩的過來了。
這一場飛狗跳不提也罷,提多了反正就是生氣。
大伯母說燕蓉有了出息畢業就上班了,又說堂哥買不起房子找不上好對象,拉拉,收了李媽媽的紅包,卻沒有出一指頭的給燕蓉。
不僅如此,那目尋梭著,的盯著爺爺給燕蓉的紅包,恨不能讓燕蓉當場拆開看看里頭究竟有多錢。
也得虧李媽媽從來沒在錢上虧過燕蓉,年前又剛通過自己努力賺了一筆,所以燕蓉雖然心里腹誹,但好歹的沒有當場發作,將伯娘跟嬸子都諷刺一頓。
大堂哥卻不死心,話里話外的詢問李爸爸住院要花多錢,李爸爸直接問:“你問這個做什麼?有話直說!”他口氣卻很沖,這才悶住了大堂哥。
送走這一大家子極品,燕蓉覺得呼吸都暢快了不。
隔壁的兒子跟媳婦一家也過來了,可惜過來拜年也還是要錢,當爺爺的,要給孫子紅包呀,這可是歲錢,鎮惡驅邪,必須得給的,不給?以后孫子有個頭疼腦熱,就要怪到他們老兩口上!
人要是想找理由找借口,一準兒能找到。老祖宗的話,無理賴三分麼。
燕蓉見李媽媽緒上臉,連忙關了門來個眼不見為凈。
知道爸爸生病之后,媽媽上的擔子更重,力更大,所以許多時候,就主承擔起責任,就算做不到像個頂梁柱一樣,最起碼也要幫著媽媽減輕負擔。
甚至想過,自己好好工作,將來不結婚又如何?看看公司馮姐,還不是想整容就整容,想拉皮就拉皮?一兩萬的包包,也買的豪爽。有了錢,自然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也不用看婆家臉,一個人加倍的舒心。
放假的日子過得格外快,這期間慕容澈再沒聯系,因為多了些人生計劃,雖然偶爾會想起他,但大多數時候都是計劃著要怎麼升職加薪努力將自己活白富。
可沒想到,上班頭一天就見到了慕容澈啊。
一般來說,正月里頭上班第一天各部門就是互相串門拜年,相較而言,辦公室的事還算多的,要考勤,要管著各的保潔打掃衛生等等,因此燕蓉就留在辦公室。
然后慕容澈就來了。
見燕蓉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頭,他進去之后,順手關上門。
距離事發已經過去十多天了,他時不時的就想起,否則今天本不必過來。
燕蓉正俯趴在辦公桌上給一早各部門領用出去的東西記賬,這件事特別瑣碎,但又不能不干,十分考驗耐心。
春天的懶洋洋的投進來,一縷頭發從的頭頂垂下來,像一把簾子一樣遮擋在的額頭前方,中,的鼻子直,紅潤,整個人又又白又致,慕容澈一眼,立時覺得下腹部一,真到了見面,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麼想。
背著手吊兒郎當的走過去,然后將手里的盒子放到桌上:“過年回老家給你帶的禮。”
是兩盒進口干果。
他彬彬有禮,燕蓉自然不可能將他趕出去,笑了一下,說了句謝謝。
慕容澈立即拖了把椅子坐到旁邊,湊的極其近,眼睛帶的同眨眼:“只有謝謝嗎?有沒有想我?”
燕蓉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說想,顯得自己太不矜持,說不想,又有點絕。不是場老手,自然不懂這種三言兩語就能撥人的技巧。
慕容澈見歪過頭去不回答,顯然是默認了想他的事實,臉上立即笑一朵花,手搭在的椅子背上,將整個人都半圈起來那樣:“在家做什麼了?還是出去旅游了?”
他這般熱,鬧得燕蓉有點不知怎麼辦,甚至壞兮兮的想,要不現在就告訴他他們是高三同學,就是跟他高三做了長時間同桌的李燕蓉?
不知道他會不會被嚇得以后不能人道了?!
不過轉念一下子想起他在床上的能力,心里惱參半,語氣便變得淡淡:“沒有出去玩,就在家,吃吃喝喝逛逛超市什麼的。”
又道:“這是辦公室,麻煩……坐那邊一些。”
誰知慕容澈本不吃這一套,手指刮了一下的鼻子,而后笑問:“你還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敢不化妝就出門上班的人呢,不過你底子好,不化妝也好看,整個人干凈清爽……”說著說著就覺得發熱,很想將到下。幾乎要把他來之前的目的忘了個干凈。
慕容澈原本打算好好套套話,要是能夠確定的生理期來過,那可真是老天爺助他,但現在見了燕蓉的樣子,想親遍全的念頭很快的住了試探生理期的念頭。
他笑著道:“今天沒多事可做,下班出去玩吧,聽說城南那邊新開了一家餐廳,餐飲跟k歌一起的……”
燕蓉哪里有興趣做這個,本對一切娛樂活都提不起興致來。開口就要拒絕。
慕容澈見臉上一興味都沒有,立即知道了的想法,連忙道:“先別忙著拒絕啊,這次可不你去,總經辦的那群人,還有其他部門的中層也會過去,大家都說好了的,你總不想一直都在辦公室打雜吧?適當的人際往還是要有的。”
所謂打蛇打七寸,這可真說到燕蓉的心里了。
咬了咬,雪白的牙齒在紅潤的上,又是將慕容澈看的口干舌燥,恨不能現在就到了晚上才好。
從男關系上來說,慕容澈絕對絕對不是個好人。
他見了燕蓉的樣子,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有些失落,畢竟自己個個人魅力竟然被升職加薪的目標給打敗了,可以說這是很給他的男尊嚴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