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得淒厲,香冬腳下頓了頓,但因為沒聽到自家姐讓停,所以也隻是頓了頓,該跑繼續跑。
蕭氏急了,見不回來香冬們,立即回過向老夫人發難:“不要再追究清眉的事了,不要再追究了!”
老夫人對蕭氏這樣跟自己話很不滿,可再不滿也不好在這時候跟蕭氏再鬧起來。眼瞅著家裏要翻了,眼瞅著香冬那幾個丫鬟就要跑出福祿院兒,眼瞅著蕭氏眼都紅了,也坐不住了,一把拉過邊的元嬤嬤:“快,把人給追回來!”然後又跟夜溫言道,“府裏不再計較清眉的事,你快讓那兩個丫頭回來!”
夜溫言翻了個白眼,“那你先讓我大姐姐起來。”
老太太都快氣吐了:“起來!趕起來!你妹妹方才就拽你了,你為何方才不起,為何一直跪著?夜清眉你趕起來,趕告訴你這妹妹,讓那倆丫頭回來!”
夜清眉泣著起了,院子裏,元嬤嬤也把香冬們給攔下來了。
夜溫言看了一眼那元嬤嬤,這張老臉依稀有些印象,那日一幫老打手圍了清涼院時,這元嬤嬤也在裏麵。
衝著香冬幾人招招手:“回來吧!咱們聽聽這事兒老夫人怎麽。”完,又對夜清眉道:“姐,用不著跪誰,你什麽都沒做錯。府裏另一位姐還未婚連孩子都懷了,你看個春圖又算得了什麽呢!”
夜清眉急得跺腳,“我沒看。”
“知道,我就是打個比方。”看向老夫人,“祖母,您我的這個邏輯對是不對?凡事都得有個對比,您拿三姐姐比比,是不是覺得我大姐姐實在是個懂事又知禮的好姑娘?”
沒等老夫人話呢,那個才走到前堂門口的元嬤嬤張口接了句:“四姐這是強詞奪理!”
夜溫言怒了,猛地轉,抬手就是一~子了出去——“主子話不著你!”
元嬤嬤站在原地挨打,就聽砰地一聲,大~子直接削腦袋上了——人們都看傻了,也顧不上元嬤嬤一臉的暈倒在地,紛紛看向夜溫言。
老夫人哆哆嗦嗦地問:“你,你這~子是哪來的?”
“隨帶的!”大聲地答,毫不掩飾自己的惱怒,“袖子裏放著的,老夫人有意見?”
老夫人驚得不出話,到是夜連綿揚著嗓子道:“那麽長的~子你放袖子裏?夜溫言你唬傻子呢?”
夜溫言點頭,“對,我就是唬傻子呢!”
坐在角落裏的夜楚憐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是唬傻子呢,這是拐著彎的罵老夫人是傻子。
夜連綿氣得大:“夜楚憐你把給我閉上!這裏哪有你話的地方!”完又向柳姨娘發難,“管好你生的庶!”
柳姨娘和夜楚憐二人嚇得再也不敢吱聲,夜楚憐甚至眼圈兒都紅了。
夜溫言看了一眼那對母,自顧地道:“連庶姐都沒有話的地方,奴婢就更沒有了,所以我削一~子也不冤,全當是為老夫人立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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