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蕭久安陪著粱羽寧用完膳,兩人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能一起吃飯就一起吃飯,但蕭久安越來越忙了,這是他時隔三天才配他用一次晚膳。
“我們提早回青城,早些做好準備,后天再進宮一趟,早上就出發,最遲五日后走。”
粱羽寧咽下最后一口飯,接過錦媛遞過來的帕子,了,然后說道,“哦。”
其實想說的有很多,最后都化一個字。
蕭久安似乎知道粱羽寧的想法,看了一眼,出右手,粱羽寧自然會意,把自己的手搭上去了。
“我們今天去逛逛后花園吧,雖然丞相府不值得留,但你都快走了,我還沒陪你逛過后花園呢,等回了青城,我一定好好陪你。”
這多像一個丈夫對妻子說的話,粱羽寧心里想著,但聽起來很用,讓心神都有些漾。
只是在幾天前,就更加堅定了遠走的想法,留在蕭久安邊,總有人想害,這可不是個辦法,不想再過上輩子那種,時時刻刻在警惕中的日子了,一度厭倦,甚至想要逃離,可本逃離不了,還有家族責任。
但在這兒就不一樣,這里信息還不發達,可以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開始新的人生,在這世界上,知道粱羽寧的人,也就只有丞相府了,現在再加上蕭久安。
而且還可以出了東辰去玩玩,可惜現在好像要打戰了,粱羽寧搖了搖頭,可不想卷腥風雨中,這輩子就想要安逸的日子,到時候開家小店謀生,每天優哉游哉的多幸福。
粱羽寧想到即將要離開蕭久安,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蕭久安,卻發現蕭久安著前方,順著他的目看過去,粱羽寧發現居然是兩個老人。
“太子誒,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粱羽寧比蕭久安矮一個多頭,此刻正靠在蕭久安的懷里,眺目遠這太子和梁玉萍。
這兩個人大晚上居然在后花園里卿卿我我,也不怕別人閑言碎語。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過去和們打招呼。”
“太子不是你哥哥嗎?將來就是皇帝了,背靠大樹好乘涼,打聲招呼也是不錯的。”很快,粱羽寧又說道,“你是不是怕打擾們?也是,人家正在你儂我儂呢,還是不要打擾好了。”
蕭久安輕輕哼笑,原來粱羽寧這麼單純呢,他一直覺得是個很聰明的子,總是能夠討得他的歡心,從不惹怒他,現在看來,還是不夠聰明,至對很多事還是不夠了解。
“遠離太子,他和你說什麼都不要信!”
粱羽寧,“……”這是吃醋嗎?不讓和男人說話?可看起來不像啊。
那就是關系不好了!!
那是得遠離,一不小心傷及,那可不好!
兩人同為皇室子弟,一個是太子,一個是擁有兵權的王爺,本就是對立競爭的關系。
“放心吧,我會的。”
只可惜粱羽寧不去給人家打招呼,不代表人家不會主來找。
就在們打算撤的時候,梁玉萍朝這邊看了過來,然后喊住了們,們也只能停下腳步了。
梁玉萍朝著蕭久安行了禮。粱羽寧則向太子行禮。
“王爺和王妃這麼晚了還出來逛嗎?”梁玉萍親切的手挽著太子,沖著粱羽寧說道,語氣一如上次那麼溫婉轉。
“是啊,剛剛用完膳,出來逛一會兒,有助于消化。”粱羽寧也是笑著回答,畢竟太子在呢,怎麼也得給三分面子。
若是擱了平時,粱羽寧肯定會反問,這麼晚了,你還和野男人出來閑逛,我可是名正言順的帶著自家男人出來的。
“我和太子也是呢,太子陪我用了晚膳。”
粱羽寧還能說什麼呢,這明擺著就是炫耀,梁玉萍雖然聲音很溫婉,但那雙眼睛包含的東西,可讓人厭惡至極,仿佛這是一件能讓粱羽寧羨慕的事,能把粱羽寧踩在腳下般。
可粱羽寧本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對付這種人就是不要理,讓自己都講不下去最好。
果然,冷場了片刻,太子適時出聲,“九弟和九弟妹如此之好,倒是讓我羨慕的很。”
難不你和太子妃關系不好?所以大半夜出來腥?
粱羽寧繼續閉,反正蕭久安會應付,不多管閑事,男人之間的事就讓男人去解決好了。他和太子之間也一定有過很多次這樣的對話,一定是得心應手。
“二哥不同樣是人在懷嗎?無需羨慕,再說了,二嫂也一定是翹首以盼二哥回府。”
太子回以一笑,然后再就是冷場,粱羽寧都從中覺到了尷尬,難道不應該你來我往的場面嗎?
怎麼這麼快就終結了!
果然終結了,以蕭久安的再一句話,“二哥再好好逛逛丞相府,恕九弟不再作陪。”
“太子和太子妃不好嗎?”
“你覺得呢?”
“應該不好!”
“嗯!”
粱羽寧挽著蕭久安的胳臂,一路上有的沒的問,蕭久安也不煩,也陪一通聊。
第二日,粱羽寧沒有午睡,而是趴在梳妝臺前看著首飾盒發呆,要怎麼才能把這些東西悄無聲息的變賣了,然后換到錢呢?
或者說,有別的渠道能得到錢?
在梁羽寧看來,錢這個東西,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也缺不了。
再過幾天就要回青城了,那兒就是蕭久安的地盤了,要想跑估計就更難了,全是他的人。
但現在全城都戒嚴了,想走也困難啊。
粱羽寧陷了兩難之中,好像哪種都不可行啊,難道真的要這樣下去一輩子?
其實和蕭久安在一起,也開心的,如果沒有那該死的暗殺就更好了。
“王妃,您看山哪個了?我幫您戴上吧?”
錦媛已經在粱羽寧后足足呆了一刻鐘,也沒見粱羽寧說要戴哪個?而且這應該是粱羽寧午睡的時間了,今日是怎麼了?
“我就看看,看看自己都有什麼首飾,這不是我們都快回青城了嗎?到時候都要帶上,這些可都價值不菲呢!”
“是啊,王妃的珠寶首飾,都要比府上的夫人小姐貴重一些,隨便哪一件,都夠平常人家一輩子的花銷了。”
“錦媛,你想去青城嗎?”粱羽寧隨意拿起一直簪子,然后問道,從鏡子里觀察著錦媛的表。
錦媛立刻就跪下,“奴婢忠心于王妃,也愿意一直追隨著王妃,希王妃不要拋下奴婢。”
“不要隨便下跪,立刻,站起來!”
粱羽寧說的很嚴肅,和平時的語氣也有些不同,更加的莊重些,又像是在教訓,可這話說的,讓錦媛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也乖乖的站起。
粱羽寧讓錦媛湊過來,然后和錦媛說了一句話,錦媛張著,久久沒有合上。
粱羽寧對這一表現,還算是滿意,沒有尖出聲就已經算是淡定了。
在古代,沒有被休的子,是不可以離開夫家的,粱羽寧這一做法,不,這一想法,就已經驚世駭俗了。
“王妃,您這樣,可是會被殺頭了。”錦媛小心翼翼的低聲音,在粱羽寧耳邊說道。
“所以說,一定要做的蔽。你剛剛說要追隨我,怎麼樣,要不要繼續,你隨時可以退出,我現在還能把你調走,你想去哪兒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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