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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第254章 耳釘不是我的

 “某些人的人生中就只有雌競呀,嘖,追男人嘛,不丟臉,但是用一些見不得人的下賤手段,就很惡心啦!”小貓托著腮,“咦,我記得之前出過一段音頻,好像就是說這位蔚藍小姐心機滿滿……”

 “閉!”蔚藍惱怒了起來,咬著牙命令小貓。

 小貓沖我會心一笑,然后眉弄眼一下,故意刺激蔚藍。

 我覺得真有意思,怪不得裴珩嫌棄,卻又會和

 陶葉挽住了蔚藍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覺有誤,總覺得和蔚藍為了所謂的姐妹后,就變得郁起來,那種天郁郁寡歡的狀態。

 眼神帶著敵意地看著我,里勸著蔚藍,“別在上耽誤時間,走吧。”

 “對,遲鈞哥還在等我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反正有我在,保證幫你多找機會和裴珩聊一聊,有人終眷屬,放心吧!”劉悅拍著脯保證。

 說得對,有靳遲鈞這一層關系在,蔚藍總有機會和裴珩接的。

 裴珩和靳遲鈞既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那麼在沒有巨大分歧之前,他絕不會斷了這份友誼。

 只是之前靳遲鈞和其實死對頭負責人面的事,裴珩到底知不知道?

 仔細想想,靳遲鈞這個人其實疑點不,只是我沒必要去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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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蔚藍面無表地答了一句,轉就走,可是下一秒就莫名其妙跌倒在地上,發出了一聲痛呼聲。

 此時裴珩和靳遲鈞傅杰三人,正出現在門口,我們這個位置很顯眼,他們能看到蔚藍跌倒的一幕。

 其中靳遲鈞最著急,他立馬跑過來,首先詢問劉悅有沒有事,然后幫著去扶蔚藍,“蔚藍,你沒事吧?”

 劉悅突然指著我,“你故意把絆倒的是不是?”

 蔚藍對自己狠的,這一栽,額頭上竟然一片青紫。

 “我沒事,許姐應該不是故意的。”蔚藍被攙扶了起來,有些虛弱地答道。

 “你還沒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本來心臟就不好?!”陶葉憤怒地指控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嗎?你至于這麼做?”

 這種絆腳報復的小兒科手段,還是我小學時用過,我有時候確實佩服這三個人的思維。

 裴珩和傅杰也過來了,以他們的份,在大庭廣眾之下摻和這種戲碼,真的丟人。

 不過劉悅是靳遲鈞的友,他們不好多說。

 裴珩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看我的腳,我腳上的扭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如果真的那麼用力去絆蔚藍一腳,我自己絕對也會痛。

 “大冰山,你前友的質量真不行啊!”小貓起站到了裴珩邊,一個勁地搖頭,“多大的人了,還用小學生那一套來污蔑人,這個智商你也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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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珩立馬掃了小貓一眼,“用你管?”

 蔚藍哀怨地看著裴珩,“裴珩,喜歡過我就這麼丟人嗎?”

 喜歡一個人當然不丟人,可是蔚藍做的事,確實容易讓人產生生理厭惡。

 裴珩黑著臉不說話,估計蔚藍是問出這個問題,就已經讓他覺得很丟人了,他的份真不是當街玩這種小把戲的人。

 當然,如果他真心喜歡蔚藍的話,他會愿意。

 “遲鈞,你和你朋友把送醫院去看看吧。”傅杰開口了,他臉上甚至有一尷尬。

 靳遲鈞點點頭,然后把蔚藍抱了起來,往餐廳外面走去,他這個自然而然的舉,讓劉悅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靳遲鈞的背影幾秒鐘沒

 陶葉一心惦記著蔚藍,立馬拉了拉,“愣著干嘛?我們先去醫院!”

 “哦!”劉悅反應過來后,才魂不守舍地跟了上去。

 小貓看著這一幕,出了一個壞笑,“大冰山,你那朋友是不是有點太不避嫌了?”

 裴珩瞥了一眼,“你自己注意點就好。”

 說完他的視線落在了我上,變得深沉了幾分。

 小貓看看他,又看看我,眼底明顯有一抹失落轉瞬即逝,展開笑,“這有什麼啊,我和意姐說過我要追你,我不用那些害人的小手段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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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的話逗笑,每次看到直言直語時,我都有種真心想和為朋友的沖,相信鄧晶兒們也很喜歡這種格的姐妹。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裴珩冷淡地答道。

 小貓沖我吐了吐舌頭,我則是回應一個笑容,“好了,我還要回公司上班,你們繼續吃吧。”

 說著我起準備離開,裴珩卻上前一步攔住了我,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他的掌心在我面前攤開,一枚小巧的珍珠耳釘出現了。

 他說道,“你耳釘落在我家里了。”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小貓臉蒼白了一下,盯著裴珩的手,眼中是顯而易見的驚愕和失

 察覺到我的視線后,又把那抹下,沖我大咧咧地笑。

 我想起了前段時間的一個早晨,我看到小貓從裴珩家里走出來的畫面,裴珩既然讓在家里過夜,就說明的意義不一樣。

 他們兩個……其實配的,我相信裴父裴母也會同意。

 “裴總,這耳釘不是我的,你弄錯了吧?”我微微一笑,否認自己是耳釘的主人。

 裴珩的眸一深,沒有收回手,也沒有再說話。

 我對小貓和傅杰點點頭后,便離開了。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個人,能讓我覺得和裴珩在一起很配,我能衷心祝福,那很可能就是小貓了。

 小貓的子,總讓我想起曾經的我,我以前也這樣糾纏過裴珩,像癩皮狗一樣。

 餐廳外,午后的正好,我心微微有些復雜,但更多的是釋然。

 我開車趕往公司,半路上手機卻響了起來,是涂詩瑤打來的電話,“許小姐,你在哪里?”

 的語氣有些著急。

 “我在開車,怎麼了?”我問道。

 “一凡突然不見了,這兩三天不見人影也打不通電話,他有沒有去找你?你能聯系上他嗎?”涂詩瑤急切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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