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深吸一口氣,把桌子上那份文件打開,認真地查看了起來。
文件是復印件,等我看完以后,我整個人都陷了震驚中,完全不敢相信文件的容。
隨后我便帶著文件趕回了家,正好我大伯也在家,我把文件給他,兩人研究了一會兒后,他打了個電話給他朋友。
之前答應他要去幫忙問清楚的人,得知了這份文件的容后,直接確定了容的真實。
“怎麼可能?”我難以接,我爸一輩子都清廉公正,怎麼會做出濫用職權的事?
大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應該是為了報復那個星彩公司,小意,你爸這件事恐怕很難改變了,如果他要坐牢,你要做好準備。”
我有種窒息的覺,口像是著一塊大石頭,讓我不過氣。
這些文件我爸前段時間審批過,有他的親筆簽名和蓋章,但是容全是針對星彩公司的。
這就意味著他確實利用了自己的職權,去針對星彩公司。
“他太沖了,就差最后一點時間,馬上要退休了,怎麼鬧出這麼一出?”大伯愁眉不展。
我默默地流著眼淚,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事已定局,我無法再改變,我爸那格肯定認罪,不會辯解,所以我現在要面對的是我爸大概率坐牢,我媽了植人,而我需要一個人想辦法撐起公司和家。
我本沒有時間去悲傷,干眼淚后,便再度把力投了工作中。
很快,我和于一凡分手的事和我爸被判刑的事,都一起沖上了熱搜,大家紛紛猜測,是于一凡主提的分手,怕被拖累,只是我因為自尊心先發了分手聲明。
“于先生,許總開會去了,不在里面!”
正當我工作時,外面傳來了小助理的聲音,故意抬高聲音,就是為了讓我聽見。
我心里一驚,剛想起,門就已經被推開了,于一凡渾漉漉地沖了進來,現在天氣已經比較冷了,外面還下著雨,他淋這樣就不怕冒嗎?
小助理為難地看著我,“許總,于先生突然上來了,我沒攔住他……”
“沒事,你出去吧。”我揮了揮手。
小助理退出去以后,我和于一凡對視了許久,他的眼神里有憤怒,不甘,和痛苦。
最后是我先開了口,“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要和我分手?”于一凡剛說完這句話,眼眶就紅了,他走近我一些,然后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于一凡,對不起。”我握了手,將心中的愧疚自責下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漠一點。
只有將這份絕堅持下去,才能讓他徹底死心。
于一凡搖搖頭,“不要說對不起,我永遠不想從你口中聽到這三個字,意意,我曾經說過,不介意你利用我,這一次就當你是利用我得到了那些文件,現在文件已經到你手里了,我們可以不管其他人,繼續在一起,行嗎?”
看著他帶著哀求和深的眼睛,我的心還是痛了一下,可是我們的未來幾乎是可以一眼看到頭,那就是無窮無盡的阻礙,總有一天我們的耐心會消磨殆盡。
“于一凡,為什麼這段時間你不在我邊?”我輕聲問。
“我……”于一凡言又止,我看到了他眼中深深的無奈。
不用他解釋,我已經在涂詩瑤那里了解到了況。
為了讓我答應和于一凡分手,涂詩瑤告訴了我不于家的事,比如于母以死相,讓于一凡離開a市,比如于父用了武力將他起來。
我真沒想到,于家嫌棄我到了這個地步,比上一世反對蔚藍還強烈。
上一世于一凡跟我提過他家反對他追求蔚藍,可是他很固執,父母拿他沒有辦法。
涂詩瑤還告訴我,于家父母反對于一凡和我最大的因素,不僅僅是二婚,而是流產那件事。
如果有一天于家父母知道了我很難再孕,恐怕要恨我骨。
“你家里的反對,是我們無法越的鴻,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堅定地答道,這也是為了于一凡好。
于一凡一聽到我的話,他立馬急了,“不要,我不要分手,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不回那個家,既然他們不能接我喜歡的人,不能尊重我的選擇,我絕不留!”
我被他的話堵住,他說到了這個份上,我確實有些心了。
但是很快理智回歸,我搖搖頭拒絕了他,“不可能的,他們永遠是你的父母,濃于水,難道你母親下次去尋死,你能真的置之不理嗎?”
于一凡一怔,隨即皺眉,“你怎麼知道的?是涂詩瑤跟你說的?”
“不用在意是誰和我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我現在這個況會拖累你,而你家也會針對我,讓我更加艱難,我們彼此放過吧。”我心酸不已。
也許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談,或者進婚姻,一個人好的。
于一凡拉住我的手,將我地抱在了懷里,他的聲音在抖,“不要,我不要分手,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好不好?”
我的心越來越難,可是我還要裝作無無義的模樣,語氣冷淡,“如果你和你父母斷絕了關系,那你又能幫到我什麼?于一凡,你應該不是幻想主義,明白現實的殘忍。”
這番話,讓于一凡抱住我的雙手松了一些,半晌,他緩緩松開了我,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所以只有你覺得我能幫到你的時候,我們在一起才有意義?”
“嗯,就算我不在意你能不能幫我,那萬一你爸媽針對我發難呢?”我抬眸看著于一凡,眼神冷淡。
于一凡的神無比的復雜,他看我的眼神既陌生,又有一無可奈何,突然他說,“如果我有辦法讓他們接我們,你愿意繼續和我在一起嗎?”
“什麼辦法?”我直接了當地問,于一凡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他爸媽接我這個二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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