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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第197章 你喜歡他嗎?

 我爸媽雖然一直都覺得于一凡不錯,希我和他能有點進展,但是在這種況下,他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我媽讓我先去醫院。

 “好。”我對于一凡說道,“我看你和我一起去醫院比較好。”

 我們現在不過是被突然出現的一群人嚇了一跳,理智才稍占上風。

 于一凡點點頭,“嗯,好。”

 在我經過裴珩邊時,裴珩住了我,“許知意,我祝你們幸福。”

 我還是第一次從裴珩口中聽到這句話,這意味著他愿意放手,對我來說是好事,可是看著他那雙已然冰冷的眼睛,我心底深還是有一憾。

 也許他此時此刻,終于會到了我經歷過的痛苦,兩相抵消吧。

 我爸媽看了一眼裴珩,然后將我帶走了,接著外面傳來了警笛聲,應該是警方趕了過來。

 到了醫院,我和于一凡接了治療,那些藥就算是藥效過了,也會對有傷害,所以要慎重對待。

 “蔚藍那個臭三八,氣死我了!”鄧晶兒陪在我旁邊,破口大罵,“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不是有心臟病嗎?怎麼老天爺還不讓一命嗚呼?”

 我現在只在意警方能不能把劉雄和蔚藍抓捕歸案,我作為害者,可以親自指控這兩人,就怕蔚藍又有手段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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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兒,你回去吧,很晚了。”我對鄧晶兒說道。

 畢竟有兩個孩子在家,已經鬧了一晚上了,再不回去不好。

 李悠和歐甜也勸先回去,們兩個陪著我就好。

 鄧晶兒無奈地應道,“行,那我去找陸璽誠,回家陪孩子去了,有事隨時call我啊!”

 “好,去吧。”我點點頭。

 等鄧晶兒走了,歐甜在我床邊坐下,臉凝重地問,“意意,你真的要和于一凡在一起?”

 我沉默了。

 李悠又說,“你該不會是因為那種形拉不下臉,所以說和他在一起了吧?還是說你就是為了氣裴珩?”

 我搖頭,嘆息,“不是,我是真的想和于一凡試試,不過有一部分因素,確實是想讓裴珩死心。”

 李悠和歐甜對視一眼,兩人都很納悶的樣子。

 要是我告訴們,于家不同意我和于一凡的事,們恐怕會更納悶,可是這件事我不打算主說,因為沒什麼用,以后們自然會知道的。

 “我看裴珩快氣瘋了。”歐甜聳聳肩,“可他也算是活該,以前怎麼對你的?”

 “就是,況且蔚藍一直咬著他不放,這次又是為了裴珩,才故意報復你,不知道以后還會找你多麻煩,你早點和裴珩斷清楚也好。”李悠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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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我和于一凡在一起以后,蔚藍能別再像瘋狗似的找我麻煩。

 我們三人聊了好一會兒,直到我媽來了。

 我讓李悠歐甜先回去,們便先走了,我媽告訴我,“你爸還在派出所,他生氣極了。”

 “就是蔚藍和劉雄做的,警方有我這個人證還不夠嗎?”我問。

 “劉雄應該能抓住,但是那個蔚藍洗得干干凈凈,很難說。”我媽握住我的手,“你回國以后多災多難,該怎麼辦?”

 我的災難全是蔚藍幕后策劃的,想到我就咬牙切齒,我不想和浪費時間,卻見針地來針對我。

 這時我媽又嚴肅地問我,“意意,你想好了要和于醫生在一起嗎?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嗯,我想好了。”我回答得爽快,“你和爸不也希我和他在一起試試嗎?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似的?”

 我媽沉默了好久,最后才說,“上次我和你去廟里求簽,求了你和裴珩的,還求了你和于醫生的,結果不如意,我就擔心你這次是鬧著玩。”

 敢那天我媽緒怪怪的,是因為替我給裴珩求了簽啊?

 不用想,求簽結果絕對是我和裴珩最后會在一起,和于一凡則是有緣無分,否則我媽不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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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那都是迷信,不如我問你一個現實一點的問題吧?”我試探著問。

 “你說。”我媽點頭。

 “假如于一凡他父母不同意他和我在一起,怎麼辦?我可是離了婚的,又是裴珩前妻。”我認真地問。

 我媽一愣,似乎沒料到這個問題,為人父母,心里總覺得自己孩子是最好的,肯定不會去想會被人嫌棄。

 經我這麼一提醒,我媽陷了長久的沉默中,最后說,“意意,如果于家真嫌棄你,你就讓于一凡去解決,他要是解決不了,那你就不要和他在一起。”

 在我媽心里,還是兒的尊嚴更重要。

 我松了一口氣,笑道,“好,我知道了,媽你也回去休息吧,過兩天我就回去了,況不嚴重。”

 “我守著你。”我媽不肯。

 最后我讓回家等著我爸,才聽話地離開。

 我一個人在病房里,有些睡不著,想起差點和于一凡槍走火的畫面,腦子里就嗡嗡嗡的,又尷尬又郁悶。

 想著想著,我有些昏昏睡,即將閉上眼睛睡覺時,余卻瞥見門口一道人影。

 我立馬睜大了眼睛,門口站著的正是裴珩。

 我們隔著大約兩三米的距離對視。

 “你來干什麼?”我先開口問。

 “你喜歡他嗎?”裴珩開了口,聲音異常沙啞晦

 我笑了笑,“裴珩,我們三十歲的人了,干嘛還要說這種稚的話?”

 喜歡不喜歡的,重要嗎?

 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發現真沒那麼重要,合適才是最重要的。

 裴珩走了進來,他上有著很濃烈的煙味,不知道了多

 “許知意,你真的對我一點點都沒有了嗎?”他站在我床邊,垂眸看著我,依舊致完的五,此時籠罩著一失落委屈。

 讓我想起了被拋棄的小孩子,可憐的模樣。

 裴珩那麼驕傲的人,從來就不會出這種可憐的神態,這是第一次赤地在我面前表出委屈。

 我十分理智地回答,“嗯,我們該翻篇了,裴珩。”

 整整十二年,仇總得有個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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