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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第 18 節 我的法醫男友

我坐在他懷里,小胖子忽然冷笑一聲湊了過來。

「周笑笑,你個蠢貨。」

白白胖胖饅頭一樣的臉,江晨冷峻的嗓音,混在一起格外怪異。

我詫異地看著他,正想說話,摟在腰間的手忽然往上,小胖子又了江晨。

然后是醬紫醬紫,那樣那樣。

第二天起床以后,我打開窗戶,看見門口的江河都有一種做賊心虛的覺。

表哥給我打了個電話,用極度夸張的語氣跟我說昨天殯儀館發生的事

「江晨真是絕了,太厲害了!」

我臉一紅。

「你什麼意思?我跟他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哥沒理我,滔滔不絕把這個轟的案件跟我說了一遍。

原來江晨一進解剖室,就已經覺到了不對勁。

屋子里的東西有人過,解剖床上的尸部起伏,正在規律地呼吸。

江晨眼睛四一掃,瞳孔驟然一

窗簾后頭,出一只男人的腳。

一開始,他以為這和男人是同伙,就警惕地握了手里的刀。沒想到他朝我臉上掃了一眼,意外地發現是張悉的面孔。

為了不驚窗簾后那個男人,讓我安全地離開解剖室,江晨佯裝不知道況,冷靜地劃破了我的服。

再后來,江晨出門以后,立刻聯系了同事,很快就有警察布置好了一切。

15

「監控確實壞了,不過沒法修復,之前警察都是故意那麼說的。」

「總之,殺人犯是個團伙,兩個人,一個咱本地的一個外地的,聽說都已經抓到了。」

我哥唾沫飛濺,我想到夢里的小胖子,又回憶起那本《倚天屠龍記》,忽然覺有點難過。

他以前其實真的不壞,怎麼就走上這條不歸路了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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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去看看他。

我在書架上翻箱倒柜一陣,把那本書找了出來,又出門去買了水果和烤鴨,然后打車去了派出所。

到所里,我提出想探視殺人犯,接待的民警瞬間警惕地抬起了頭。

「什麼意思,你認識他?」

是來找我的。」

江晨剛好從隔壁辦公室走出來,擰著眉頭看我手里的大包小包。

「周笑笑,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他今天沒穿白大褂,而是一警察的制服,藍襯衫,黑西裝,襯衫下擺塞在腰里。

腰肢纖瘦壯,肩寬長,想到昨晚那個有的夢,我漲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他。

「過來。」

我跟著江晨,乖乖地進了隔壁辦公室。

我把帶來的東西擱在辦公桌上,江晨一樣一樣從袋子里往外掏。

「草莓,車厘子?呵呵,周笑笑,你還大方。」

接著,他又掏出來一只烤,一只燒鴨,還有一條脆皮五花,看著那條五花,江晨角的笑僵住了。

我有點討好的把那本《倚天屠龍記》也從包里拿出來放桌上。

「江警,我想起來了,小胖子他其實還送過我一本書。他這個人小時候沒有那麼壞的,你能幫忙把這些東西帶給他嗎?」

辦公桌靠著窗戶擺,窗外盛開著一大叢木槿花。

一陣微風吹過,淡的花瓣隨著枝丫一起擺,落在桌面上。

書的扉頁被吹起,出了一行字。

「周笑笑,祝你學業順利,江晨贈。」

嗯?江晨?

我眼睛瞪得像銅鈴。

16

江晨一個箭步沖過來,手摁住了書頁。

我干笑一聲:「咦,江警,原來這個小胖子他也江晨啊,可真是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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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我張開的沒合上,瞪著眼仔細打量江晨的眉眼。

劍眉星目,皮比一般的生還要白皙。

這麼白的皮,恍

惚間有兩條大白在我眼前晃過。

我倒吸一口冷氣,手捂住

「是你?」

江晨已經冷靜下來,施施然地走過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我靠!居然是你?」

我總算明白了,難怪啊,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我平安離開解剖室,但是他居然選了割破我的服。這就是在報仇啊,報我當初扯他子的仇。

會有這麼小心眼的男人!

