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東方燁沒有危險了,田甜自然就放松了下來。開心的從屋里出來,甚至還哼起了小曲。
看到田甜這樣開心的模樣,起遲了的李偉晟不由得奇怪的問:“怎麼了?”明明昨天晚上還那麼低落的緒,怎麼今天早上就這麼開心了?還是說家里來了別人?
可是看看家里,似乎并沒有別人的存在。葛蘭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田甜會開心,但是只要開心了,他會也跟著高興起來:“不知道,但是,只要夫人開心就好!”
簡單的一句話讓李偉晟怔了一下,然后笑了。也對,管他那麼多呢,只要田甜開心了就可以了。
來到餐桌上,李偉晟接過江嬸做的早餐問著田甜:“今天準備怎麼過?”
田甜歪頭想了一下:“不出去了,就呆在家里吧,在花園里寫寫生也不錯,可以看得出,這個院子,江嬸花了心思呢。”
江嬸聽后笑了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啊?不出去了啊?”李偉晟有些意外:“不是說要去河邊寫生嗎?就算是發生了昨天的事,不出遠門,至在家門口也沒關系吧?”
田甜搖了搖頭,臉上卻沒有一不開心:“只要有漂亮的東西可以畫,哪怕就呆在屋子里靜寫生也是可以的。更何況我現在還可以在院子里畫畫呢!”
是的,對于田甜來說,只要可以開心的畫畫,在哪里畫,怎麼畫,并不是重點。也正是因為有這份好心態,才可以一直讓的畫風那麼清新寧人,染所有看畫的人。也難怪會有評論家評論說看了的畫后,會有一種幸福,寧靜的覺。只是一些普通的作,小小的道,通過彩的疊加,就可以讓人覺到十分舒服,放松。
田甜也真的就像所說的一樣,帶著畫板,畫,坐在院子里畫起畫來。
當警察再次上門時,就看到這樣一幅麗的畫面。院子里,開滿了睡蓮的水池邊,遮傘下,是一傘穿著一清清淺淺的中式風格服的人正在畫板上涂抹著什麼。
雖然還沒看到畫的是什麼,可是這個畫面就莫名的讓人安靜了下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警察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昨天這個人還差點被的仆給毒死了,但是現在卻可以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安安靜靜的畫著的畫。就好像,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除了的畫以外,都與無關一般。
看到警察們來了,葛蘭迪迎了上去,對他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后,然后手將他們引進了屋里:“先生們,夫人難得心平靜下來可以畫一下畫,請不要打擾。昨天最先發現仆不對的是江夫人,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先詢問。等夫人工作完后,會回答你們的問題。”
看著恭敬的管家,還有擺在面前的可口點心和散發著香味的茶水,警察們自己本也不想去破壞外面那幅麗的畫,也就順勢答應了葛蘭迪的請求。
本來以為警察們只是單單的為昨天的下毒案而來,可是他們開口后,葛蘭迪才發現自己錯了,這些警察們通過昨天對通的監控,發現了他們被追擊,還有被槍擊的事。不過讓警察迷的是,田甜他們并沒有反擊,但是后面追擊他們的車卻接連的出車禍。
當然,他們也同樣在那些已經炸碎片的車里發現了被槍擊的痕跡。考慮到田甜的份,懷疑暗中還有人保護,但是這也不是他們能隨意造通事故的理由。至清理出那幾段街道來,也是費了人工的。
聽到警察這樣說后,葛蘭迪微笑著,用非常公式化的語調說道:“對于這些人所遭到的不幸,我們抱以萬分的同,對于這些車禍所造的損失,我們也愿意以小小的心意來表達我們的惋惜。如果是這方面的事的話,請不要再用這些事來打擾我們經神有些脆弱的夫人。要知道昨天已經被嚇壞了。”
“至于金錢損失的部分,只要政府出相應的證明,我們一定會如數納。不知道這樣的回答能讓你們滿意嗎?”
