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周年慶那會兒,你也沒吃上大餐吧,就是吃,估計也涼了……”
燕蓉心道:我沒有吃,可其他人吃了啊。再說,今年是意外才被抓包當主持的,等明年周年慶,就老老實實的做員工,爭取把今年的份兒也吃上。
“周年慶吃不上熱飯,不過在我們院這邊卻能大吃一頓,好了,頭發干了,咱們走吧,估計就等著你我了。”
燕蓉又是驚訝,微張,連忙道:“我就不去了,跟大家不悉,又不是學生了……”
話沒說完卻突然一抖,原來慕容澈出手指擋在的上。
剛才洗臉之后,并沒有再抹,現在略帶了一點干燥,不過依舊,的在慕容澈的手指上,一也不敢,像驚的小兔子一樣。
半晌才聽到慕容澈帶了些霸道的聲音:“不許說我不喜歡聽的話。”
燕蓉這才從他的魔咒里頭解,心跳不止。
外頭有人大聲喊“哥,大哥!”
慕容澈道:“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東西,快點出來,免得他們把我們鎖里頭。”
燕蓉只好“嗯”了一聲,低頭收拾東西。
慕容澈看了一眼,而后道:“這才乖。”聲音迷人,燕蓉又鬧了個大紅臉。
收拾好了再出來,心悶悶的,只是強打神。
酒店大概是早就訂好的,慕容澈見了就笑道:“他們都過去了,咱們也去吧。”
燕蓉這才發現其他人都走了。
到了酒店,大家都在樓下大廳等著,慕容澈將放下,而后去放車,燕蓉推門的時候正好聽到有個生抱怨某某的車剎車跟要失靈了似的,嗔的語氣:“打死我也不坐了,回去要坐哥的車。”
燕蓉尋聲看過去,正好看到幾個男生的意味不明的目看過來。
慕容澈從后頭趕上來,親昵的揪了一下的耳垂:“也不等我!”
燕蓉不知該怎麼反應,幸好男生生看到他,都一擁而上,搭不上話,便漸漸落到最后。
可沒一會兒慕容澈卻又走到邊,笑著問:“是不是的狠了,都不說話。”
燕蓉點頭:“沒有電梯麼?”
旁邊一個生道:“就在二樓,很近的。”
燕蓉連忙扭頭看過去,笑了一下道:“那還好。要是再高,我估計就要的爬上去了。”
慕容澈在一旁輕笑:“再高也不用怕,你走不,我……背你啊。”
燕蓉一下子收了聲,悶頭往前走。不過走的快,慕容澈就跟的快,走的慢,他便跟的慢,總是不離左右。
這次來的人都看出來了,也沒有人不識相的湊過來。
進了房間落座,慕容澈先搬開椅子讓坐下,而后才坐到邊。
燕蓉低聲說了句謝謝,誰知他卻故意將耳朵湊上來,歪著頭問:“你說的什麼?”
這一天燕蓉的臉皮不知道厚了幾層,只抿著不再說話。
菜上來之后,才舒一口氣,不管旁人,自己低頭細嚼慢咽。
正吃的一包勁,眼前突然掉落一只碩 大的紅燒獅子頭……
跟拳頭差不多的球落在眼前,燕蓉只覺眼前一黑,這東西太考驗禮儀了,要是在家,直接下去啃,或者勺子筷子一起上陣,可是這是在外頭啊啊啊!
慕容澈又挨了過來,低聲道:“嘗嘗啊,這家飯店的拿手菜,想吃都給提前預定呢。”
燕蓉出一個微笑,很確定,他要是再干幾次這樣的事,絕對絕對會比現在更冷靜更理智!
除了慕容澈,不認為還有誰能夠讓義無反顧的做這些事。
一盤紅燒獅子頭只有八個,在座的確有十多個人,慕容澈先挖了一只給燕蓉,其他人也就陸陸續續的都挖走了。
有人就道:“哥沒有了,這一只給哥。”
燕蓉還沒來得及給那人點贊,就聽慕容澈道:“不用了,你留著吃,反正蓉蓉也吃不完,我跟分開這一只好了。”
剛才說話的那個生旁的男生連忙道:“阿仙你也分我一半兒吧,我不過是下手晚了,這就沒了……”
眾人都哄笑起來。
慕容澈卻不像是說著玩的,真的拿了筷子又支使燕蓉:“幫我按住啊!”
“碟子我沒用,你都吃了吧。”深吸一口氣道。
說完就要給他送,誰知卻又被他止住,聲音帶了認真:“不行,辛辛苦苦給你搶過來的,你不吃就是踐踏我的心意。”
說的燕蓉雙頰緋紅,像抹了胭脂。
有男生開玩笑說起跟著某某摳門的教授干活,辛苦了三四天,教授終于松口請他們去大酒店,誰知去了之后,一個人給點了一盤醋溜土豆兒……
燕蓉也跟著笑了起來。
酒過三巡,眾人臉上帶了酒意,彼此隔閡也了,就有人問燕蓉:“看你跟我們差不多年紀,工作很久了嗎?”
“沒有,也是今年才職的。”
有生嗔:“哎呀,一想到工作,就好害怕!”
好像社會就是龍潭虎,進去就要以飼虎似的。
燕蓉回想一下自己的大學生活,自從老爸生病,再上學從家里拿錢,心就變得沉重,連帶覺得上學也了樂趣。學習當然是好的,可如果學了不能致用,只學一陣子又有什麼樂趣?
就像花錢買一件樂,卻不會演奏,單擺在家里顯擺嗎?
又有人問:“大學學的播音主持嗎?做主持也接到娛樂圈的很多明星吧?不過你這才工作,且有的熬呢。”
燕蓉這才知道他們竟然不知的底細。
不過也不知道慕容澈是怎麼跟眾人解釋的,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慕容澈手里夾著一煙,卻沒有點,笑著道:“你們都想多了,蓉蓉在公司上班,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大神。”說著笑看了一眼。
燕蓉強下想懟回去的心,端了酒杯,笑意盈盈:“敬你一杯。”
慕容澈放下煙,容在明黃的燈下頭越發的彩奪目,笑著看了幾秒,幾乎要把看,才慵懶的拿起酒杯輕輕跟了:“這麼乖。”
說乖,是因為這次沒用敬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