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晌午想吃點什麼?我去讓廚子做。」玉琪一邊問著一邊替點上了安胎的熏香。
顧爾冬搖了搖頭,慢慢站起來,玉琪立馬湊到跟前扶住了,「小姐,你可慢著點。」
「才三個月不到,哪有這麼貴。」
「就因為沒到三個月才貴,我娘生我弟弟之前就是因為前三個月沒注意,才了胎。」玉琪小心翼翼把顧爾冬扶上床。
顧爾冬微微一笑,「看你年齡不大,倒也什麼都懂,吩咐廚子不用做東西了,我子乏得很,想睡一會兒。」
「好,那我在門口替小姐守著,不讓任何人來打擾!」玉琪說完剛要走,顧爾冬卻突然拉住了。
「小姐,怎麼了?」
「我最近睡得沉,所以一定要幫我守好門,別讓賊進來了我的東西。」顧爾冬的目轉向了那個匣子,「尤其是那裏面的東西,那可是王爺留給我的禮單,丟了可是要治罪的。」
玉琪順著顧爾冬的目看去,微抿了抿角,似有幾分張。
「我說的,你記下了?」顧爾冬說完,玉琪明顯有些慌張。
頓了半晌才點頭,「記下了小姐。」
「那,你出去吧,我睡會兒。」顧爾冬躺在了床上,側過了去。
聽到玉琪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出了房間,才閉上眼睛。
有孕的原因,顧爾冬閉眼沒多久就覺得有些困,當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門吱呀響了一聲。
警惕的直了直並沒有睜眼,而後就聽到玉琪小聲在後喊了聲,「小姐?小姐?」
再然後,玉琪沒有了任何聲音,有的只是開小匣子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
直到玉琪徹底離開房間,顧爾冬這才睜開眼睛。
眼睛泛寒,沒有想到自己親自挑選的人竟是個「賊」。
「啊!」顧爾冬坐在桌子前,看著空空如也的小匣子,不由得驚了一聲。
房門匆匆被推開,玉琪從外面跑了進來,「小姐,怎麼了?」
「玉琪,你有沒有見其他人進來?王爺給我的禮單不見了!」
顧爾冬故意詐玉琪,只見有些慌張的搖了搖頭,「沒,沒有。」
「沒有人?那就奇了怪了,該不會是我記不好放錯地方了吧?」
顧爾冬拍了拍腦子,「有了孕后,總覺得腦子不夠用,玉琪快幫我找找,看我是不是放在其他地方了?那裏面可是皇上的聖旨,丟了可是要掉全府腦袋的!」
哐當!
突然一聲響,顧爾冬不由得朝後看去,只見玉琪坐在地上慘白著一張臉,抖的就像是糠篩。
「玉琪,你怎麼了?」顧爾冬明知故問,剛準備過去扶,直接跪在了地上,連磕了幾個頭,裏不斷嚷嚷著,「小姐恕罪……」
「何罪之有?」顧爾冬見玉琪這樣也不再裝,坐了下來,一本正經的看向地上嚇破了膽的人兒。
玉琪將事的經過娓娓道來,顧爾冬冷哼一聲,就猜到是沈姨娘和顧寒秋。
「玉琪,你家裏還有個老母親和弟弟吧?」顧爾冬冷不丁的一句話讓玉琪瞬間嚇的沒了魂兒,頭也不知道磕了多個,一直在求原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顧爾冬走到玉琪跟前,抵住了再次磕下去的頭,「不過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說著,俯在玉琪的耳邊,「你這樣……」
西別苑。
顧爾冬讓人綁著玉琪直接丟在了沈姨娘的面前。
沈姨娘面不改,倒是顧寒秋的臉上有了幾分不自然,「姐姐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顧爾冬冷哼一聲,冰涼的指尖指向玉琪,一字一頓道:「這句話我應該問問你們,沈姨娘,我跟你素來無仇無怨,你為何讓玉琪趁我睡覺時取東西?」
話音剛落,就見顧延走了進來。
沈姨娘心裏一張,開口就道:「冬兒!話可不能講,我為掌家夫人,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
說著,還湊到顧延邊,滴滴的諂一聲,「老爺,冬兒說我指使人取的東西,我可真是冤枉啊!」
沈姨娘用帕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顧延拍了拍,而後看向顧爾冬,「冬兒,你在胡鬧什麼?」
「爹,我沒有胡鬧,王爺給我的禮單不見了,那裏面可是皇上給的一道聖旨啊!若是真的丟了,咱們丞相府可是要,可是要殺頭的呀!」
顧爾冬越說越誇張,看著顧延的臉變了,不繼續添油加醋道:「玉琪已經承認是姨娘指使乾的,不然我能冤枉人嗎?我不想計較什麼,東西拿出來就散事了!」
「顧爾冬,你胡說八道什麼!不過就是幾張破地契,哪有什麼聖旨!」顧寒秋生怕父親真的怪罪娘,所以急之下說了。
顧爾冬不經意的牽了牽角,看向顧寒秋,反問道:「你還說不是你的?!」
入宮的第一個年頭,她是才人。入宮的第五個年頭,她是婕妤。入宮的第十個年頭,她想成為皇后。因為成為皇后,能握住珍視的一切不會被奪走,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孩子,能夠……陪伴他。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不相疑,不分離。他是皇帝,那她就做他的皇后。他是販夫走卒,她也跟定了他,當他的婆娘,養兒育女,相扶相攜一輩子。明黃的羅傘前移,天子儀仗緩緩步入城門。遮天蔽日黃羅傘、日月扇,紫旌旗……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謝皇后的鸞駕踏著御道,向前迎上去。
仁和十七年,桃花村老唐家二房長女因被逼嫁給祖母娘家的病秧子侄孫沖喜,一頭撞死在老唐家上房土牆上。 等這個女孩子再睜眼,堅毅的眼神被一抹寧靜所取代。 看著眼前被祖母咒罵的抬不起頭的父母,她深深的長嘆一口氣,吐出兩個字:我嫁。 她是表面溫婉寧靜,內心堅毅果敢的現代白骨精。 他是表面羸弱無力,內心激情蕩漾的古代重生男。 當穿越遇上重生,這樣的一對夫妻…… 嘖嘖,佛曰,不好說,不好說。
他挑起她的下巴,身子就往跟前湊。瞧著俊臉近了,她忽然躲開“我命里帶煞。”他搬回她躲開的小腦袋“我以毒攻毒。”她盈盈然的眸子水汽蒙蒙,“要是沒成功,咱倆毒發身亡了怎麼辦?”“那就讓它毒進心里,將這毒素徹底散開,任誰也找不到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