滿意嗎?當然滿意!田甜是什麼份背景的人?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警察可以惹得了的?現在對方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友好的態度,他們自然也不會抓著不放。反正每天那麼多起車禍,也不在乎多幾起。
只是投毒案還是一個問題:“我們還要很憾的告訴你們另一件事,那個仆,昨天晚上在拘留所里上吊自殺了。原因不清楚,但是……說實話,就算拋開所信的教義,我們也不認為這種格的人會自殺。但是如果有人能厲害到可以殺死拘留所里的人,還偽裝得這麼好,或許你們要更小心才是。”
聽到這個消息后,葛蘭迪和江嬸的眉頭確實皺了起來,但是也只是微微皺了一下就恢復了常態:“好的,這件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以后我們會更加小心的。”
見話題差不多可以結束了,警察才繼續說道:“雖然知道這樣有點不現實,但是還是想提醒你們,在黎的期間,最好是盡量呆在家里,不要隨意的外出,太危險了。”
當然這話說出來,他們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先拋開田甜的份,就以到黎來的目的,參加周五的那次畫展的話,就不可能不出門,更別說還有針對畫展的那麼多酒會了。
一想到田甜會在晚上出門,警察們的頭就更大了:“我們也會切注意,隨時關注,如果可以的話,你們也可以申請警方的保護。只是這樣的話,你們的行會更不自由。”
葛蘭迪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會再派人保護夫人的。警察用的是納稅人的錢,應該出現在更需要你們的地方,而不是這里。”話說得很客氣,但是其實大家也都知道,如果只是一般的警察,他們是本無法保護田甜的。就像現在,雖然看起來像是田甜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畫畫,但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這外面會有多人在暗中監控著各個角落與方向。
既然別人拒絕了,那警察們也不再廢話。現在只等田甜畫完畫,再詢問幾句流程上的問題,他們就可以離開了。
還好,田甜也只是簡單的寫生,所以花的時間并不多。畫完了手中的畫,放下了手中的畫,站起來看了一下,然后笑著點頭走進了屋子里:“各位,真是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哪里,是我們打擾了。因為黎治安的原因,讓夫人您這樣一位驚了,這是我們的失職。”所以說,法國人,天生在骨子里就帶著羅曼克的本,哪怕是一個警察來公干,都可以說出如此討人歡喜的話來。
田甜聽后果然笑了,手引對方坐下后,順手將黑的長發挽到耳后:“那麼,今天您過來是有什麼事要問我,或是有什麼事要來告訴我嗎?”
“其實我個人是希在沒有任何不愉快的事發生時,來與夫人共飲一杯香茶。但是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對于這一點,我也很抱歉。”說完,警察將幾個必要的問題問完田甜后,也順便告訴了關于仆死完的消息。
本以為田甜聽到這個消息會驚訝,可是田甜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在接了那筆錢之后,不管不功,都注定無法再活下去。我只能對這件事說很抱歉。”
這一點倒是讓警察有些意外:“夫人,您猜到了會出意外?”
“是的,我猜到了。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也沒想到,對方出手這麼狠。”說到這里,田甜輕輕的低下了頭:“我本該提醒你們一下的。是我的錯……”
看到這樣一位在面前黯然傷神,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了的,更別說天生浪漫的法國男人了:“不,不!夫人,這不是您的錯,是我們的疏忽才是。你……”說到這里,警察怔了一下,田甜會對這種事這麼了解,是表示不只一次經歷過這種事?
抬頭看著話說到一半的警察,田甜明白了他所想的,苦笑了一聲:“是的,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因為下毒,我差點死掉,后來勉強被救活,卻讓我的差了許多,再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自由的生活了。”
一直陪著田甜的李偉晟看到田甜這模樣頓時心疼了,他手抓著田甜的手:“甜甜,別這樣!龍哥說了,你的慢慢養,會好的!”
“可是我卻永遠沒辦法再有孩子了!”這是田甜心中的最痛,也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痕。這也是為什麼對那個仆毫不留的原因。如果沒有那一次中毒,不會無法再生育,也不會無法親自哺育自己的孩子。因為那次投毒,剝奪了為一個人太多權利了。
看到田甜的眼淚掉了下來,不但是李偉晟他們,就連警察都心痛了起來:“夫人,請不要太悲傷了。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我們也會努力將這次背后指使傭投毒的人找出來繩之以法的。”
努力控制好自己的緒,田甜勉強對著警察笑了笑:“那就要辛苦你們了!”
看到田甜這樣的緒,警察也不敢再呆,連忙起告辭。可是他剛站起來,就聽到了門鈴響,葛蘭迪趕走出去,打開了大門:“江老先生?您來了!”
“嗯,我來了!甜丫頭怎麼樣了?”
進到院子里,看到還放在遮傘下的畫,江威倒是放心了一些,能畫出這樣畫的人,心應該不錯吧?可是他一進屋,看到田甜紅紅的眼圈,馬上就怒了:“甜丫頭,怎麼回事?怎麼哭了?是不是警察找你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