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意識到的未婚夫還在后看著,楊芷瑤嚇得一轉撲向了柳知硯,抓住他的胳膊使勁搖了搖頭,“知硯,不是這樣的!你可千萬要聽我解釋!”
“你以為只有你與楊姑娘有夫妻之實?”綠男子上前一把抓住紅男子的領,竟將他推倒在地上,“我與楊姑娘也有夫妻之實,楊姑娘與我恩如夫妻,你又算哪蔥?”
這樣說著,黃男子也不樂意了,指著兩人怒罵道:“如果楊姑娘現在懷孕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是我的,你們兩個人還不給我滾開!”
站在同一戰線的三個人,突然在此時出現了分歧,也本就不顧其他人一臉震驚的樣子,扭打在了一起。
侍衛早就已經收刀了,站在那里睜大雙眼,被這龐大的信息量砸的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柳知硯的臉,卻已經從剛才的震驚變了絕,他幾口氣,向后踉蹌兩步,差點昏過去。
“知硯,事真的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楊芷瑤急忙上前兩步扶住柳知硯的手。
可誰知柳知硯一把推開的手,指著外面塵土飛揚的三個男人,“那你告訴我,他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他們三個人專門編來故事,騙你這個待字閨中的人?”
楊芷瑤徹底慌了,楊元策臉也變得異常難看,指著外面的三個男人轉頭看著葉鴻明說:“你們將軍府的侍衛都是如此沒有本事嗎?這樣的三個人過來攪場子,你們還不說,趕把這三個人殺了!”
葉鴻明一臉神莫測的表,似笑非笑的沖著侍衛揮了揮手。
兩個侍衛急忙走過去將三個人分開,三個弱不風的男子,被兩個侍衛齊齊按倒在地上,打的滿頭滿的塵土,頭發也散落的像三個瘋子。
正準備拖走,就突然聽見柳知硯喊了一聲,“等等!”
將軍府殺人向來都說一不二,那三個男人都嚇壞了,可是在聽到柳知硯的聲音的時候,眼睛里面頓時冒起了芒。
柳知硯踉踉蹌蹌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紅男人的手,蹲下來著他的眼睛,全都在抖,“你告訴我,你們是的什麼人?”
紅男子愣了愣,轉頭看看后那兩個并沒有要做什麼的侍衛,膽子頓時大了起來,“門客啊,我們都住在楊姑娘府上,不我們府里還有八九個門客呢。”
蘇晚秋站在王府門后,心中說一句好家伙!這丫頭玩兒的夠野的。
柳知硯的全都已經抖如糠篩,腳一差點跪在面首前,艱難地將自己撐住,他頓時紅了眼睛。
“公子難道沒有聽說過關于楊姑娘的傳聞嗎?”紅男人眼如,沖柳知硯笑了一下,“我們夫人一直在搜羅全神唐最好看的男孩子,將他們都養在府上,還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贖過兩個人,把這兩個人養在邊當書。”
柳知硯紅著眼睛,整個人都快要站不住了,只聽見邊傳來了一聲“放肆”,柳知硯抖著回過頭來的時候,見到葉鴻明臉已經發黑,指著幾個男人冷聲喝道:“還不把這幾個人給我拉出去殺了!”
幾個男人一聽,頓時臉大變,突然就慌了,“不是啊!我們來的人說的不是這樣的!”
蘇晚秋在門外頓時愣住了,誰會他們來?蘇晚秋眉頭鎖,可是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葉紀棠。
不會吧!不會真的是葉紀棠吧!
“誰你們來的?”葉鴻明已經臉難看至極,背著雙手,比柳大人的臉還要難看。
畢竟這是他說的,家門還沒有出,就已經變現在這樣了,真是太打臉了。
紅男人已經被侍衛抓著按在地上,其他兩個男人也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垂下頭去,瑟瑟發抖。
最后還是紅男人垂下眼來,瑟瑟發抖的說:“是有一個人昨天過來找我們,說是楊姑娘要大婚了,要把府中所有的門客全都驅逐出去……”
蘇晚秋一聽心中一,臉瞬間變得無比冰冷,這是葉紀棠的手筆沒錯了,他從一開始就在反對柳知硯和楊芷瑤的結合,以至于楊芷瑤對他恨之骨。
可是柳知硯不聽,楊芷瑤也不聽,所以葉紀棠為了他的兄弟不騙,就設計了這一出。
這下蘇晚秋對葉紀棠徹底的心涼了。
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如謫仙一般,孱弱的讓他看起來溫無害,可是直到現在,葉紀棠骨子里的腹黑和殘忍,才漸漸的暴在眼前。
王府之中鬼哭狼嚎的,那三個男人被拎出了王府,眼見著就要被拎到后面的小巷中。
蘇晚秋終于等不住了,走上前去,攔住了那幾個侍衛,“你們先等等。”
幾個人一見是蘇晚秋,頓時眉頭微皺,臉上也充斥著鄙夷的神,“不知三夫人是要干什麼?”
蘇晚秋臉嚴肅,指著他們手上抓著那三個人說:“你們不能要這三個人的命。”
那幾個侍衛挑了挑眉,可是手上抓著那幾個男人的力道卻并沒有減輕,嘲諷的笑著看向蘇晚秋,“怎麼?三夫人,難不想把他們三個留在府中玩玩?”
蘇晚秋臉冰冷,淡淡的說道:“王府的侍衛一向都對主子這麼無禮嗎?”
那幾個侍衛嗤笑一聲,本就沒有把這個主子放在眼里,拎起三個男人繼續向前走去。
蘇晚秋攥手中的包裹,忍無可忍,崛起包管用包裹里面那兩斤銀子狠狠砸向侍衛的頭。
可是侍衛畢竟是練過的,聽到后有聲音本能的向一邊偏過頭去,抬手一擋,一把將蘇晚秋推倒在地上。
赤手空拳還沒有什麼力氣,蘇晚秋撲通一下狠狠坐倒在地上,被摔得七葷八素,費了半天勁從地上站起來,眼見著侍衛將那三個男人拎著離開。
拍拍上的土,咬牙切齒的反向王府走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又緩緩地停下了腳步。
都能想象的到,如果要是去找葉紀棠理論的話,葉紀棠一定會說出一句“這就是我做事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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