我憤憤不平,指著扉頁上的一串數字。

「我當初是想給你打電話道歉的,但是你這號碼是錯的,本都打不通啊。」

扉頁最上面是一行數字:「13-5-9,15-6-8,22-13-6,25-3-8。」

江晨冷笑。

「周笑笑,你見過那麼長的手機號碼麼?」

數字確實是有點長,所以我當初隨便試著撥了幾次電話,沒打通就算了。

「不是電話號碼,難道還是什麼碼嗎?你自己寫錯數字,還賴我。」

我撲過去搶過那本書,惱怒地瞪了他一眼。

「我扯你子,你也把我看了,我們倆全扯平了!」

喊到一半,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幾個警察勾肩搭背地探頭進來。

「晨哥,開會了,你——你們繼續。」

幾個人笑著走了,我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無奈地嘆氣。

算了,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17

江晨霸道地留下了那些水果和,說就當是我遲來的道歉。

我只帶走了那本書。

悶悶不樂地回到家里,表哥正在我家沙發上躺著,沖我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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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聽小姑把事說了,沒想到啊,你和江警——」

「你今天不上班?看把你閑得。」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把書丟在茶幾上。

「唉,別提了,我挨了批評,差點就被開除了。」

「活該!誰讓你把我抬解剖室去了!」

我坐下來喝了一大杯水,表哥把那本《倚天屠龍記》拿在手里,翻了兩頁,又開始賤兮兮地笑。

「嘖,看不出來,居然還是江晨先對你表白的。妹啊,你可真行。」

「噗——」

我嗆了一大口水,劇烈地咳嗽兩聲。

「咳咳,表——表白?」

「還擱這裝呢,咱初中那段不是很流行這種表白方式嗎。你看這,13-5-9,十三頁第五行第九個字。」

「十五頁第六行第八個字。」

表哥順手從旁邊拿了支筆,一邊翻著書頁,一邊把這幾個字都圈了出來,連在一起赫然是四個大字。

「我喜歡你。」

「還有啊,《倚天屠龍記》第一章的名字就是天涯思君不可忘,很適合送給喜歡的同學當離別禮。不過那是我們文藝小青年的事兒,你這榆木腦袋估計啥也不懂。」

我腦子仿佛被雷劈了,江晨咬牙切齒的嗓音不斷在耳旁響起。

「有沒有可能,那些早餐是他送你的?」

「有沒有可能,他是為了送你回家,其實他家不順路?」

想到我之前懷疑他是殺人犯,還當他的面說了一大堆壞話,我哀嚎一聲捂住腦袋。

造孽啊!

18

我決定請江晨吃飯。

一來為之前的行為向他道歉,二來謝他在解剖室里救了我。

三來,他喜歡我這麼多年,我剛好也是單,也可以給他一個機會嘛,哈哈哈。

心打扮一番,給江晨打了個電話。

江晨很爽快地答應赴約了。

我們約在一個西餐廳,環境清雅,包間里還放著和的鋼琴曲。

我鼓起勇氣,含帶怯地看著江晨。

「江晨,那些數字,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江晨正低頭切著牛排,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餐刀,骨結分明,慢條斯理地把牛均勻大小的方塊。

他抬起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哦,小時候的事,都過去了,你別放在心上。」

別放在心上?

我臉立刻就僵了。

「怎麼,還是說你現在,有別的想法?」

江晨訝異地挑了下眉,我忙搖頭。

「哈哈哈,怎麼可能啦。」

「嗯,沒有就好。」

江晨繼續低頭切牛排,我干笑一聲轉移了話題。

他今天穿著簡單的白 T 和工裝短,皮白皙亮,五清俊,又又鹽,直我的心

看著看著,我心里頭開始冒火。

你又矮又胖的時候,給我寫書,現在高了帥了,說我別放在心上。

我怎麼就那麼倒霉啊。

19

一頓飯吃完,我的臉眼可見的難看。

江晨有些好笑地靠在椅背上。

「周笑笑,你心不好啊。」

我點點頭。

「你吃得太多了,我怕你又像初中那麼胖。」

江晨:「……我謝謝你的提醒。」

結完賬,兩個人分道揚鑣。

我向左走,江晨向右走,我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幅電影畫面。兩個人分離的時候彼此頻頻回頭,卻沒有一次對上視線。

