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沉默了一會兒:“好吧,我不去,我……或者,我就在他們家附近等著,你去了看到依依好好的就出來告訴我。”
“算了,總不能進去看一眼就走吧。總得跟他們說說話,弄不好還得留下來吃頓飯的。你不要等我了,也許我還會在那里住一夜。”老狼為難的說。
項飛很有一種被拋棄,他無奈的說:“好吧,那我就在家里等吧。”
老狼走后,項飛百無聊賴的在家里翻著臺找好看的電視看,可是,他什麼都看不進去。
突然,項飛翻到一個臺看到了新聞上的葉月,他正代表著炎皇國去出訪太國。
項飛看到葉月正跟太國的國家領導人微笑握手,項飛越看越覺得哪里不對。
想了一會兒,項飛忙去網站上找這個新聞,找到之后他慢慢的放這段視頻,放了一會兒后終于找出來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了:葉月和太國領導人的相視一笑不是外型的,而是兩個老友久別重逢時的相視會心一笑。
是的,項飛一遍一遍的放著,越看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項飛忙拿出電話來給楊昆打了過去:“昆哥,我發了一段視頻文件給你,我已經剪裁過,只有一小段。是葉月和太國國家領導人見面的一個小鏡頭,你看他們是不是有問題?”
楊昆邊聽項飛說,已經邊收了視頻文件看著:“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呀,難道你看出了什麼嗎?”
項飛本來想讓楊昆自己發現的,但是,楊昆好像是看不出來了,項飛沒有辦法只好直接說:“昆哥,你仔細看他們的笑容,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們的笑容是一種老朋友久別重逢的笑容嗎?我收到的資料上說了葉月是太國人,而現在他又代表著炎皇國去出使太國,難道他沒有做出對不起炎皇國的機會嗎?”
楊昆皺起眉頭來說:“那你最終是想對我表達個什麼呢?你說給我聽呀。”
“昆哥,我們得調查這個葉月,他一定有問題的。如果,他當著我們炎皇國的領導人,卻出賣著我們炎皇國的利益,那應該是判他賣國罪的。”項飛只好直說。
楊昆沉默了,項飛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楊昆說話,他只好說:“昆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還是你在想問題?”
楊昆只好說:“項飛,你這樣僅憑一個笑容無端懷疑國家領導人,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而且,你最好不要有所行,否則,你將被捕獄的。”
項飛的心涼了,他終于聽出來楊昆本沒有打算懷疑一下葉月,而且還反對他去查葉月。
“昆哥,我算是聽出來了,你一定是不想去追查葉月的。你甚至就算是懷疑他,你也不會去追查他的,對嗎?”項飛氣憤的直問楊昆。
楊昆笑笑說:“對,不只是我不會去追查他,而且,就算是你,我也不同意你去追查他的。在此之前,我已經警告過你,你不許為了你爸爸去找葉月的麻煩,你現在居然想出了這麼一個理由,你不覺得你自己超爛呀?”
項飛沒有想到楊昆不支持他,居然還這樣笑話他。
“昆哥,我能知道組織里的其他領導人嗎?我想跟其他的領導人單獨談談。”項飛雖然生氣,但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脾氣說。
“不好意思,不可以。你們每一個形人都有一個負責人,你的負責人就是我。你只能由我管理,沒有其他人,你也不可能見得到其他人。”楊昆得意的說。
項飛不敢相信的問:“狼哥,我現在有點懷疑形部隊里的領導人其實只有你一個人,所以,不是你不想給我見到其他領導人,而是本就不存在其他領導人的。”
楊昆哈哈大笑起來:“項飛,你是越來越幽默了。你可以隨便的想,我不在意。好了,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掛了。”
楊昆本不給項飛說話的機會,自己先掛了電話。
項飛只能拿著電話發了一會兒呆,他還是一遍一遍的看著葉月和太國領導人親的說笑。新聞人在解說著:昨天下午,我國領導人葉月出訪太國,太國領導親自接待了葉月,并與葉月進行了親的會談。
項飛冥思苦想的想著要怎麼才能把葉月的真實面目揭穿呢?他很想揭葉月是太國的人,可是,證據呢?
項飛想來想去,他打了個電話給老狼。
電話是通著的,不過,被老狼給斷了,沒有接聽。
項飛再打,老狼還是給斷了。
項飛沒有耐心等下去了,他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去老大家。可是,車子又開到了上回的那里就迷路了,折回去是悉的路,再往前走就是陌生的路。
“師傅,你看這樣行嗎?你看看這些路,你自己隨便挑一條路走,我睡在后排座上。如果,不對的話,我就說話;如果,我不說話,你就繼續往前走,行嗎?”項飛想了個辦法,他想用在基地上訓練時用的那個辦法來找路。
司機為難的說:“小兄弟,你到底認識不認識路呀?你這樣走的話,我們得繞到什麼時候呀?你把那條街的名字告訴我,還有那條街的樣子是什麼的,你給我形容一下,我跑的地方多,基本上沒有我不認識的地方。”
項飛想想也是個辦法,他忙說:“那條街就是往這個方向去的,附近都是些石頭鋪的路,很有點古鎮的味道。街上的鋪面都是上木板的,除了人的著是現代的以外,其他的都不像是這個朝代的。”
司機不打了個抖說:“小兄弟,你是不是遇到鬼了?或者是鬼打墻了?這樣的地方,我從來沒有去過。你在那條街上看到過其他人嗎?哦,你說他們穿著現代的服,那就應該看到過了,可是,你跟他們說過話嗎?他們看上去正常嗎?”
司機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項飛都有些害怕起來了:“哦,沒有呀,我沒有跟他們說過話,但是,應該不會吧。我都去過好幾次了,不應該是假的呀。”
司機還是害怕了起來:“我要回去了,你要是不回去的話,那先把這三百多的車錢給結了吧。我是不能再在這里呆著了,我是上有老下有小中有妻要養活的人,我不可以出事的。”
項飛沒有辦法,他只好說:“好吧,我給你一千元,你把我帶回城吧。多出來的錢就當是我給你的神補償,你不要嫌。”
司機聽說項飛會給他那麼多錢,而且不再堅持要找路,很高興的答應了。
項飛回到家后,想著剛才司機的表現真是覺得好笑。
可是,笑過之后,他要怎麼才能找到老大的家,他還真是沒有辦法。
項飛想來想去,想到跟司機的對話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也許,老大家不是什麼鬼打墻,而是他們請人做的一種像幻燈片效果的東西,主要是用來迷那些想來找他們家的人吧。
雖然,他沒有跟街上見到的人說過話,但現在想想是有點不正常。這種不正常就是有點像在電影屏幕上看到的人和景一樣,有種不太真實的覺。
那麼說,老大家也許不在郊外,而他帶著司機去了兩次都沒有找到的那個地方就在他覺得悉和不悉的地方有個什麼口。這口應該就像老狼的地下別墅一樣,口只是在個的地方。
項飛這樣想著,越想越覺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