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分開跑,我去引來他們,你快去找王爺!」
雨勢逐漸加大,顧爾冬跑的氣吁吁,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方向,後的人窮追不捨,隨時有可能追上來,墨畫始終記得自己的份,略一思索,便做出這樣的決定。
髮被雨水打粘在臉上,顧爾冬聞言猛地回頭,卻瞧見墨畫已經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墨畫!」
那丫頭並未理,顧爾冬趁機躲到一顆大樹後面,那些刺客果然朝著墨畫的方向跑去了,直到他們離開,才從樹後走了出來。
春嬋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墨畫一旦被那些人抓住後果不堪設想,時間容不得猶豫,大概辨別了一下方向,顧爾冬咬咬牙,再一次跑起來。
傾盆大雨落在樹林里,本就疏鬆的土質更是不好走,在雨中行走,顧爾冬的力消耗的飛快,著氣,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
不石子從坡上滾落下來,只顧著回去找人,卻忘了看路,腳下踩上一塊鬆的石頭,還不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迅速的從山上摔了下去。
「啊——」
……
此時此刻,在另一邊的墨畫,一介子,當然比不上訓練有素的刺客,不過多時就被人抓住了。
領頭的人見只有一個人,顧爾冬卻追丟了,氣急敗壞,揪著的領:「那個人呢!」
墨畫子癱,但是嚴實,堅決不顧爾冬的行蹤。
領頭人見不肯說,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直接朝著的臉甩了一掌:「說!」
「我不知道。」
雨水落在臉上,火辣辣的掌扇的墨畫腦袋嗡嗡的。
領頭人拳頭的嘎吱響,指揮另一群人去山上尋找,同時看向墨畫,聲音冰冷如冰窖,揮手下令:「解決了!」
「不要,不!別殺我!」
泛著寒的匕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墨畫扭著,很是害怕,眼中倒映著恐懼。
突然一支利箭飛了過來,正中面前的刺客,溫熱的鮮噴灑了一臉。
接著,其餘的刺客也紛紛中箭,勢一下子逆轉,墨畫抬頭看過去,顧秦墨騎著馬,後跟著滿跡的春嬋。
領頭的人見勢不對,掏出長劍要對墨畫手,一隻飛鏢甩過來,他握著長劍的手便離了。
鏡頭的人很快被人鉗制住,春嬋趕詢問顧爾冬的下落:「墨畫,小姐呢?怎麼不見小姐,你沒有和在一起嗎?」
顧秦墨的面著一殺意,是看一眼心裏都泛涼,墨畫哭著將自己和顧爾冬分散的事說出來,顧秦墨聽完,轉了個方向便騎馬消失在雨霧中。
……
幾個人來到墨畫和顧爾冬分散的地方,大雨沖刷痕跡很快,但顧秦墨的手下還是發現了一串小小的腳印。
「王爺,這裏!」
顧秦墨翻下馬,蹲下去查看那串腳印,沒人知道他面下的表是什麼樣,只能到他周的氣場十分駭人。
「搜!」
語調冰冷,他上馬就要繼續找,可是還不等他們走幾步,遠的山坡黃土夾雜著石頭,被雨水沖刷著迅速落了下來。
山坡!
「撤!快往後撤!」
後的屬下趕命令其餘人往回走,顧秦墨握拳頭,心有不甘,可也只能先撤到安全的地方。
「王爺,現在怎麼辦?」
雨勢毫沒有變小的意思,下屬見顧秦墨一直看著坡的地方,開口詢問。
突如其來的坡將所有的痕跡都沖刷沒了,如果再想找顧爾冬,可謂是難上加難,更何況現在還下著雨,本不可能進去找人。
「王爺,不如等雨勢找了再進去找?」
見他沒有回答,下屬又添了一句。
顧爾冬還懷著孕,這麼大的雨,沒有找到山莊,肯定是迷了路,眼看著天將完,這片山林的危險顧秦墨比誰都清楚。
如果顧爾冬在裏面出了什麼事……
「你們在這裏等著,本王親自去找。」
他駕馬就要走,氣勢凌人,下屬想也不想的就冒死阻攔:「可是,王爺,現在進山,危機四伏啊!」
危機四伏也比在這裏乾等著好!
顧秦墨本不顧勸阻,深邃的眼眸泛著寒:「本王心裏有分寸,駕!」
馬鞭狠狠一甩,他便重新衝進了前面的那片山林,徒留一眾屬下在原地不知所措。
天逐漸暗下來,因著下雨的緣故,天黑的也更早了,這場雨來的突然,但是大有下一夜的意思,顧秦墨小心翼翼的在山裏尋找著痕跡,實在不能騎馬通過的地方,他便下馬徒步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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