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觍著臉讓我幫忙寫文章時的諂臉我現在還記得。
現在卻為了討好付輕月,想與我劃清界限,拿出一副唯恐避之不及表,這就有點惡心人了。
付輕月似是對李延楓的表現很滿意,角泛起一抹不為人察覺得意的微笑,可聲音卻嗚咽帶著萬分委屈。
「當初我若是堅持一下不換的話,你也不會遭難了,這罪本應是我的。」
假惺惺地拿帕子拭淚,卻任由我捧著托盤低頭站在原地。
話里話外卻出,當初是我非要換回去的,也是沒辦法。
教坊司的人都是賤籍,只要那些達貴人愿意,隨時可以為他們手中的玩。
眾人知道我在教坊司,紛紛一臉嫌棄地向后退了一步,仿佛我上有著什麼瘟疫,靠得近了就會染上一樣。
幾個打扮花哨的小姑娘神更是鄙夷。
「阿月你可別這樣說,注定賤命一條,到哪里哪里就倒霉的。以前你在云家的時候就好好的,怎麼一去,就被抄家了呢?」
「聽說你父親十幾年都是個七品,你一回付家,你父親馬上升了,你可是福星,怎麼能跟這個掃把星相提并論。」
付輕月向李延楓,聲音帶著萬分不舍。
「楓哥哥,原本與你有婚約的是云星晚,要不然,你還是娶吧。」
李延楓握住付輕月的手,向的眼神深而堅定。
「已了賤籍,我怎能娶!再說了,在付家時我就不喜歡,要不是看在老師的面子上,我連個眼神都不會給。我此生只想娶阿月,也只你一人。」
這群人明里暗里就是想貶低我來換取自的優越,可惜我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兩世為人,這些小孩子把戲本無法傷到我。
我雖不生氣,但不代表我不反擊。
「李延楓,我手把手教你,你策論還是寫得一塌糊涂,可這拍馬屁倒是無師自通啊。我已經離開付家一個月,你實事政論知道幾件?不會把讀書的時間都陪著付小姐郊游買胭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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