于是大家都以為對方已經不再留,這段也畫上了句號。

很唯,也很憾。

我和江晨不該這樣,我不信他就一點也不喜歡我了。

于是我停下腳步,回眸一看,

江晨已經上了車,車門一甩,揚長而去。

我氣得在原地跺腳。

「靠,自作多了。」

回到家里,我媽還得得得地催我帶江晨來家里吃飯,我捂著耳朵大喊。

「分手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說完沖到房間,把門一甩,撲到床上抱住枕頭,眼眶已經紅了。

怎麼回事啊,還沒有我就失了。

說白了,我對他其實沒有多深厚的覺,就是那天在車上,有點心,有點見起意。

對,沒啥大不了的,睡一覺又是一個好漢。

20

我加了江晨微信,接下來的幾天,他完全沒有聯系過我,就好像忘記了有我這麼個人。

本賤,他越這樣,我心里反而忽然就惦記上了。

一天八百遍地翻他朋友圈,從每一個角落尋找他是不是還喜歡我的蛛馬跡。

可惜,他的朋友圈除了工作啥也沒有。

我很沮喪,我表哥看不慣我這副樣子,買了一箱啤酒回來。

「不就是失嗎,妹啊,兩條的男人遍地都是,來,喝!喝完哥給你介紹幾個男人。」

我想過我哥不靠譜,沒想到他這麼不靠譜啊。

我喝了幾瓶啤酒,剛到興頭上,他已經開始上吐下瀉,就差翻白眼了。

我只能趕車把他送到醫院。

半夜十一點,他躺在急診室里掛鹽水,我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陪他。

扭頭一看,忽然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從旁邊走廊經過。

個高長,看不清楚五,但是氣質十分出眾。

我忙追了上去。

「醫生,等等——」

酒壯慫人膽,我覺我也該翻篇了。

手攔在他面前,一長發,風萬種地朝他拋了個眼。

「醫生,你是哪科的?」

帥醫生皺了皺眉。

「你要掛哪科?」

我一手撐在墻壁上,輕笑一聲。

「你是哪科的,我就掛哪科。」

帥醫生眉頭一挑,緩緩手摘下口罩,江晨的俊臉出現在我眼前。

「我是法醫。」

「你是想解剖?」

正常況我已經要落荒而逃了。

但是顯然喝醉的我很不正常,要不武松怎麼敢打老虎呢,我那會的膽子也不遑多讓。

21

我倆的隔壁就是一間雜室,我打開雜間的門,把江晨一把推了進去。

住他的口,把他抵在墻上。

「怎麼解剖,像上次那樣嗎?」

一邊說,一邊手從他間劃了條線。

江晨有點傻眼了。

「周笑笑,你膽了啊。」

我一邊傻笑,手開始

「換我解剖你了。」

江晨深吸一口氣,握住我的手。

「周笑笑,說喜歡我。」

我點點頭。

「喜歡有什麼用,你又——唔——」

江晨低頭吻住了我。

接下來的畫面很模糊,我腦子暈得天旋地轉,整個人也好像天旋地轉,不過氣來。

耳邊恍惚間是江晨低啞的嗓音。

「怎麼忍住一直不聯系我的?」

再醒過來時,我已經躺在自家床上了。

我媽端了盆水果放我床頭。

「世上怎麼會有你們這麼窩囊的兄妹,我的臉都被你們丟干凈了!」

「一個喝了瓶啤酒半夜進急診,一個在雜間和人不知道干啥,中暑被人抱出來。」

「還騙我說分手?要麼車上要麼雜間,周笑笑,你口味是真野啊。」

我躺在床上裝死,耳朵自覺關上。

間,中暑?

我沒臉見人了。

我媽打電話給江晨的大姨,很快,江晨提著大包小包上門了。

他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乖巧地跟我媽聊天。

趁我媽去廚房做飯的工

夫,我耷拉著頭走過去,坐到他旁邊。

「江晨,那天實在不好意思。」

江晨握住我的手。

「想不認賬?」

我渾一僵,低頭看著相握的手,笑意一點一點浮上眼眸。

「認的。」

「嗯,那就行。」

江晨的手加大力道握我,我們抬頭看著彼此,相視一笑。

他的笑意很暖,像糖一樣融化在七月的微風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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