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自己來吧。”梁羽寧不得已把梳好的發髻拆了。
看著錦繡嫻的技,不得不嘆,以后真是離不了了。
“阿寧,你什麼時候當了王妃,發髻都不會梳了。”錦繡一遍看著鏡子,一遍為自己編發。
“好幾天沒自己梳了,有些生疏了。”
雖然這個原因很不可信,梁羽寧還是說出來了,大小事個原因啊。
錦繡也沒再說什麼,不過梁羽寧自己也是好奇,明明知道是那樣梳的,但是只要一實踐,就不是那麼回事,大概這就是穿越的弊端吧。
梳發這項技能,不屬于梁羽寧,而屬于原主。
“青離呢?”梁羽寧一邊洗著臉,一邊問道。
“他和王爺一大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以后你就和錦繡一起當差吧,改名錦媛。”
“是,王妃。”
錦媛和其他丫鬟還是有區別的,這也是梁羽寧準備的后招,邊每個人幫著伺候,實在是不方便。
梁羽寧在丞相府也混了十多年,丞相府的人也都差不多了解了,錦媛之前大房庶三小姐那兒當差,打過幾個照面,一個忍氣吞聲,話不多的丫鬟,見到欺負,會用同的目看著,但絕不對出手幫,因為錦媛心里清楚,沒有這個能力。
但在沒人的時候,又曾經幫過一次,梁羽寧覺得其實很聰明,但又不乏良善之心,這些日子也觀察夠了,是時候可以用了。
“阿寧,我是不是失寵了?”錦繡扁著,看起來委屈至極的問道。
“我這不是為了你,找個人作伴嗎?出什麼事兒了,也好頂包啊,比如說,那帕子究竟是誰告訴王爺是我繡的。”梁羽寧打趣道。
“哎喲,都懲罰過了,就算了吧,我這不是想著王爺幫我們震懾了八姨娘和八小姐嘛,知恩就該圖報,我們也沒什麼可以送的,送的王爺也都有,只能送手工制品了,那樣才有意義,只是以我的名義送,王爺未必肯要,若是以你的名義,王爺總歸會收著,我們也送出了一番心意。”
錦繡滔滔不絕的講著,梁羽寧也不打斷,仔細的聽著,只覺得說話的模樣靈至極。
卻也為錦繡所說的“懲罰”二字而疚,若不是一時興起的捉弄,順便警告錦繡下次不可自作主張,也不至于害的錦繡差點失了命。
“想法倒是極好的,只是下次務必和我商量一番,且不可自作主張。”梁羽寧此時當真如姐姐般的,給錦繡說著道理。
錦繡點了點頭,有了一次經歷后,一定會記住的。
梁羽寧讓錦繡先去沐浴,去準備膳食,順便去把許太醫請來,雖然錦繡已經醒了,但再讓許太醫檢查一番還是必要的。
而且院子里的人,也該理了。
直到與錦繡用完早膳,青離還是沒回來。
“錦繡,你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錦媛,你隨我來。”
錦繡看著梁羽寧帶著錦媛出了門,扁了扁,難道真的就失了寵嗎?現在出門都不帶了,而是讓整理東西。
可失歸失,錦繡還是認真的開始整理東西,梁羽寧對的好,都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梁羽寧帶著錦媛一路到了西邊的小屋,那是管著巧杏的地方。
門“吱呀”醫生被推開,里面本來躺著的人醒了,這本就是關押犯了錯的丫鬟房間,是個笑黑屋,每個小院里都有,里面手不見五指,只有打開門,里面才有,地上鋪著些許稻草。
“過得還好嗎?”梁羽寧居高臨下的問道。
“要殺就殺吧,既然都被你抓到了,我沒話說。”巧杏直視著梁羽寧,知道反正是個死,也就不怕了。
“倒是有種的。”梁羽寧冷哼一聲,彎下腰,也直視著巧杏,良人目相對,“不過,你說的倒是沒錯,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你既是我的奴了,我想怎麼樣,還不是怎麼樣,今日我就回府了,也要趁這個空擋想想怎麼解決你比較合適,你想怎麼個死法。”
“我……要和你一起死。”巧杏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塊三角形的石子,石子尖銳無比,若是封了,極有可能死亡。
梁羽寧一個反手抓住了巧杏的手,石子從巧杏的嚨割破,巧杏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然后倒下。
梁羽寧放開巧杏的手,理了理自己的服,從里面走出去了。
“告訴那麼些人,錦繡的中毒的事,誰都不許提,否則就是這個下場。”梁羽寧邊走邊吩咐錦媛。
“是,王妃。”錦媛跟著梁羽寧走,剛剛發生的那件事,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從里面走出來了。
之前的,只是覺得梁羽寧變了一個人,現在卻是十分的服氣,一招制敵,還是借對方的手。
錦媛下去辦事兒,梁羽寧快步往前走,要趕在青離回來之前。
等梁羽寧進屋,青離卻還沒回來,錦繡正哼著歌在收拾東西。
不大一會兒,蕭久安和青離一塊兒回來了,只是臉都不太好。
“錦繡,下去泡茶來,用王爺最的茶葉。”
錦繡連忙放下手中的服,聽著梁羽寧的話,急忙出去了,錦繡覺們有話要說,但為什麼要瞞著。
“王妃,我們失敗了,沒有功,邪云公子古怪,無論什麼招,都不愿意把藥給我們,錦繡服下的藥,應該是兩年前,邪云和地煞閣換消息給他們的。”
房間此時只剩下三個人了,蕭久安臉很差的一直坐在旁邊不開口,青離見梁羽寧一不說話,不得不率先打破這個局面。
只是他沒想到錦繡今日居然醒了,還饒有興致的樣子,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既然如此,錦繡也醒了,你去請許太醫來為錦繡再診治一下吧。”梁羽寧說道。
青離領命而去,也無需過問王爺的意思,從來丞相府的第一天起,王爺就告訴他,以后王妃的話,就是他的意思,照做就可以了。
“我替錦繡謝謝王爺,若是沒有王爺賜的雪蓮,此時錦繡應該還躺在病床上。”
兩人相對無言坐了一會兒,梁羽寧開口說道,不管怎麼說,蕭久安至為做了很多,雖然說最后還是沒有拿到解藥,但一個人能無緣無故的為做那麼多,已經心存激了,雪蓮此等稀罕件也拿出來了。
蕭久安的自責與失落,粱羽寧也多多能覺到。
兩個人又一直無言,直到許太醫來了,而錦繡也在泡茶回來后,就一直待在這詭異的氣氛里,也不敢吱聲。
“王妃,我只是染風寒,用不著這麼興師眾吧?”錦繡好奇于不過是染風寒,居然連太醫都請來了。
“這個時節的風寒最易加重且最易傳染,還是請太醫看過為好,免得多生事端。”
粱羽寧不打斷讓錦繡知曉中過毒,而且是天下有名的劇毒,在錦繡醒來之時,在驚喜之余,也在思考這解藥到底能不能拿到。
若是拿到了,就讓錦繡悄無聲息的服下,也絕了后顧之憂。若是沒有拿到,日后再好好想辦法,一定會盡全力拿到的,只是還是瞞著錦繡,這就像是家人得了絕癥般,瞞著,讓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別的煩惱自有粱羽寧擔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告訴錦繡。
錦繡一向原來是如此,以前得了風寒,都是忍很長一段時間,然后慢慢痊愈,現在都能看太醫了,不由得齒一笑,現在這待遇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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