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看到那塊令牌的時候,有些詫異,“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塊令牌一看就是七皇子的那一塊,這是皇子們特有的表示份的令牌,一直以來都是皇子隨攜帶著的,不可能被人拿走。
現在這塊令牌出現在那里,實在是令人覺到很可疑。
韓宴的面凝重,冷冷的看著他,“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嗎?七皇子殿下,請問你這些日子到底做了什麼?”
“丞相大人,這是不相信我嗎?”七皇子的目一直停留在韓宴上,看著他那一副狐疑的樣子,突然從自己的腰間扯出一塊令牌,跟韓宴拿來的那塊做了對比。
發現兩塊令牌竟然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韓宴拿來的那塊令牌看起來有些暗淡,恐怕誰都會認為那就是真的了。
而這種令牌向來就只有一個,不可能會有第二個。
現在竟然出現了兩塊令牌,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韓宴也愣了一下,“這令牌難道不是你的?”
“當然不是了,我的令牌一直隨攜帶在上的,怎麼可能是我的?”七皇子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端詳著韓宴遞過來的那塊令牌,竟然不由得開始嘖嘖贊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般的手藝,這挑個手法,竟然看起來比宮廷用工匠還好,雕刻出來的令牌一點也不糙。”
如果不是因為七皇子隨攜帶這塊令牌多年,知道它其實并不完,否則恐怕也會像韓宴一樣以為那塊令牌就是真的。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子但是偽造七皇子的令牌!”韓宴咬牙切齒。
這可算是要殺頭的大罪,犯了這樣的過錯,搞不好可能還要誅九族的。
而且看得出來能這樣輕易的偽造出七皇子的令牌的人,肯定很不簡單。
韓宴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定了定神,又繼續說道:“我看這個人恐怕有些來頭,而且最近肯定一直出現在七皇子的邊,七皇子可曾留意過?”
然而對方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注意過。”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府中沒有出去,眼看著馬上就要到深秋了,秋獵迫在眉睫,他一直在想辦法提高自己的箭技,所以這些日子一直都呆在家里獨自練習。
家里的那些下人也是從小跟著自己到大的,按理來說應該不會背叛自己才對。
唯一有些不同的地方……
七皇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的一個拍手說道:“這些日子,墨府的表小姐倒是常來串門。”
雖然他大部分時候都在院子里箭,沒有時間去搭理,卻竟然也在屋子里面,自得其樂,玩了一圈之后就回去了。
一開始他本來以為只要不搭理,就一定會知難而退的,所以這段時間沒有看到了,他也覺得很正常。
這麼細想之下,忽然回想起來,在自己練習箭的時候,自己的服和那塊令牌是下來放在屋子里的,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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