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
巨大的驚喜,在腦海里來回激。
顧秦墨整個人都有些坐不住,猛然站起,眼前還有些發黑。
接連幾日的忙碌,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好好合眼睡上一覺了。
這會兒又是疲憊又是高興。
暗衛都沒能攔住他,人就已經朝著顧丞相府邸去了。
「許久未曾彈,倒是越發疲懶了,這些花兒瞧著也快要開了。」顧爾冬手上拿著水壺,給這些花花草草澆上水,眼神卻有些渙散,「這麼許久,我都忘了時間,你看看距離過年還有多長,也不知道百姓們該如何度過這艱難的一年。」
春蟬跟在旁,手裏拿著銅盆。
待放下手裏的水壺,轉過來,就著銅盆里的水,開始清洗手指。
「小姐,若是您想要出去瞧瞧,那就去,在屋裏憋悶著,對也不好,這過年嘛,還早著呢,我記得再過些日子好像就要開廟會了,要不咱們到時候去湊湊熱鬧。」春蟬茶言觀,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隨後轉把髒水端下去。
像是沒聽懂話里那些悲傷的氣息,樂呵呵的回來,「我這些日子去瞧採買的人,據說呀價都便宜了不。」
顧爾冬愣了愣乾手,坐在人榻上,眼前的醫書也沒了之前那麼引人的覺。
倒讓覺得自己有些無所事事了。
整日李賢富在家如此憋悶,的確對不好,可若出門去又害怕見著民不聊生之景。
「那就等到廟會的時候出去瞧瞧吧。」
皇宮政變不過只是一夜之間,後來發生了許多事,可都不大清楚,只是待在顧府當中,上一回顧延跳井又被救回來,自此之後就再沒想過輕生。
「冬兒!」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喚,跟著便是房門被驟然打開,一冷風朝裏頭灌進去。
顧秦墨眼疾手快,將門關好,就瞧見顧爾冬平靜冷漠的看著自己。
「你還在生我氣呢?」顧秦墨站在門口好一會兒等待著上寒氣散了去,他才朝顧爾冬走去。
「我現在應該是喊你王爺還是皇上呢?」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仍舊是平平靜靜的瞧著他。
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顧秦墨倒是有些束手束腳,想想還是沒靠太近,萬一依照顧爾冬那子來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你想怎麼就怎麼。」他抿抿從桌邊了一把椅子過來,就這麼坐在顧爾冬十步開外。
春蟬早就在他們二人見面時溜走了,主子應該是能夠哄得了小姐的。
其實小姐的心病也就是對於無辜生命的疚罷了,這事兒要說簡單也簡單,要說難卻也難,主子這才接手整個大燕沒幾日,想要讓小姐看見他的努力,還有些難呢。
春蟬走在長廊,悄悄回頭看了眼。
春月就在不遠瞧著。
「燕和應該留了不問題,你就這樣撂下公務來找我,不怕被人致垢昏庸無道嗎?」顧爾冬心裏門清,這事兒和顧秦墨扯不上什麼關係,也就是自己那點良心作祟。
可要對顧秦墨擺出好臉來,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你懷孕了。」顧秦墨角越發上揚,從面里就能瞧見眉眼彎彎,「你都已經懷孕了,我還管他們做什麼……我本就志不在朝堂,咱們要不出去遊山玩水,我帶你做一對仙雲野鶴夫妻?」
他在得知顧爾冬懷孕的霎那間就起了這樣的心思。
朝堂里的勾心鬥角,君臣之間的權力傾扎,他一點興趣都沒有,相對於玩弄權勢,他更想做的是帶著顧爾冬出去遊山玩水,遠走高飛。
本來想了一大籮筐用來應付顧秦墨的話,此刻才猛然發現自己已經啞口無言好一段時間了,就這麼靜靜的二人對視,最終顧爾冬還是嗤笑出聲。
「你知道一句話嗎?在高位由不得自己。你回去問問你那弟弟,燕國和東楚如今能夠離得了你嗎?」
沒想到都已經這麼大人了,竟然還將任掛在邊,顧爾冬落寞的坐回位置上,「你回去吧,這孩子僅僅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與旁人沒有關係。」
側過頭,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再給顧秦墨。
當門被關上,顧秦墨回程的一路,一言不發。
春月在趕車,也跟著覺得抑的很,顧秦墨總是不說話的,但是今日格外不同。
即便他坐在車,而春月在趕車,就這麼大的一個距離,都能夠覺到主子上散發出來的暴氣息。
「春月!」水雲月站在路中央,手舞足蹈,瞧著就說前頭趕車的應該是表哥的近親侍衛,等近了些,果然就是。
那馬車裏坐著的,應該是表哥吧。
「郡主,你怎麼在這兒?」
春月降低車速,側頭看了眼簾子裏面的人沒有任何指示,就這樣把馬車停在了路邊上。
「表哥是不是在裏邊,我找他有事兒!」水雲月毫沒有管春月的問話,提起長就準備朝馬車裏邊衝進去。
「郡主,今日我家主子不想被人打擾,還請郡主離開。」長劍橫在車簾外頭,春月可拿不準顧秦墨的意思。
如果隨意將水雲月放進去了,回頭挨罰的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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