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珉談了一會兒,我接下來陶葉手里一部分工作,其實不算多,還能給我一些經驗。
只是我懷著孕,不敢太勞累,所以沒有全部接下來。
任務加重后,我工作起來也更忙碌,一轉眼兩天時間過去了,鄧毅揚告訴我,他找到了新住。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付房租,然后繼續住在這里,你懷著孕一個人住不怎麼好,沒人照顧。”臨走前,鄧毅揚神擔憂地說道。
“毅揚哥你放心吧,我沒事,再說了,你新找的住不就在這附近嗎?有什麼事我會厚著臉皮麻煩你的。”我心里其實很,同時也希鄧毅揚放棄我,我都已經懷孕了,他應該不喜歡喜當爹。
鄧毅揚嘆了一口氣,沒有為難我,拎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
不得不說,多一個人住,家里要熱鬧很多,有人氣一些,鄧毅揚走了,我一個人面對著突然空下來的房間,有些黯然神傷。
倒不是我多麼舍不得他,而是孕期激素這個問題,著實讓我緒容易放大,高興或者悲傷,都比以前更強烈。
我收拾了一下心,洗了個澡睡覺,該上班上班,該生活生活。
好在裴珩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出現,不知道是回國了,還是在蔚藍那邊。
臨近周末,拓展部發了一份調查卷,一堆娛樂項目羅列在上面,拓展部的每個職員都要填自己最想參加的活。
最后票數最多的那一項,就是周末的部門聚會活了,相當于是公司團建。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部長還邀請了陶葉來參加,畢竟算是分公司拓展部的第一批人,和大家關系都很不錯。
陶葉邊跟著蔚藍。
“許姐。”蔚藍每次見到我,都會客客氣氣地我一聲。
我聽著膈應,便沒有答。
“知意,你沒必要對這麼冷淡,人家小孩有禮貌的。”陶葉替蔚藍發聲。
的話,讓其他幾個同事忍不住多看了我兩眼,我對蔚藍的態度,看起來就不對勁。
沒想到短短數天的時間,陶葉就和蔚藍關系這麼好了,是把蔚藍當做自己死去的妹妹了吧?
蔚藍咬了咬,“葉姐姐,沒事的,許姐可能是工作太累了,所以有點心不好,我能理解。”
善解人意的寥寥幾句話,讓陶葉神變得欣起來,我也不知道在欣什麼。
這次是拓展部的別墅聚餐活,我參加完幾個小游戲后,便一個人溜到了一臺,在那里靜一會兒。
陶葉跟個鬼似的,出現在了我后,“你就這麼討厭蔚藍嗎?”
“難不我要和相親相?”我覺得可笑。
“當初我妹妹也是那樣的討厭你。”陶葉又扯到了陶雪上,“結果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蔚藍很像,可是格上更溫和,我有時候想,如果我妹妹也像這麼想得開,也許結局會不一樣。”
哦,所以剛才才那麼欣。
“別跟我說這些,我說過了,我和你妹妹毫無關系,不認識,”我坐在靠椅上,眺著不遠的風景,淡淡道,“你還是去告訴蔚藍吧,是你妹的替代品,讓也了解一下你妹在裴珩心中獨一無二的重要。”
陶葉很不喜歡我的態度,冷然,“我跟說過,很像我去世的妹妹,但是我不會告訴我妹妹和裴珩的往事,我沒你這麼惡毒。”
“我惡毒?”我真的佩服,“就因為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所以我得承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是不是我知道你妹妹的事后,應該也去跳河贖罪啊?”
陶葉怨毒地看著我。
我煩死了,起指著,“陶葉你給我聽清楚,我不是你妹和裴珩之間的第三者,但是蔚藍是我和裴珩之間的第三者,別跟我扯他媽的真!你覺得蔚藍像你妹,就你自己疼去,我愿意和裴珩離婚全小三上位,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別我做出一些承不起的事!”
我的話音剛落,蔚藍和幾個拓展部的同事,端著飲料呆呆地站在臺門口,臉上有震驚,委屈,恥。
哦對了,還有必不可的弱的眼淚。
同事們都聽到了我剛才的話,大家平時雖然用英文流得比較多,但是中文也聽得懂,此時臉都很尷尬。
蔚藍扭頭就跑開了,陶葉焦急地想去追,在那之前還扭頭質問我,“你有必要嗎?你和裴珩都離婚了!還要這麼針對干什麼?!”
說完就追蔚藍去了。
我冷笑一聲,從一位同事手中拿過一瓶飲料,若無其事地調侃,“看到沒?蔚藍搶走了我的前夫,我還得恩戴德跪謝,不然就是我惡毒,嘖。”
同事們的臉可謂是五彩繽紛,有一兩個被蔚藍值折服的男同事,不知道此時心理活如何。
我施施然離去,不在意這點屁事為別人的談資,畢竟說起來不好聽的那一方,是蔚藍,又不是我。
由于我和蔚藍之間的問題,導致這次活結束得不是很愉快。
我從別墅出來后,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車,準備回去。
這時,裴珩的車出現在了不遠,他從車上下來,臉上沒有任何緒。
他居然沒有回國,那麼這些天肯定是在蔚藍那里。
陶葉牽著蔚藍從我邊經過,然后走過去,不知道在和裴珩說什麼,然后蔚藍便開始抹眼淚。
這世界真的無奇不有,陶葉那麼怨恨裴珩,難道因為蔚藍的出現,準備和裴珩和解嗎?
那心的樣子,就像姐姐把心的妹妹托付給另一個人。
裴珩聽著聽著,視線倏地盯住了我。
我真恨自己2.0的視力,怎麼能隔著一段距離,把他眼神的變化看得那麼清楚呢?
漠然到不悅,再到心疼,看得讓人糟心。
我上了車,無視掉裴珩三人,直接一腳油門離開。
剛回到家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以為是裴珩前來替他的小白花打抱不平,沒想到是于一凡的來電。
接了電話,于一凡說,“齊舟在找你,你是不是把他拉黑了?”
“對,他找我干什麼?”我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出國時就把齊舟拉黑了,以前想拿他找心理平衡,后來發現他也很無辜,年紀輕輕可別誤歧途,于是干脆把他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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