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時候孩子竟然會湊熱鬧,比預產期要提前了半個月,顧爾冬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手抓住顧秦墨高聲喊道:「羊水破了,趕帶我先去皇宮,我沒有準備穩婆,直接讓春蟬打下手。」
雖然料想到可能會有提前生產,但是一直沒有請過穩婆,畢竟這個時代的生產全靠天意,那些穩婆有的甚至連消毒都不會消很多,有些子就是因為細菌染生產的過程沒有出現意外,反倒是生孩子的之後修復的時候出現了細菌染,最後敗而死。
這麼大的靜,春蟬早就醒了,收拾好顧爾冬要的東西,跟著一起衝進皇宮裏面。
原本燈都已經熄了,誰知道鬧出這麼一出,所有人都起來,就連一直還生顧秦墨氣的太皇太后這會兒也拄著拐杖跑過來,畢竟這可是名義上皇室的第一個孫兒。
太皇太后剛一趕過來就發現這裏裏外外全都是男子,竟然還送去了太醫院,不由得擰著眉頭,高喊道:「還在這裏愣著做什麼,趕去把穩婆給我請過來,一個個的,如果還讓我看見這般清閑,就把腦袋砍了。」
「皇祖母,現在正是生孩子的時候,可不能說這些忌諱的話,小嫂子自己就是太醫,應該比咱們清楚的多,沒有找穩婆也自然有的理由,咱們就看看太醫們怎麼做吧。」站在一旁的祁醉,沉穩冷靜,手抓住太皇太后的手,不讓這老太太太過激。
而此時太醫院裏面就像是正在上課一樣,躺在床上的孕婦冷靜指揮著從旁的幾位太醫和春蟬。
「看到孩子的頭了嗎?你看看開了幾指。」顧爾冬臉上還冒著冷汗,不停的深呼吸,知道這個時候,因為疼胡慘只會浪費力氣,反而導致難產,小腹作痛,但還沒有到達忍不了的境地。
春蟬在之前懷孕的時候,就已經教過很多關於生產的知識,這個時候反倒比旁邊幾個手忙腳的太醫看上去更專業一些。
「暫時還看不到,但是產道擴張,大概有四指,還得再等等,小姐你一定要忍住了。」
產房裏面的事顧秦墨不太清楚,他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候著。
子生產的時候,男子是不能進去的,只能夠在外面等候,按常理說是怕腥衝擊,對於父親而言是不祥的,但是顧秦墨管不了那麼多,想要衝進去卻被顧爾冬先行攔下。
「你進去如果看不過眼,肯定會張,我的思緒到時候出了問題,你負責嗎?」顧爾冬頭上還冒著汗,那雙眼睛裏全是冷靜,讓顧秦墨不得不也平靜下來,坐在外面雙手著,好在沒有聽見顧爾冬的慘,否則他可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待在外面。
「去端熱水,還有消過毒的剪刀……針……布……」陣痛逐漸加烈,顧爾冬慘白著一張臉,手上握著下的床單,旁邊的幾位太醫不由心跳加速,吞了口唾沫,春蟬點點頭,按的吩咐去準備東西。
「別在旁邊愣著,也各自幫忙,我快要不住了,等會兒我要是喊得太激烈,就拿白布把我的塞上,不要讓顧秦墨進來。」
在產房外等待的人只聽到短促的一聲尖,接著便是悶哼聲,顧秦墨手一下子抓小,繃站起,卻直接被祁醉給按住了。
「皇兄別忘記了,小嫂子剛才說的,如果你進去……說不定反而會分心。」
躺在床上的顧爾冬沒有想到生孩子竟然會這麼疼,也有可能是因為運量不夠,所以產道擴開的也不是特別大,孩子的頭剛一出來的瞬間,便覺得會撕裂。
到最後疼的都已經麻木了,還在不斷的抖,想要喊出來,裏的這一塊白布沒有辦法抑制住……
「顧秦墨我真的是欠你的……啊!」
聽到這麼一聲痛罵,坐在外面等候的顧秦墨怎麼可能還忍得下去。
一把推開上前來想要阻攔的祁醉,直接衝進去,眼就見到顧爾冬躺在床上,滿臉冷汗,無,下還有濃濃的腥味。
一塊大布罩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下面腥的場景,就不忍心去看,他衝上前去,握住顧爾冬的手,淚流滿面。
「全都怪你。」顧爾冬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因為實在是疼得厲害,快要沒勁兒了。
不僅得忍著疼痛,還得用利把肚子裏的孩子給排出去,這可比便的時候拉屎困難的太多了。
「沒事的……沒事的,你握著我的手,疼的話就用勁。」從來沒有想過生孩子竟然如此恐怖,顧爾冬這麼堅強的一個人,此刻被折磨的像是快要沒有人形了,頭髮整個汗一綹一綹在臉上。
握著他的手指節發白青筋出。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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