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敬義皺著眉頭聽著:“如果,你要為此跟我講價還價的,那麼我也可以幫你把太太找回來,不過,回來的時候只能是一尸了。”
楊錫元沒有辦法,他知道他是不能再聽著柴敬義的話去抓項飛了,他只能強的說:“算了,如果,你真的要那麼做的話,那麼,我也只能跟你們拼了。我最的人是我太太,好我好你們好,不好我不好你們也別想好。”
楊錫元說完,自己先出去了。
柴敬義氣得把楊錫元書房里的東西摔了好些,管家在門口聽著,他忙去告訴楊錫元。
楊錫元無所謂的說:“讓他摔,無所謂。我今天的午飯開在房間里,一會兒,客人出來對他說,我出門去了,不要讓他再來打擾我。”
楊錫元自己躲到了樓上,柴敬義出來并沒有問楊錫元,自己走了。
娜姐是下午回的家,看到爸媽都好,娜姐就放心了。
那老忙問娜姐的況,他不放心的請他的私人醫生幫娜姐看看,私人醫生給娜姐了一管去化驗,然后帶娜姐在軍區大院里的老干休所里做了一系列檢查,查到娜姐并沒有什麼問題,還查出了娜姐現在已經懷著一對雙胞了。
大家都很高興,娜姐讓他們不要告訴楊錫元,因為這對孩子跟楊錫元一點關系也沒有。
楊錫元卻已經得知娜姐回到爸媽家的消息,他的心放了下來,又多派了幾個人守在軍區大院外面,讓他們見到可疑的人就來報告他。
柴敬義離開楊錫元家是準備抓到娜姐之后再來要挾楊錫元,但他接到的消息卻是娜姐已經提前走了,連孩子都不再做了。
當天晚上,跟著柴敬義一起來炎皇國的人就進了軍區大院,但是很快就被大院里的特種兵給抓住了。
那老早就讓人埋伏好等著抓人的,這個人被抓后,雖然不肯代自己的況,但是,特偵科的人還是通過對比DNA知道了這個人是柴敬義的小老婆。
穆哲親自來管這件事,他讓楊錫元主聯系柴敬義,問他還要不要他的老婆。
柴敬義接到楊錫元的電話哈哈大笑說:“作為我妻子,在我們為夫妻之前,就準備好了隨時為我獻的,不信你現在打個電話問一下。”
楊錫元還真的打了個電話過去才知道,昨晚被抓的那個人已經服毒自殺了。
柴敬義等他問了之后才恨恨的說:“我告訴你們,我的妻子是不會白白的死的,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柴敬義說完就掛了電話,楊錫元再打就是關機的。楊錫元忙去打柴敬義住的賓館,賓館服務小姐告訴他:剛才的客人已經在頂樓坐直升機飛走了。
楊錫元忙打電話告訴穆哲,穆哲只能無可奈何的說:“我已經知道了,我早就派人盯著賓館的,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派的人都在底樓。結果,等他走后了,我們的人才知道的。”
“哦,那麼,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楊錫元忙問。
“不怎麼辦,你現在去自首吧,我會為你求個,想辦法免你一死的。”穆哲淡淡的說。
楊錫元跌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麼罪,真要是接法律的制裁的話,恐怕是要活下來都難的。
這時,管家忙來敲門,發現門是開著的,管家推開門哭著對楊錫元說:“楊部長,楊杰爺,他,他被人殺死了。剛剛醫院里來電話,說是小爺被人用手刀……”
“不要,不要再說了,老陳,你不要再說了。”楊錫元急火攻心,一口嘔了出來。
管家忙哭著去扶楊錫元,楊錫元推開他說:“你趕快給我備車,開車帶我去我岳父母家,趕快。”
管家忙去辦這件事,楊錫元來到岳父家對岳父說:“爸爸,你讓我見一眼娜娜吧,我只見一眼。”
“沒有回來,上次你跟通過電話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們了。”那老冷淡的說。
楊錫元知道娜姐不想見他,他站了起來,給那老夫妻兩個人跪了下去。
那媽媽忙說:“你快起來,你這樣子,我們也只能說是沒有見過娜娜的。娜娜跟著你這麼多年,過多福,過多罪,你心里有個數嗎?”
“這些不說,你單憑想想你那個兒子是怎麼來的,你就應該心里有數了。”娜姐爸爸也生氣的說。
楊錫元跪著聽到他們說楊杰,他難過得哭了起來。
那家老兩口以為是他想到楊杰,覺得對不起娜娜,心里有點高興了。
“好了,好了,你走吧。以后,你要認我們,那就過來走走,要是不認我們,那麼,我們也拿你沒有辦法。畢竟,天下男人那麼多,負心的男人也那麼多,老天爺要管都管不過來的。”娜姐媽媽不耐煩的揮揮手說。
楊錫元又磕了三個頭,起走了。
等他走后,娜姐爸爸才奇怪的對娜姐媽說:“怎麼,我今天覺得楊錫元有點奇怪?他像是在跟我們永別一樣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能發生什麼事?他們不是要離婚了嗎?既然要離婚了,那麼他不跟我們永別,你還想讓他經常來我們家吃飯?以后,娜娜生了孩子在家里見到了,他不會害娜娜的孩子?”娜姐媽媽反問著娜姐爸爸。
爸爸只好沉默了,雖然他之前的覺不一樣想的不是這些,但后來聽媽媽說這些話,心里也默認了。
楊錫元辦完這件事后,出來他就去國防部自首了。
楊錫元出事只有幾個高層領導知道,但是,他出事也讓人非常的震驚。
他們都沒有想到楊錫元居然會叛國,這個一直都是忠心于國家忠心于黨的老革命居然會發生這種事,他們一時沒有決辦法,只能把楊錫元關了起來。
幾個高層領導先做了一個決定:把楊錫元關在特殊的房間里,讓他不能接外界。
送飯的是絕對可靠的人,而且也不能接到楊錫元,不能讓送飯的人知道他是在給誰送飯。
這幾個高層領導中有一個就是穆哲,他也參與了對楊錫元的審判。
娜姐是過了好幾天才知道的,的幾個朋友來拜訪時,才告訴娜姐: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楊錫元了,而且甚至連辦公室里都沒有見到過他。
那次,楊錫元來家里的事,娜姐爸媽也沒有告訴過,一直以為楊錫元本沒有來過家里。
娜姐聽朋友說這些,忙去收拾東西想要回去看一眼,被媽媽攔了下來:“你不要去了,楊錫元來過我們家一次,給我們磕了幾個頭,是準備要跟我們絕了。”
娜姐眼睛睜得非常大的問媽:“媽,你怎麼不跟我說呢?怎麼不讓我知道這件事呢?”
娜姐媽媽不以為然的說:“我從來也沒有贊同過你們在一起的,以前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農民的孩子,配不上你,現在我還是覺得他的底子還是個農民,還是配不上你,不管他有多麼的努力也還是不行的。你們分了是最好的事,所以你不用難過的。這事說不說都那樣,你不要又心呀。”
娜姐有點急的說:“媽,楊錫元可能出事了。我不管你看不看得起他,但是,我們畢竟是三十一年的夫妻了,我做不到對他一點都沒有的。我必須得去看他一眼,看到他好好的,我才能安心的。要不然,我的心里總是慌的,我一刻也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