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僧的回歸,使得莊園里頭多了一些喜氣,旋之緣之也不會整天都找不到人了。
而對于陳郡來說,更高興的是陳霧親自見過了晟哥兒,并告訴一切都好。
晟哥兒跟兩個哥哥在一起,現在目前三個人都是玩耍的年紀,也不分大小,在林兆和跟前,丫頭婆子們都是不許上前的,這無形的鍛煉了小孩子們的手能力。
陳霧還告訴一個消息:“馬駒子的價太低了,王爺做主,一個外甥留了兩匹,其他的全賣了,阿姐,你猜一匹小馬賣多錢?”
說著出一只手,翻了一番,一匹小馬駒,十兩銀子。而陳郡買的,連一兩銀子都不到。這些馬駒都是今年的小崽子,因為冬天母馬過的不好,所以它們本其實并不是良種,可這樣的馬駒在大燕也能賣出一個好價格去。
陳郡一愣,過了不久去找方先生:“您手下可有大燕在陳國這邊的商人?從這邊販賣貨到大燕,大燕那邊過境會有問題嗎?”
方先生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然而更多的卻是驚喜,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陳郡笑:“先生早就想到了,怎麼不早說?這個還要我猜?事不宜遲趁著商人們還沒有走,把好一些的東西都留下,這邊出境的話是沒有問題,境那邊先生既然有辦法,我也就不管了,不過,有件事我要說到前頭……”
方先生臉上的笑容嗖得收了起來,他拱了拱手:“郡主請講。”
陳郡道:“先生應該也曉得我很缺錢,這販賣出去的貨,我可以幫著收購,但往外運我就不管了,是賣到燕國還是賣到西楚,我更不管,可賣東西,總有個行市價,我也不要那高價,只在行市價中,取一個低價,而后算計得利,這個利潤,我要七。”
方先生這些日子早就清楚了陳郡的經濟狀況,說實在的,他覺得斂財不假,但花錢也像流水,就跟那錢不是的一樣,有些賬目,看一眼就準了。
方先生一開始覺得糊涂,后來覺得大氣,可再往后就欽佩不起來了,沒錢了唄。
但他也沒料到陳郡能這麼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要七利。
那商人們還賺什麼?余下三又夠做什麼的?更何況,的意思是分利,而不是分刨除人工本之后的純利,商人們也要雇人賣貨,也要吃飯啊!
“恕在下直言,七恐怕不,頂多能到五。”他這話說的艱難,王爺的意思是讓他全都聽郡主的,可他要是貿貿然答應下來,沒有商人接這個茬,難不他要自己千里迢迢的去倒騰貨嗎?
他說完就屏息看向郡主,心里七上八下的,說起來,他這不是頭一次反駁的話,但從前,沒有利益相關這麼厲害。
誰知陳郡一聽他說五立即就答應了:“五就五吧!”
方先生后悔的想咬掉自己舌頭。
他怎麼也沒料到一向看起來實在的郡主會扮豬吃老虎?
但事還是要做的。五的利之外,那還不有個市場的行市高低嗎……
只不過,想發大財,目前看來是不能夠了。
陳郡看了他的樣子,簡直能稱得上是“垂頭喪氣”,心里明知他這是表演出來的,可還是忍不住道:“這樣吧,燕國來的商人,在別的州府我做不了主,可是若是來河州行商,只要有這五利在,其他的我都不收了,也不設關卡,若是有州不服,只管找我來說話,怎麼樣?”
方先生錯愕,這意思就是郡主要給商人們當靠山了……
他再也沮喪不起來,連忙點頭應“是”:“在下這就去聯絡那些商戶。”
陳郡道:“如此最好了,不過既然合作,那還需要拿出誠意來,商人們的商道商路我不問,可這運出去的東西,還有進價售價,我要知道,若是一次瞞,那接下來也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了,您說是吧?”
也就是說要查賬。
方先生苦笑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此時就算說商人們絕對不敢糊弄,也不會信,干脆不說。
“這樣也好,一開始將規矩定下來,大家知道郡主的規矩,才能更好的做事,免得歪了心思,得不償失……”
陳郡點頭:“此事就給方先生,您可要時刻記得,您是我這邊的人啊!”說到最后,自己先笑了。
方先生也笑著搖了搖頭:“在下從未給郡主出謀劃策,只唯命是從耳……”
陳郡說了幾句謙虛客氣,就起來告辭,而后把陳霧弄了過來跟著方先生學做生意。
方先生一個頭兩個大, 倒不是陳霧不論理,而是陳霧啥也不懂,還特喜歡問。
方先生一邊阻止他在商人們面前犯蠢,一邊努力的給他普及知識,現在一點也不嫌棄陳郡了,陳郡簡直比陳霧好一萬倍好嗎?
陳霧武學上的天分本沒法補充到智商上,也就仗著武力值高出正常人一大截,所以顯得很有“優勢”。
他這里忙活起來,暫且不提,大圣僧這邊,卻要回京都,進了臘月,接下來就要過年了。
他笑著遞了一個盒子給陳郡:“今年給你準備的生辰禮,區區薄不敬意。”
陳郡笑著推辭:“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過這個,什麼時候等我了老太太了再說。不單您這里,就是阿娘也沒正經的給我過,去年那是頭一年,今年就算了。”
大圣僧不依:“已經準備好了,你就收下吧,以后不給你準備生辰禮了……”
陳郡只好收下:“之有愧。”來了一年多,也其實不知道大圣僧的生辰是何時。
大圣僧似是知心中所想,嘆息道:“郡主做事,還是求個公平對等,這原本沒什麼錯,只是這世間,不平事太多,若是只用公心,恐怕到最后,害最多的還是郡主本人……”
陳郡笑:“我已經靈活變通不了,以后會注意的。”
階級觀念并不是從小就有的,而是后來強迫加上來的,能認清這一點,已經比往常有了很大的進步。
“河州井井有條,一片欣欣向榮之景,想來將來會更好。”
陳郡可不敢接他的恭維,忙擺手道:“七八糟,我有時候想一想,都覺得頭大,您就不要說這種大話了。”
大圣僧笑而不語了。
陳郡這才好奇的問起旁的事來:“對了,您知道北魏的獨孤峻嗎?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當?!”
大圣僧不懂:“沒有聽說過,不過郡主說起來,我倒是覺得……”見自己的話引起了陳郡的興致,他臉上綻開一個微笑:“他這名字好像不怎麼好啊,獨孤獨孤,又獨又孤呢!”
陳郡跪服。
進了臘月,天氣越來越冷起來,大圣僧在莊園這邊呆了幾日,就啟程往大陳京都趕。
宋氏也要回去過年,但要等陳郡這邊搬到州府那邊的宅子里頭后,再走。
陳郡雖然有了孩子,也是母親了,但有宋氏在此坐鎮,無疑的給無數底氣。
陳郡便抓時間收拾安排了起來。
大圣僧告訴,臘月二十八跟正月十四有兩場大雪,一場下一天,一場下兩天。
陳郡心里有數之后,開始督促方先生,臘月二十五之前無論是想要過境的燕商還是陳商都要離開,免得大雪封路,走不了還貨。
則帶著人收拾莊園里頭的東西,準備搬家到州府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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