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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第260章 唯一能幫你的人

 “裴珩,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蔚藍眼角的淚水,并不回答我的話,只是淚眼汪汪地質問裴珩。

 只要裴珩愿意袒護就不需要這麼委屈。

 一個人就會忍不住護短,顯然裴珩不,所以才能那麼輕易地就要低頭道歉。

 “你做錯了,就應該你道歉。”裴珩語氣嚴厲。

 “我沒有,就是搶了我的捧花,把我推倒了!”蔚藍地反駁,“你就是因為心里還放不下,所以偏袒,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妥協呢?”

 裴珩失去了耐心,煩躁地呵斥,“閉,我怎麼做不到你來教我!”

 蔚藍淚如雨下,本想陷害我一把,現在反倒是在我面前丟盡了臉,憎恨無比地盯著我,我知道,肯定又把責任推到了我頭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蔚藍咬牙切齒地說,“許知意,現在你滿意了吧?你不就是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首先,是你先污蔑我,然后,我看都不想看到你,更不想看到你所謂的結果。”我漠然地答道。

 蔚藍捂著臉一邊哭一邊跑了出去,除了陶葉跟出去追,其他人都站著沒

 裴珩看了一眼于一凡,眼神充滿冷意,像是在看對手一樣。

 我不想看到這兩人在我面前針鋒相對,所以迅速地溜之大吉,于一凡忍不住了我一聲,“許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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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沒什麼,去吧。”于一凡搖搖頭,笑容淡淡。

 我知道他肯定有話想和我說,但是又什麼都不需要再說,事已至此,說多了反而難

 我故意不去看裴珩,在他決定和何晚合作時,我就不想再見他,而且他們那個慈善基金會針對的心臟病,意義就是為了緬懷陶雪。

 離開了休息室后,李悠的婚禮儀式也進行得差不多了,還來不及去換敬酒服,就急匆匆地來查看我這邊的況。

 “沒事,蔚藍自己走了。”我答道,雖然沒有跟我道歉,但是剛才肯定憋屈得不行。

 “真是夠不要臉,靠!”鄧晶兒氣得破口大罵。

 “今天是悠悠大喜的日子,不要為無關要的人生氣,走吧,悠悠還要去換敬酒服。”我心態很穩,從容地笑道。

 雖然李悠們暫時不計較這件事了,但是婚宴結束以后,李悠還是跟今天的攝影師提前拿了視頻,然后直接給了我一份。

 我知道李悠的意思,回到家以后一刻不停地觀看視頻,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角度,放慢倍速后,能看到蔚藍的小作。

 我把關鍵畫面都單獨保存了下來,我有一種直覺,蔚藍一定會再作妖。

 蔚藍用實踐告訴我,我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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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起訴書寄到了我公司,蔚藍把我告上了法庭,理由是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故意導致摔倒,造右肩傷。

 還認為我讓當眾出丑,破壞了的形象和名聲,要求我不僅賠償醫藥費,還需要賠償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等等。

 在我收到起訴的同時,這些容也被曝,蔚藍索要的賠償金額極,尤其是神賠償只需要一塊錢。

 這的意思很明顯,是不蒸包子爭口氣,一定要讓我認錯并且道歉。

 其他人看到這個金額,都覺得是真了委屈,才會起訴我。

 一時間我了大家口中的“小心眼前妻”,有人開始抨擊我心機深,手段高。

 其中最有熱度的一條評論是:你們怎麼會認為一個普通出孩,能斗得過一個從小在豪門恩怨中浸染的千金大小姐?

 這下以前的事又被翻了一波,有人帶節奏說蔚藍那些黑料全是我的設計偽造的。

 蔚藍在引導輿論這個方面實在很有天賦。

 小助理前來問我,“許總,這件事怎麼辦?”

 “把公關部的人過來。”我淡然道。

 手里有證據,我不在乎蔚藍的上躥下跳,更加沒心浪費時間,直接亮出證據把釘死就行了。

 就在我和公關部的人商議時,齊舟打來了電話,但是我手機調了靜音,所以本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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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看到手機上的四個未接電話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回撥了電話,可是無人接聽。

 我只好發了一條信息:小齊,有事嗎?

 齊舟一直沒有回,也許是忙去了,我看了看時間準備下班,這時裴珩的電話打了進來,我掛了電話,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為了徹底避開裴珩,我回了公寓,而不是潞河園山。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剛走出去,就看到裴珩正站在走廊里煙,見到我,他隨手把煙扔在地上踩滅。

 “有事嗎?”我沒有彈,離裴珩有段距離。

 “又把我拉黑了是不是?”裴珩冷聲質問我。

 我心里默默地罵了他一句“神經病”,隨后就轉準備返回電梯,再去另一套房子住算了。

 裴珩卻大步跟了上來,在我進電梯之前攥住了我的手,讓我沒辦法離開。

 他聲音低沉,“你真不想聽聽你爸的近況?”

 每次說到我爸,我就沒辦法置之不理,我家也算有些地位和背景,即使現在出了問題,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可能一夜之間垮掉。

 可是我卻沒有辦法見我爸一面,甚至按照流程正常探監都不行,說是我爸案件質特殊,暫時不能見家屬。

 “我爸……怎麼樣了?”我終于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問了一句。

 “不怎麼樣,他是被人整了,在監獄里當然不會好過。”裴珩的話,讓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一想到我爸現在在罪,我就心如刀割。

 我忍住眼眶里的溫熱,盡量平靜地問,“你怎麼知道的?你調查了?”

 裴珩勾了勾,“我不需要調查,自然有人告訴我,你應該很清楚一件事,如果說你家想要解決目前的困境,我是唯一一個能幫到你的人。”

 我當然清楚,雖說裴家是從商的,但是實力卻很強,有些事裴珩非要去手,一定會有轉機的。

 和我結婚的那五年裴珩從沒有閑著,估計早就通過我爸一層一層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脈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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