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都回吧!”粱羽寧想一個人靜會兒。
錦媛和錦繡都擔憂的看著粱羽寧,想說什麼都忍住了,全在眼神里。
邪云拽著錦繡直往后面走,還說要帶錦繡出去看熱鬧,被錦繡狠狠的踩了一腳,痛批了一頓,邪云齜牙咧的仍然拉著錦繡往外走,錦媛擔憂的看著粱羽寧,看粱羽寧沒什麼異常跟著也出去了。
粱羽寧在眾人都走了之后,整個人都更為放松,子更了,有氣無力的走到床邊,一屁坐下,往后一躺,今晚這張床就屬于一個人了的,也許以后也是如此。
“你當真不去前院瞧瞧,今晚肯定有很多好吃的。”邪云已經掌握了哄錦繡的絕招,食比別的都管用。
“你去你就去,別帶上我,好吃的哪天沒有。”錦繡翻了個白眼,甩開了邪云的手。
“那我們出府玩吧,這麼大好時,不能浪費了啊。”
“你干嘛老想著帶我去哪兒?”錦繡狐疑的看了邪云一眼,“我今晚哪兒都不去,你去哪兒就去哪兒。”
錦繡轉過,來到錦媛邊,挽住錦媛,“我們回房吧。”
錦繡和錦媛兩姐妹一邊說著話一邊回了房間,邪云微微一笑,看來不用他使計,錦繡也會乖乖的待在房間里。
錦繡和粱羽寧的關系,比邪云以為的要深,邪云今晚的目的就是要看著錦繡,不讓錦繡去前院,也不能讓錦繡出門,這才用了激將法,果然有用,錦繡對去前院更加厭惡。
邪云在后面跟著錦媛和錦繡,終于到了目的地,正目送著兩人進房,后來傳來夏哲瀚的聲音。
“邪云公子如此看重一個侍,這是何意啊?”
邪云在轉的時候,臉上已經換上了招牌的笑容,“錦繡心地善良又單純善良,又有何不可。”
“怕只怕,邪云公子不僅僅是這麼想的。”
邪云聳了聳肩,無畏的看著夏哲瀚,卻不說話。
兩人四目相對之間,只有他們自己能讀懂其中的意思。
夏哲瀚突然笑了出來,“邪云公子有沒有興趣為本太子的門客,本太子的待遇一向是出了名的好。”
“邪云散漫慣了,一直四游走,多謝太子的好意思。”
兩人又互相客套了一番,邪云不想和夏哲瀚多說,但夏哲瀚一直和邪云東拉西扯,邪云礙于夏哲瀚是南夏太子的份,現在又正是和東辰搞好關系,只怕得罪了夏哲瀚,在東辰很不混,才一直多加敷衍。
“若是邪云公子有意,可再來找本太子,本太子這兒的大門一直為邪云公子敞開,真誠期待邪云公子的到來。”
“多謝太子了。”邪云微微俯,算是行了一禮。
夏哲瀚也回以一禮,然后才轉走人。
邪云在夏哲瀚轉的那一剎那,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夏哲瀚雖然是在拉攏,但言語之間全是試探,像是知道了什麼。
難道夏哲瀚已經知道了嗎?只見過幾面就已經確定了?邪云邊走邊想,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一定要盡快把錦繡帶走。
雖然邪云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自己的心意,但把錦繡帶走總是不會有錯的。
邪云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往粱羽寧的住走去,但夜太暗,看不真切,也就沒管那麼多,粱羽寧的住可是安王府守衛最為嚴格的地方,今晚上上下下更是安排了很多人,想來是不會有任何危險。
除了守衛安全,還有另一番監視的含義吧!
