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為了套出他的話,他只能跟醫生老頭下象棋,可是,一連下了幾天后,項飛都沒有探出一點有用的消息。
醫生老頭不是裝傻就是裝憨,要麼就說累了,要睡覺了。
項飛痛苦的真是一分鐘也耐不住了,醫生才跟項飛說:“這也是在磨煉你的意志的訓練,男人就得做一些挑戰自己極限的事,這樣才能夠讓自己漸漸起來的。”
項飛不想什麼不,他想出去收集楊錫元的犯罪證據,他不知道楊錫元為什麼已經撤兵了,現在又要來抓他,難道是楊錫元已經知道了項飛在夜娛樂城呆著的真正用意,知道了項飛真實的份?
在項飛來到這個浮島后,他聽蓉蓉提到一下,說是楊昆也擋不住楊錫元要想殺死他的,所以才送他來到這里躲一下。
那麼,楊昆現在是否還在調查楊錫元,調查的結果是什麼呢?
項飛非常的想知道,他又去找蓉蓉,向蓉蓉保證:他可以出去后躲在普通的民房里,不讓楊錫元找到他,他也不出來讓楊錫元找到他。
當然,他的建議馬上就被蓉蓉給拒絕了。
楊錫元在夜娛樂城里守了好幾天也沒有一點結果,柴敬義見還沒有抓到項飛,他氣得在賓館里直跺腳。
“楊錫元,你要是不把項飛趕快到我手上,那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岳父母是不是在竹蔭別墅里住著,你的兒子是不是在德仁私人醫院里住著,你兒子的媽媽是不是在菜花村里的墳地里埋著?還有,你的老婆是不是把你的錢全轉移了,不知道去向?我告訴你,我知道呀,我知道去哪里了。去香港做試管嬰兒了,這個孩子如果生出來的話,那是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的,我會幫你的忙,讓醫生給植一個病毒進去,這樣不但生不了孩子,而且會死掉的。”柴敬義險的說。
楊錫元急了,他忙說:“柴先生,你不要這樣做,你要項飛,我已經在努力抓了。請你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一定會盡快幫你把他抓到的。”
“盡快是哪天,你能給我一個時間嗎?”柴敬義冷笑說。
“我,我,我會在五天以抓到他的,求你不要傷害他們。”楊錫元想了想說。
其實,他說五天,可是他一點底都沒有。
“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在三天不能把項飛給我的話,那麼剛才我說的那些人會全部都得死,而楊杰的親生母親我會把的尸挖出來丟了,讓野去吃。”柴敬義恨恨的說。
掛了電話,楊錫元捂著哭了。
“楊部長,有一個穆哲的先生讓我們稟告你,他有事想跟你商量。”門外的衛兵報告說。
楊錫元還是沒有說話,他只是悲痛的哭著。
衛兵又在門外說了一遍,楊錫元這才了眼淚說:“你讓他在外面等我十分鐘。”
衛兵答應著,楊錫元快速的在房間里洗漱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去開門。
穆哲,楊錫元是認識的,他是炎皇國權力最大的人之一,楊錫元不知道穆哲現在來這里是有什麼事,他覺很不好。
柴敬義要楊錫元提供炎皇國高層領導的各種信息里,就有穆哲的信息,所以,楊錫元看到穆哲是有些心虛的。
“穆先生今天來找我是有何貴干呀?”楊錫元一臉笑意的問。
穆哲笑著,不說話,他走進去自己找個最舒服的角落坐下后直接說:“我聽說,我們炎皇國國防部長居然親自守在一家娛樂城里要捉一個孩子,對嗎?能告訴我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楊錫元流汗了:“嗯,對的,穆先生,是這樣的,我三十幾年的妻子來這里玩了幾天就被一個二十歲的男人勾引。我也是來娛樂城里應酬時,偶然的機會看到了他們摟在一起笑得很開心,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容忍,我得抓住他來問幾個問題。再說,我發現這個男人不簡單,他明明是燕京的首富,卻跑到我們這里的娛樂城里打工,我覺得他是有問題的。”
“所以呢?所以你就讓人去把他的集團公司給沒收了?不管他有什麼問題,那個集團公司是他爸爸傳下的祖業,是清清白白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你不是說懷疑他有問題嗎?你坐實了他的問題嗎?你就敢手了?哦,我忘記了你是我們國家的國防部部長了,你的權力真是大得驚人呀,怎麼能不做出一點驚人的事呢?”
穆哲反問著楊錫元,楊錫元心底不冒著冷氣,他的事是經不起仔細查的,要是有人想要查他,那麼一查一個準。
“一個男人,遇到另一個男人打他老婆的主意,心里難免會有氣的。”楊錫元流著冷汗堅持著這一點說。
穆哲冷笑著說:“真是這樣嗎?你們都是五十幾歲的人,而項飛只是一個二十歲的男孩,你跟我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好笑嗎?”
楊錫元不好意思了,但他還是咬咬牙,堅持說:“這跟年齡無關,這是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
“我真是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尊嚴需要靠欺負一個小孩子來維持的,謝謝你又教了我一課。我現在想跟你說:不要再鬧下去了,行嗎?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那麼我們就公開為敵了。”穆哲不客氣的說。
楊錫元有點急,他很這樣失態,但現在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再氣定神閑的活著了。
“穆先生,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嗎?”楊錫元央求著。如果,抓項飛的原因真是像他說的那樣的話,楊錫元早在現在就答復穆哲了。
“給你時間?你不要告訴我,你是需要時間做一下思想斗爭的吧?你想知道這次是誰把我請出來的嗎?是你的寶貝老婆娜娜,想辦法找到我后,求我說你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非要去捉項飛,而曾經以和好為條件求過你不要再去擾到項飛,你也是答應了的。可是,沒有過得幾天,你居然又要去抓項飛,而且鬧得很大。你有時間的話,想想這個事是應該怎麼跟我解釋吧。”穆哲冷笑著說。
楊錫元更加流汗了,事到如今,他只能堅持著:“穆先生,我是一個男人,我不管怎麼樣都要維護我一個男人的尊嚴的。我老婆跟那個男人走得近,所以,才會這麼庇護著他的。單看去找你來說這件事,你就可以看出有多護他了。”
穆哲越發好笑的說:“楊錫元,我現在在你面前說話,你覺得我會是沒有經過調查就說這些話的嗎?你是不是有個朋友柴敬義的?你是不是因為他才一定要抓項飛回去?你現在還會覺得我是沒有調查過就來找你嗎?你覺得我單憑剛才的這些話,我還需要跟你商量嗎?”
楊錫元真是被嚇到了,他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抖著說:“穆先生,我求你了,我不是為了自己。我是被我岳父給提拔上來的,我太太被人害,我我得護著。現在,柴敬義拿我太太的事來威脅我,我只能聽從他的安排。穆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這樣的。你饒我這一次,我求你了,我剛剛和我太太和好,我不想失去。”
穆哲嘆了一口氣說:“那麼,你想怎麼樣讓我饒你呢?”
“穆先生,你現在來找我,一定是有你的想法的。如果,你想讓我放過項飛,那麼我馬上讓人撤走。”楊錫元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