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笑了,家父乃蘇尚書。”聽慕容寒這麼說蘇錦妝的臉越發的紅了,便好似喝了酒一般慕容寒心中越發地難耐。
“原來是蘇尚書的千金,那你母親可是王氏?”沒想到這麼巧,聽聞王林剛打完勝仗,此次回來他便是為了王林而來。沒想到居然這麼巧救了王林的外甥?
蘇錦妝的臉一僵,但還是笑得十分得道:“王爺認錯人了,那邊的便是我的姐姐。”蘇錦妝指了指蘇錦繡,心里卻憤恨得要死。憑什麼這個賤·人的份要比高貴!
慕容寒心中有些失,不是?
那就是一個庶了。不過看也算是頗有姿,子也還算討喜他便讓做個妾還是可以的。
不過那個真正的嫡……慕容寒回過頭,看見那人靜靜地佇立在那里一言不發,若不是蘇錦妝指到了他還不知道有這麼個人站著。
見那人模樣端正,就是穿著太素,與平常的人比起來卻是不夠艷麗了。偏偏那雙眼睛襯得這張臉俏麗瀲滟無比,而且越看越有味道。他的眼中閃過一志在必得的神,就好像喵上了自己的獵一樣。
“蘇小姐見到本王為何不行禮?”
慕容寒故作生氣地想嚇一嚇這個面上平靜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臉上的平靜他心中就莫名煩躁,就想狠狠地破壞!
郡主雖然不及王爺地位高崇,但是有太后手諭,除了皇帝皇后還有太后本人之外,都可以免了行禮。
也就是說雖然他是王爺,但是還不值得行禮。況且看到他眼中的眼神就不耐煩,這種赤果果的眼神還真不爽!
“王爺不知道,我家大姐醫高超救了太后娘娘,被皇上親封了郡主呢。”蘇錦妝一副還嫌事不夠大的表,幸災樂禍地開口。
哼,得罪了王爺,看你怎麼辦!
果然,慕容寒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
“哦?郡主?本王不知道離京三年回來這郡主的地位都這麼高了!”
他可以欣賞一個人,但是絕對不允許一個卑賤的子踩到他的頭上去。
所以他故意加重了語氣中不悅和不屑,想讓蘇錦繡害怕服。
蘇錦繡勾一笑,聲音毫無任何波地說道:“王爺明鑒,太后憐,便免了錦繡平常的禮節。”
“哦?太后當真這麼說?”
慕容寒有些驚訝。一個毫沒有皇室統的人,雖然救了太后,但是封個縣主也就夠了,可是沒想到還是皇帝親封了郡主!如今更是得了太后如此的寵,竟然免了的禮節。
這是多大的殊榮?
平日里可是就連那些公主王爺都沒有的待遇,太后怎麼會給了一個小丫頭。
“太后手諭,錦繡不敢假冒,如若王爺不信可以去德明宮親自問過太后。”
慕容寒自然不會那麼傻去親自問太后,而且也沒有必要,這個人雖然太過放肆,但是卻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假傳太后手諭還這麼大搖大擺。
“不必,本王涼你也沒這個膽子。不過,方才你為何要將你庶妹推池中?”他倒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怕,遇到什麼都面不改!
但是蘇錦繡還沒有開口凌冰清就先火了,“看來王爺的眼睛需要好好治治了,方才明明是這個人居心叵測,想要推錦繡下池。幸虧錦繡躲得快才躲開了!是自己自作自才掉下了湖!”
“凌冰清你好大的膽子,你什麼份,竟然敢在王爺面前放肆!”
慕容寒還沒有什麼表示,姚菡萏就已經大聲呵斥上了。
凌冰清的面不屑,白了一眼,然后才說道:“你又是什麼份,敢來在我面前放肆!”
鎮國公府自陳國創立之始便已經存在了,當年的鎮國公侯便是先帝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憑著自己的武功謀略為先帝打下了一片江山。
而且鎮國公這個名頭一直是個鐵帽子,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也可以做鐵帽子王。
那是比皇室那些宗親王爺地位還要高的存在,所以遑論這個不過是京兆尹之姚菡萏了,就是慕容寒今天也不敢將凌冰清怎麼樣!
“你!”姚菡萏氣得臉都一陣紅一陣白,好不彩。但是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好恨恨地作罷。
“你可是鎮國公府的嫡小姐凌冰清?”慕容寒挑眉問道,心想這一趟收獲可真是富。
不僅救了一個人,還和如今炙手可熱的兩大家都有了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凌冰清從來說話都是直來直去,這一次也是毫不猶豫地頂了回去。
繞是慕容寒自詡有多大的耐此刻都有些掛不住了。
“你這……”
“王爺與其在意到底是誰推得我二妹下池,還不如先將我二妹帶回去換一件服,如今這天寒冷還不一定得凍出什麼病來,本郡主與冰清就先行告辭了。”
現在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都快走到目的地了,和冰清要是再耽擱那可就不好了。
而且……蘇錦繡斜睨了一眼裹在狐裘中狼狽不堪的蘇錦妝,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這樣的話,怎麼讓今天的好戲順利登場?
“你敢走!”慕容寒如今的臉已經了鍋底一般了,被兩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辱,讓他想要抓狂!
蘇錦繡拉著凌冰清邁著細碎的小步伐往前走去,將慕容寒的話給忽視了個徹徹底底。
該死的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寵你!
“阿嚏!”寒風刮過,蘇錦妝冷的不打了一個噴嚏。
慕容寒這才想起來方才被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給氣昏了頭,以至于都忘了邊還有一個漉漉的人在了。
“都怪本王,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這樣吧,如若小姐不介意本王就帶你下去換一服如何?剛好本王在皇宮里的行宮離這里不遠。”
“多謝王爺。”蘇錦妝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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