第二日,粱羽寧還是睡夢中,就被人推醒,一看是錦媛,本來想發火,生生忍住了,錦媛和錦繡一般都是不是打擾的睡眠的,除非是有事,但若是有事,一定會提前告知,也就有了心理準備。
粱羽寧的起床氣很嚴重,錦媛和錦繡都知道,但眼下也只能著頭皮把粱羽寧醒。
“怎麼了?”粱羽寧又把眼睛閉上,略有些不耐煩,嗓音還有些沙啞。
“都不看看什麼時辰了,側妃還真把自己當王府的主人了。”
粱羽寧聽著這陌生的嗓音,緩緩睜開眼,扯開帷帳,引眼簾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人,臉圓圓的,子也淵源的,看起來壯有力,此時叉著腰也審視著粱羽寧。
“小姐,這是王妃那邊的周姑姑,來請小姐過去給王妃請安。”錦媛在一旁提醒道,們都才剛起床,周姑姑就來了。
粱羽寧深呼吸,瞥了周姑姑一眼,放下帷帳,只說了四個字,“出去,稍等。”
等粱羽寧穿戴整齊出門,站在門口,到都還漆黑一片,不暗罵了一句,這些人還真是能干,想整治別人也不是這麼個法子,你都不睡覺嗎?
此時還會卯時初,大約就是五點,粱羽寧從穿越過來后,從未這麼早起過,在看來,這個時辰做賊都不算晚,雖然蕭久安寅時已經去上朝了。
但人家是去公干,沒辦法,們就在家里睡大覺好了,何必互相折磨。
粱羽寧站在周靈珊所住的靈源院的大堂上,等了一刻鐘,已經有些不了,明明一大早派人來找,卻遲遲不見人。
錦媛和錦繡兩人立在粱羽寧的左右,心里也是委屈,都一刻鐘還不出來。
又是一刻鐘過去了,粱羽寧原本規矩的站姿,已經稍稍變形了,的已經有些發麻了,本來很想給周靈珊這個面子,人家是新上任三把火,位份低人一等,也不是不能等,但等也得有一個限度。
“粱側妃,丞相府就是這麼管教你的嗎?你這站姿,傳出去也不怕笑死人。”周姑姑從里面出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丞相府是如何管教我的,您大可去丞相府問,相信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剛剛有個小丫頭跑進去了,沒過多久又跑出來了,粱羽寧就猜到了,這是去告狀的。
此時粱羽寧站在這兒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有余,周靈珊遲遲不面,這是給下馬威,但半個時辰了,已經超出了粱羽寧的忍耐范圍。
“粱側妃這皮子倒是利索的,不用問丞相府也知道側妃你在丞相府的份,沒人要的私生。”周姑姑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還抖了一抖。
粱羽寧不想和計較,你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對待厭惡的人和事,不搭理是最好的招數。
可粱羽寧又不想起了,蕭久安曾經為了,把侮辱的那個婢給殺了,雖然很腥,但知道的時候還是那麼溫暖,這些人不過都是以踐踏別人的痛苦為樂趣,把自己的快了建立在被人的痛苦之上。
粱羽寧調了調自己的站姿,就算是給蕭久安一個面子吧,今天是他新婚的第一天,也是周靈珊過門的第一天,不與他們計較。
周姑姑得意的看著邊的站立的侍,心里自以為是說服了粱羽寧,粱羽寧怕了,所以才調整了站姿。
“周姑姑,王妃什麼時候才會出來啊?”錦繡問道。
“剛剛不是說了嗎?王妃馬上就出來,急什麼。”周姑姑不屑的看了錦繡一眼,扭著腰進了屋。
錦繡扁了扁,剛剛可是在半個多時辰以前,們才進門,就讓們站好,說是王妃馬上就來,耐心等著,可半個多時辰過去了,連個人影也沒有。
粱羽寧因為昨天睡得比較早,還算有些神,不至于因為睡眠不足而頻頻打哈欠。
但睡眠足也不代表,粱羽寧會愿意站在門口,等了一個多時辰還繼續等下。
粱羽寧轉就走,該給的面子都給足了,錦媛和錦繡連忙也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