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事都在眼前,還件件都需要趕去辦!”林兆和笑著搖頭,雖然口氣里頭盡是無奈,卻人能聽出高興跟滿足。
王妃雖然也歡喜,可因為不是自己生的,到底有些意難平。
想起早先安排的那幾個隨著去西楚的丫頭,就問:“王爺,之前一路上伺候王爺的丫頭們,不知可有好消息傳來?”
林兆和就笑:“有幾個有好消息的,不過你可不要恭喜錯了人,我把們賞了邊人,不管怎麼說都是跟我在外風餐宿的,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伺候著,可不比我給其他的賞賜強?!”打定主意,以后出行,一定多帶些丫頭們,分給投靠自己的幕僚,可比直接賞賜金銀財寶還要好。
王妃的心先熱后涼,暗暗嘆了口氣,自己也是曾經想到這種結果的。
“今兒天已經晚了,王爺不如早些歇了,明日一早進宮跟皇上稟報。”
林兆和點頭:“你先歇著吧,我還要去前頭,重新跟人議一議孩子的名字……”
王妃起相送,跟著道:“王爺要是商議好了,一定要打發人來跟妾說一聲。”頓了頓,終究還是說道:“這可是咱們的頭一個孩子!”
林兆和拍了拍的手,道了一句:“我知道。”
王妃因為這三個字,回了里間,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
在正院里頭哭,東苑里頭阮娘也想哭了。
不知是到了時候,還是喝魚湯太管用,沒過多久,就開始發脹,可脹歸脹,就是出不來。
孩子又睡得香甜,想讓他吸,他本不開口好麼?!
阮娘這下,別說睡覺了,都不知道自己改側還是該平躺,因為哪種方式都痛。
說,漲的痛一點都不比生孩子的痛輕松。
也虧了林兆和想著回前院之前再來看一眼孩子,正遇上阮娘翻來覆去,如同熱鏊子上的活魚。
林兆和一見的樣子,心里一咯噔,立即看向屋里伺候的阿蘭跟小楠。
阿蘭大著膽子,但是也是紅了臉道:“姨娘漲 了。”
林兆和臉上的表,簡直無法形容。
是想笑又不愿意笑,但不笑還憋不住的那種。
也不知是誰,剛剛還為了沒有水折騰他,這來了之后又是這幅煎熬的模樣。
林兆和算是對付突發事件有了經驗,先了留下等洗三的穩婆過來問。
穩婆也是想笑又不敢笑,道:“其實也簡單,小公子不吸,旁人來吸出來,也就好了……”
林兆和放下心,抬手打發穩婆下去,自己再進屋,就讓阿蘭跟小楠也出去。
阮娘坐臥都不舒服,如同針扎,又像管被撐開一般難,聽見林兆和的話十分不滿道:“王爺怎麼又來了?!”
阿蘭跟小楠聞聲都不敢走,戰戰兢兢的看了林兆和。
林兆和就皺眉:“還不滾!”在他心里,阮娘可以敵視他,他也能容忍,誰是他的心頭呢,可他作為一個王爺,絕對不容許底下的奴才們也敵視或者無視他的威嚴。
阮娘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心里想要不用用理辦法,熱脹冷,不過現在這般難,不知道是該用熱敷,還是冰敷,就打算兩種法子都用用,于是吩咐阿蘭:“去拿一塊熱帕子給我,另外再拿一塊冷帕子給我。”
林兆和不滿道:“這是做什麼,你還在月子里頭,不能用冷水,小心折騰病了自己。”
阮娘一聽也是,不過還是不死心,讓阿蘭:“那就拿一塊熱帕子給我。”
雖然沒有直接回答林兆和的話,但卻將他的話聽了進去,林兆和心里滿意了,笑著坐到床邊的凳子上:“行了,你別胡折騰,我有法子你好些。”
阮娘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林兆和想起自己尋到的法子,微,俯往耳邊去。
十月懷胎,兩個人久不在一,阮娘早就習慣了一個人,此時被他這般靠近,立即往墻里頭了一下。
林兆和一下子抓住的肩頭,還繼續低聲道:“小心,別著孩子!”
這可真是住的七寸。
阮娘立即不敢了。
林兆和的氣息就噴在耳邊,他低聲道:“我替你……”
阮娘一下子紅了臉,手去打他的手,然后也不痛了,就又拉了被子蓋住自己。
林兆和一見這樣,立即打蛇隨上,也褪了鞋子,與做一,繼續勸道:“這種事又不是只你一個人遇到,旁人家里,也是如此。孩子才這麼丁點,他縱然有心吸,可他又有多力氣?這不是懶不懶的問題,是他還才剛剛出生,再者……,從前我也不是沒……過……”
阮娘直接想將他踹下床去!
“流氓!”簡直就是流氓頭子!
林兆和則是一了的上,就如同三伏天喝了一碗冰涼的酸梅湯,又如三九天里喝了一碗熱姜茶,別提有多麼熨帖了!
他抬就將的住,然后去解的帶,阮娘就是未生產錢,也沒有他的力氣,見他這樣,顯然是要霸王上弓了,就立即蹙眉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要喊人了!”
林兆和眼中出志在必得的笑意:“你喊一句試試,是想跟我比比誰的臉皮厚麼?”
阮娘幾乎想學那些潑婦破口大罵,可從來也沒那樣罵過人,也只是知道那些罵人的話的容,但讓喊出來,可真是為難人!
可林兆和的目一落在外的上,立即就像掉到糖里頭的蒼蠅,是怎麼都拔不出來了……
林兆和覺得自己都不敢呼吸了!
生產完的阮娘,上更過從前七分,從圓潤的肩頭往下,峰巒疊翠,桃花壑,如斯景,簡直勝過世間其他任何景!
阮娘只撐著,抓了襟,不肯讓他得逞。
他一邊低頭,一邊哄:“你放松些,我幫你弄弄,以后就不這麼痛了,你不是想親自喂?我也是聽說了,孩子吃誰的就跟誰親……,你可要好好想想,孩子已經吃了娘的可是好幾頓了,要是再吃下去,喂了,就算你讓他吃你的,他也不肯了啊……”
雖然里的話聽起來有理有據,但林兆和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忍不住了,不是下邊脹痛僵,就是上頭,也迫不及待的想品嘗那帶著香味道的芬芳……
他一點一點的輕著的肩頭,下的呼呼的人是他長久以來的,他愿意捧在手里,養在心上,毫不吝嗇的用自己的心頭來養護。
他低聲呢喃:“阮娘,相信我……”
此此景,就算心中并無多意,且實實在在的覺得屈辱覺得委屈覺得慚,可還是在他這樣細致的哄下漸漸卸下心防。
林兆和見臉上紅暈宛然,是說不出的人,知道有些心,立即俯上去,順著的肩頭,慢慢的將自己的移道那片桃花蕊之上。
阮娘一下子閉上眼,掩耳盜鈴的抬手將自己的胳膊擋在耳朵上。
可閉上眼睛之后,的反而更清晰更明顯。
只覺得脹痛到要炸的地方一下子被人含住,而后被重重一吸,頓時如同開閘的洪流,噴涌而出,激 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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